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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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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山下撤!”顧十舟這句話的話音剛落,整個人都不見了蹤跡,被那鋪天蓋地而來的枯木枝淹沒在內,半頭髮絲都尋不到。

黃志磊不敢耽誤,顧十舟是他們所有人中最強的相師,一旦她被寄生,後果不堪設想。

“我們聽小舟姐的安排,趕緊往下撤,祁小姐還能走動嗎?”黃志磊急忙收起手裏的靈光球,快步走到祁沁身前,見她咬不答,顯然是痛得説不出話來了,他彎下就要去抱起祁沁。

“我來。”盛嬌嬌突然越過黃志磊,先她一步將地上的祁沁攙扶起來,繞過她的胳膊彎,扶着她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在她的間打上繩結,以便於待會她沒力氣攀爬,好用繩子的力道將她送下去。

祁沁並不想跟盛嬌嬌離得太近,她討厭看不起自己的人。

明明就不喜歡,幹什麼還要幫她?

祁沁心裏雖然頗有微詞,臉上卻什麼情緒也沒出來,她知道她們幾個逃生的時間是師父犧牲了自己換取來的,這個時候她不能任,必須聽師父的安排。

同時祁沁也打心底裏相信顧十舟一定能逢凶化吉,相信她不會有事。

顧十舟是祁沁在這世上最崇拜的相師!

“應小姐,麻煩你跟我們一起撤退。”黃志磊望見不遠處正站在原地,側臉被髮絲擋住的應晟,他看不真切她此時的神情,只是見她沒有反應,便開口催促了一句。

盛嬌嬌瞥了一眼應晟,擰眉不悦道:“我先送這個弱雞小姐下去。”祁沁不能再耽誤,要是小舟姐撐不住,祁沁身上的血腥氣隨時可能會再次招來枯木。

她將祁沁扶到了崖邊,毫不客氣地抬起手臂,一把將她推了下去。

饒是祁沁頭昏腦漲,仍舊被盛嬌嬌的動作給嚇到,她腔有口氣縮了縮,頭皮緊得厲害,喉間幾乎是不可抑制地發出短促而驚慌的慘叫聲,響徹山間。

盛嬌嬌望着祁沁驚慌失措的身影逐漸變小,莫名覺得好笑。

緊接着她轉身對着還看向應晟的黃志磊説道:“我們先下去吧,應小姐或許有自己的打算。”盛嬌嬌不喜歡自作主張的人,明明幫不上忙,還要強留在這裏做什麼?

黃志磊還想再勸説兩句,卻被盛嬌嬌拉着胳膊往後走,兩人一前一後跳下了崖沿。

應晟舉臂連發了好幾支短箭,卻奈何不了那枯木牢籠分毫,她眉目凜冽,抬首望向不遠處的轎子,眼中閃過厲光。

而被困住的顧十舟手心傷口儼然被扎進了半截枯木,那枯木遇到鮮血就開始膨脹,不再幹癟,扎進了顧十舟的身體裏,枯瘦幹黃的枝葉逐漸復甦。

奇怪的是,顧十舟意識仍舊清醒,完全沒有□□控的跡象。

那枯木在她的手心生,繁衍,開出了一小枝青綠芽。

周邊的枯木從緊密貼切到疏離,不過是小半會兒的功夫。

不等圈束着顧十舟的枯木盡數散開,她背後方向的枯木就被一支淬着淡白光芒的短箭刺穿,逐漸拉開了一道半人高的口子,一隻修長白皙的手瞬時伸了過去,對方一把拉住顧十舟,用了好些力氣也拉不動她,隨即俯身進了枯木牢籠,站在顧十舟的身側,微氣。

“應小姐?”顧十舟看向身側站立着的高挑女人,錯愕着口而出,嗓音温潤。

她沒想到應晟能破開這些瘋狂血的枯木,還順勢鑽了進來,跟她並肩站着。

“你沒事吧?”應晟打量着顧十舟,卻發現她手心連接着一枝枯木,與其説是枯木,倒不如説是鮮活的翠綠樹枝,已然有了的生命力。

被寄生了?

應晟瞳孔驟縮,下意識地攥過顧十舟的手腕,冷冷盯着那破了血口的傷痕,只見裏頭的樹枝染着鮮紅血,枝幹一會兒膨脹一會兒凹縮,像是餓了許久的人找到了食物,正在鉚足勁用餐,壓就停不下來。

顧十舟此刻眼神清明,不像是失去了意識,已經成了宿體。

應晟稍稍放心,卻仍舊擔心鑽入顧十舟手心的那一截枯樹枝。

她望向顧十舟,壓低了嗓音,擰眉柔聲問道:“能砍斷嗎,我要怎麼幫你?”顧十舟垂下手臂,抬眸緊盯着應晟,眼中滿是狐疑。

“你怎麼進來的?”顧十舟沒着急回答應晟的問題,反倒是好奇她怎麼進來的。

外面的枯樹枝太多了,本不可能光靠一箭就打開缺口。

應晟是如何做到的?

“我把天上那隻轎子成了蜂窩。”應晟左手緊握着長弓,右手指腹已然被弓弦磨破,往外滲了不少的血,傷口血模糊,甚至能見到骨頭,光是看着都讓人覺得疼,頭皮一陣陣發麻。

應晟那把弓的弦是龍筋所造,韌好,如此頻繁撥,別説是指頭了,就是金剛鑽一類的東西也得磨得稀爛。

瞥見應晟那隻手後,顧十舟的眼眶倏然就紅了,她下意識地攥緊指尖,卻被手心的樹枝牽扯出了一陣劇痛。

“能不能砍斷?”應晟見顧十舟眉心輕蹙,知道她剛才的動作扯到傷口,疼得厲害,再度開口詢問。

顧十舟的手腕被應晟輕輕攥着,那温熱的觸自肌膚傳遍全身,有種異樣的受。

“可以試試。”顧十舟把桃木劍遞給應晟,示意她來砍。

枯木已經扎進了她的身體裏,光是砍掉樹幹樹枝是沒用的,那些枯木已經跟她的血融為一體,本沒法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