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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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縱鬼正饒有興致地打量着面前送上門來冷着一張臉的大美人,越看越起勁,同時心下暗歎着,原來這小鎮上還有這麼好看的女人,只可惜,它之前卻沒察覺到。
對方還是帶着槍過來的,真是可愛。
鬼煞腹誹了好幾句,目光愈發大膽起來,視線從應晟的臉往脖頸下方慢慢掃去。
就在她不懷好意地想要上前摸上一把時,一道符篆從窗外飛了進來,直直朝着她的後腦勺打去,察覺到危險,鬼煞瞬時收起玩味的笑容,死死盯向那張襲向它的鎮鬼符篆,目兇光。
符篆並沒有打到鬼煞的身上,像是捉它似的,在它周身繞了一圈,就緊緊貼上了窗欞,符篆貼上的一瞬幻變成了一張鐵網,將房內唯一的窗户給封得嚴嚴實實。
顧十舟則從房間門口緩步走了進來,不慌不忙地反手在門上也貼了一張符篆。
這頭門板與窗邊的符篆相呼應,整間屋子儼然成了一隻密不透風的鐵籠子,困住了鬼煞。
抬手將房內的燈摁亮,顧十舟不悦地看向鬼煞,聲音微涼,“管好你的眼睛,你要是管不好,我可以代勞。”聽到顧十舟的聲音,應晟適應房內突然亮起的光線後,朝着她的方向看去。
顧十舟像是剛睡醒,烏髮軟軟披散在肩頭,隱約有些炸,臉頰紅潤,眸氤氲,纖細的脖頸上還有她在浴室時親吻出來的紅印,一塊一塊格外鮮豔,原本清純軟糯的一張容顏,因為那紅印記而顯出些妖嬈,美得勾人。
應晟在旁看了好半天才回過神,隨即反應過來,上前伸出掌心一下捂住了顧十舟的眼睛,在顧十舟耳邊説道:“這鬼煞衣不蔽體傷風敗俗,你還是把燈關上了再跟她鬥。”
“誰讓你一個人跑過來的?”顧十舟沒推開應晟,聲音卻涼得厲害,她沒好氣地拿掉應晟的手,貝齒輕咬着繼續説道,“何況你都看過了,還怕我看?”應晟不知會她一聲就擅作主張自己跑過來抓鬼煞,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應晟自知理虧,抿了抿,倒是沒爭辯什麼。
顧十舟見應晟不言,也就不再看她,她們的賬等待會回房了再好好清算。
鬼煞見眼前出現的這位風水相師竟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當下就發出嬌媚動人的笑聲,聽得人頭皮一陣發麻。
“司法局是沒人可差遣了嗎,居然派了你這麼個小姑娘到我這來送死?”鬼煞説着,復又將自己的視線轉向了一旁的應晟,眼底興致濃烈。
“小丫頭,你這符篆雖然能收拾了我,卻救不了你自己,倒不如跟我做個易,你説好不好?”顧十舟掃了一眼牀上那已經半死不活的僱主,眸深了深,卻沒回話,自顧自在一旁拿出了符篆和桃木劍,微垂着眼簾,慢條斯理地轉着劍柄。
“我很喜歡你身邊的這個女人,你把她送給我,讓我快活幾天,我就給你解了手指上的煞毒,你也可以少吃點苦頭。”鬼煞的聲音嬌柔做作,三兩句話就帶着音,格外黏膩蕩。
應晟聽到這鬼煞所説的話,瞬時皺起眉梢。
煞毒?
所以顧十舟説那些只是小傷口的話,本就是糊她的吧?
應晟那雙漂亮人的眸子幽幽望向顧十舟,既有責怪的意思,也是擔憂。
“看來你不僅管不住眼睛,也管不住嘴。”顧十舟眉目凜然,手中桃木劍帶着符篆飛了出去,直直朝着鬼煞的咽喉位置刺去,鬼煞下意識的用手去擋住那把桃木劍,瞬時就被劍刃上沾着的符水傷到,疼得面目扭曲。
顧十舟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皓腕翻轉,將兩張黃符篆化為尖針,手快既快又狠,將鬼煞的兩隻眼睛瞬時扎穿,縈繞着兩縷黑煙的尖針從鬼煞的後腦出。
鬼煞撕心裂肺的嚎叫出聲,忽地就顯出了原形。
她的死相很難看,臉上身上到處都是鞭子打的痕跡,身下更是血跡斑斑。
像是自己極力掩藏起來的那層遮羞布被人毫不留情撕了下來,鬼煞被徹底怒,知道自己不是顧十舟的對手,就衝着一旁的應晟伸出了那滿是鞭痕的手臂,指甲蓋猛地變長,尖鋭如刺。
察覺到鬼煞的意圖,顧十舟眼底閃過怒意,瞳孔霎時間冒出了一道暗紅光,手中桃木劍朝着鬼煞的脖頸橫劈了過去,生生將它的頭顱砍了下來,愕然滾落在地。
那頭骨碌碌地滾到了應晟的腳邊,眼裏還有兩個正在逐漸擴大,被尖針所出來的血口。
頭一次見到這樣刺的畫面,應晟臉白了白,到底是沒有躲開,只是身體多少有些發虛。
顧十舟扔了桃木劍,微幅着身子,纏着繃帶的左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手腕,指腹疼得鑽心。
應晟再也顧不上那鬼煞頭顱滾落腳邊的慘烈,一腳將那腦袋踢到牀腳,自己則走到顧十舟身邊,想起鬼煞所説的話,問道:“它説你中了煞毒,什麼是煞毒,就是你指腹的那些黑塊?”
“煞毒也就是俗稱的屍毒,鬼魂怨氣一重就會轉變成鬼煞,一般的煞毒起初的幾天也就是幹疼着,等不疼的時候,符水煮開外敷內用也就痊癒了,如果是稍微厲害一些的煞毒會比較麻煩,不過也沒什麼大礙,就是相師自身多遭點罪。”顧十舟聲音平靜。
相師捉鬼煞的時候,免不了會沾染上煞毒,防不勝防,不算什麼大事。
那縱鬼不過是見她年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