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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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包,一瘸一拐的捂着手肘離開酒吧,臉鐵青。
樊茂與顧十舟兩個人坐在馬路邊上,一個疼得直氣,一個則抬手捂着額角,緊緊擰着眉頭,兩人誰也沒開口説話,足足緩了大約三四十分鐘。
那些烈酒大多都是後勁重的,喝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可等酒勁上來就不好受了,哪怕顧十舟酒量好也頂不住那身體裏那一陣陣的灼燒,連帶着頭也跟着暈了起來。
又過了五分鐘,顧十舟撐着地面,慢慢站起身,打算回酒吧去找應焰,她還沒跟她説上兩句話就被樊茂半道劫了,今晚的酒豈不是都白喝了?
樊茂也似是想起了什麼,一拍腦袋,摸了摸口袋,手機果然落在酒吧裏了。
他在進酒吧找顧十舟的時候就給他表姨發了消息,把自己所在的位置發了過去,可他們這都離開酒吧快一個小時了,應晟如果已經找了過去,肯定瞧不見他們。
見顧十舟晃晃悠悠地往酒吧方向走,樊茂趕緊跟了上去。
等兩人回到酒吧的時候,地下酒吧已經變了個樣,他們離開的時候有多吵鬧,現在就有多安靜,靜得連一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燈光也不再閃爍,裏頭的人走了大半,幾乎被清場。
顧十舟四下看了一眼,發現自己先前所在的卡座上還有人,此時,一抹悉的高挑背影正站在那,姿態肆意,渾身帶着一股讓人難以忽視的壓迫。
應焰不知去向,卡座上坐着的那些人全都是應焰的朋友,她們顯然也沒想到會有人上門來找麻煩,這人還是應焰的堂姐應晟。
對方進來後沒幾分鐘,酒吧的音樂關了,燈光停了,除了她們所在的這桌,其餘人都被遣散。
應焰的朋友們個個錯愕不已,誰都不知道應晟想幹什麼。
然後應晟就抄起一瓶剛開封的酒,緊緊握在手心,邁着步子朝着她們過來了。
“我最後再問一遍,應焰去了哪裏?”應晟神不喜不怒,只是聲音冷得讓人害怕。
她藏匿起心底的焦躁不安,手指卻不自覺抬起,將襯衣上的扣子解開了兩粒,彷彿只有解開釦子,她才能呼順暢一些。
接到樊茂發來的消息,應晟本不想管,可顧十舟的樣子不斷出現在她腦海裏,尤其是她喝醉了被應焰欺負的模樣,越是想,應晟這顆心就越是難受,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般,又疼又燥。
緊接着她就出現在酒吧,不顧一切的想要找到那隻姓顧的蠢貓。
應晟的視線直勾勾投向那幾個喝得有些混沌不清的女人,極寒的眼底慢慢聚起怒意。
那些卡座上的人一個個都被應晟的眼神嚇到,不由往後縮了縮脖子。
有個喝醉的女人乾脆被嚇哭了,哭得整個酒吧大廳都能迴盪着她的聲音,撕心裂肺的嚎叫。
“姐姐,我們幾個真不知道啊,應焰她帶着那姓顧的小姑娘就走了,她去哪開房,也沒必要跟我們代不是?”其中一個還比較清醒的女人擰着眉頭回道,頗有些無奈。
應焰還能去哪兒,跟那小姑娘開房去了唄。
這種事情不用應焰代大傢伙也能看出來,她走的時候,眼睛就跟長在那顧小姐身上似的,瞎子也能看出來應焰心底已經燒起了一把火,需要找個地兒去滅一滅。
應晟拿起手裏的酒瓶,動作優雅地將瓶子裏的酒水倒進一隻玻璃杯裏,指尖捏在杯沿位置,隨意晃了晃,仰頭一口飲盡。
兩個沒醉到不能動彈的女人壯起膽子就站了起來,想直接開溜,可當她們路過應晟面前時,後衣領被倏地一下拉緊,窒息瞬時湧了上來,兩人的臉迅速憋紅。
應晟將兩個想要逃跑的人狠狠摁在手邊的沙發上,帶着酒氣的瓣吐出一句話。
“你們輪打電話給應焰,打到她接為止,把人給我叫過來。”幾個人面面相覷,頭疼不已,到底是她們喝多了酒,還是這位應家大小姐喝多了酒啊。
見沒人答話,應晟失去耐,手勁瞬間大了不少,直把人壓得生疼,還掙扎不開。
她們瞧着應大小姐纖瘦高挑,也不知她這一身力氣是哪裏來的。
幾個女人從一筐手機裏找出自己的,從最左邊的開始給應焰打電話,其餘人神經繃得死緊,唯恐自己哪裏做的不好會讓應大小姐不高興,捱打事小,她們這些紈絝子弟,誰不是依靠家裏給的錢生活,要是應晟不想讓她們好過,有的是法子折騰。
“表姨。”樊茂從自己那腫大的眼皮縫隙裏瞧見了應晟,揚聲喊道。
應晟聽到樊茂的聲音,視線淡漠着投了過去,隨後落在樊茂身邊的顧十舟身上。
看到她的一瞬,應晟心底的那股燥熱瞬時消散不見,她斂起眼底的怒意和不耐,恢復了沉靜。
顧十舟看着好似還神的,只是那氤氲着的一雙眸子,怎麼看都像是喝多了酒,還沒緩過勁來,她不是説自己不喜歡喝酒嗎?怎麼跟應焰跑到這種地方來喝酒?
不過是送一張結婚證,送着送着就送到酒桌上去了?
應焰的幾個朋友見應晟神情專注着看向不遠處的顧小姐,她們相互換了眼神,趁着這個空隙溜之大吉。
顧十舟略有些侷促地望着應晟,不知説什麼才好。
她揹包丟了,也沒套上應焰要害應晟的消息,自己喝得頭暈目眩不説,還連累應晟的表外甥捱了打,怎麼看也是沒撈着半分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