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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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她手法很嫺。
顧十舟在所有人的豔羨視線之下,吃完了一整碗麪,直到吃完後她好似才想起來,應晟一直看着她吃,自己卻沒動過筷子,她難道不餓嗎?
她狐疑的眼神被應晟捕捉到,應晟望向她,倏地笑了笑,温柔至極。
“出門太匆忙,只准備了一人份的,我不餓,你吃吧。”顧十舟心臟停了短瞬,她覺得這句話很悉,卻又説不上來是哪裏悉。
低聲道謝後,顧十舟放下碗筷,起身逃也似地離開。
她總覺得跟應晟坐在一起的時候氣氛格外曖昧,親暱到她有些接受不了,只能選擇暫時逃避。
對於顧十舟的表現應晟並沒表現出絲毫的情緒,只是沉靜着一雙眸子,簡單收拾了一下碗筷。
顧十舟跑到一旁,不經意地瞥見應晟收拾碗筷的動作,只覺得她優雅極了,她好像天生就這般矜貴倨傲,對旁人都是疏離冷漠,甚至帶着一些威嚴的,唯獨對自己,卻總是親近温柔。
意識到這一點,顧十舟的內心就又平靜不下來了。
她怎麼有種被應晟死死攥牢了的覺呢?
輕輕了口氣,顧十舟斂起眸子,強迫自己暫時不要去想應晟的事情。
樊茂啃了幾口壓縮餅乾,唉聲嘆氣地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湯鍋。
他表姨也真是的,既然都帶了真空包裝的食材了,怎麼不多帶些,讓他也能吃上一口?
剛才聞着那個味道,他都快饞哭了。
單身狗真可憐,沒人疼沒人愛,還得被迫吃狗糧,慘無人道!
同樣心裏不舒服的還有顧莎莎,她儼然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情緒裏無法自拔,有對應晟的不,有對顧十舟的愛而不得,更多的則是自我懷疑。
她腦海之中有個聲音不停響着,難道自己真的不如應晟?
為什麼顧十舟明明失去了情記憶,卻仍舊更願意親近應晟?
顧莎莎從未喜歡過誰,不知道怎樣對自己喜歡的人,只知道保護她,對她好,其他的一概不會做,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下手,或許就是因為缺乏經驗,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輸給應晟。
想到這裏,顧莎莎坐不住了,她思前想後,還是決定找樊茂談一談。
那小子看着就油嘴滑舌,或許對於情這方面,他會有比較好的方法。
可顧莎莎轉念一想,樊茂是應晟的表外甥,兩人沾親帶故的,他會幫着外人跟自己表姨搶女人嗎?
好像不會。
於是顧莎莎又打消了這個想,她滿臉寫着煩躁,絲毫遮掩不住,她也懶得遮掩。
或許她可以用自己的手段和方法,直接擄走顧十舟,這倒是她最拿手的。
顧莎莎心情鬆了鬆,望向顧十舟時,眼神裏透着志在必得。
休息過後,大家繼續前行。
這個時候天已經亮透了,顧十舟就不再牽着應晟的手,不僅沒牽着,顧十舟還刻意避着應晟,離她遠遠的,以保證自己的思維清醒,不至於推演錯方位。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來追殺應晟,更不知道那所謂楊仙涵和萊蕾是誰,只知道應晟有仇家,對方想要她的命。
收斂心神後,顧十舟帶着一行人繼續往前走,她預計大約還要走個幾小時才能到地方登機。
等確認好推演的方位沒任何錯誤,顧十舟這才放下心來,思緒逐漸飄走,想些其他有的沒的。
路前方的野草很茂盛,幾乎有半人那麼高,大家必須從裏面穿行而過。
顧十舟走在隊伍的最前面,應晟沒有靠得太近,卻也離得不遠。
樊茂一腳踏出去,也不知是踩了什麼,又軟又彈,還會動。
他發現自己腳下踩着的正好是一條壯渾圓的蛇身,那蛇的花紋很漂亮,卻也瘮人得厲害,黑的身體,金的圈狀紋路。
“有蛇!”不僅是樊茂,其餘的人也紛紛遇到了蛇,驚慌失措。
應晟下意識地看向隊伍最後的顧莎莎,此時哪還有顧莎莎的蹤影,她整個人都不見了。
而顧十舟被一條通體瑩白,表皮有着粉塊狀花紋的紅尾蚺緊緊纏住。
“放下她。”應晟眼中迸出寒芒,她拔出槍,雙臂伸直,黑黢黢的槍口直指紅尾蚺的頭部。
顧十舟雙手被纏住,沒法施法。
她眉頭蹙得死緊,卻也沒有拼命掙扎,反倒是一副沉靜漠然的模樣。
她討厭這條蛇。
動物對情緒的度極高。
顧莎莎能覺到顧十舟的厭惡,她的抗拒不是來自身體上的,而是心裏。
從顧十舟把她視為朋友,到失去情記憶後的漠然,到現在的厭惡。
顧莎莎既覺得憤怒,又覺得恐慌,她發覺自己不是在離顧十舟越來越近,而是將她推遠了。
她吐出細長的蛇信子,發出嘶嘶嘶的叫聲,似是在對自己所召喚過來的蛇下達着什麼指令。
周邊的蛇越來越多,與應晟等人糾纏不休,讓她騰不出空來追顧莎莎與顧十舟。
顧莎莎順利帶着顧十舟離開,她的尾巴卷得有些緊,顧十舟肺部的空氣本不足以支撐她維持呼的頻率,她微着,呼急促,臉愈發難看。
“你想幹什麼?”顧十舟聲音冷得厲害。
“你的眼睛是我治好的,要不是我,你現在就是個看不見東西的小瞎子,你應該報答我。”顧莎莎本不想用這一點小小的恩惠來要求顧十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