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1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者武松】(第十八章)2021年4月26我拭去金蓮臉上的淚水,低聲道:“好蓮兒,哥哥來晚了!今往後,虎哥兒絕不能再讓你遭如此欺負。”金蓮抬頭看我,説道,“不怪哥哥,我本是苦命的人兒。只是今遭了這賊污辱,再無臉見人。”我咬牙切齒道:“這捱千刀的惡賊,定活不了幾。”金蓮愁眉道:“那惡賊死活,與我何干?今之事,總是我失了名節。我這樣薄命的人兒,倒不如找個清靜地兒,一了百了!”我聽金蓮此言,竟是要自尋短見。心中一凜,趕緊摟緊了她雙肩,安道:“好妹子,你千萬莫要往死衚衕裏闖。比起身家命,名節又有甚要緊!”金蓮聞得此言,瞪大眼睛看了我半晌。説道,“奴家一個卑賤的身子,微不足道名節一事,本不相干。我只是隻怕怕的是哥哥嫌棄我這污了的身子。”我不動容,正道:“妹子心中清白,便是未失貞節。我武二指天發誓,心中絕無一星半點兒嫌棄你的念頭。如若有半個虛字,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這倒不是我花言巧語,端的是肺腑之言。

金蓮眼眶又紅了,哽咽道,“哥哥這般對我,我便是即時死了,也毫無半分怨言了。只是今這等事”我打住她話,説道,“蓮妹莫憂。今之事,只有方才屋中這五人知曉。我自不消説,方才那衙役,是我手下心腹,口風甚嚴,做事極是謹慎。西門慶那廝,半死不活,如今落在囚裏,捱不過十天半月。便是用上打落牙齒拔了舌頭的手段,也絕教他説不出半字。那王婆吃了我一嚇,諒她不敢多嘴造次。妹子放心,絕然走漏不了消息。”看金蓮還是半信半疑,又道:“我武二便是拿這條命,也要保了你的名聲。”金蓮心下動,偎在我懷裏只是雙肩輕抖。

我轉念一想,又道:“今之事,只須瞞過了武大。你臉上只須多搽些胭脂水粉,當可將痕跡掩蓋了去。只是身上這些傷痕怕在房中”金蓮臉上一紅,道:“我二人已有多未有夫之事。”我心中暗道:“好一個三寸丁武大,守着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居然可以多不動她身子。你不戴綠帽,誰戴綠帽?也別賣啥炊餅了,直接去批發帽子吧”頜首説道,“即是如此,那便容易。想他也不是伶俐的人。只是言語神間,不可了痕跡,叫他起疑。”心中一邊想着,要是這武大有半點玲瓏心竅,,也不至於綠帽一頂接一頂地戴了。

#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金蓮輕輕點了點頭,“一切聽憑哥哥安排”。

我幫金蓮整理好衣衫,給她披上一匹緞子,遮住被扯爛的部分,在門口四處張望,不見有人,便讓她先自行回去了。見着她弱不風的蹣跚背影,心中萬般不捨。

裏,坐卧不安,只盼金蓮無事。那鐵三來密報,西門慶已下在牢中,先大杖三十,掌嘴四十,打得皮開綻,失魂落魄,腫齒落,言不成聲。我心中總算出了一口惡氣。按下不表。

過得兩三,再去私會金蓮。金蓮臉上已基本完好如初,一般的俊俏嬌媚。問及近如何,知那武大果然糊塗,一概惘然不知,兩下無事。我這才安下心來。

衙門這頭,那鐵三早已着師爺寫了狀紙,含糊其辭,只告西門慶品行不端,欺男霸女,強辱民婦,獨自關在牢房深處,不許探視。那西門家花了許多銀子,打點上下,只盼將他免罪減刑。但這西門慶平作的惡多了,一連幾,均有告民訴其罪狀惡端,落了個十惡不赦,罄竹難書的名聲,反看得更嚴了,自然也少不了嚴刑酷打。

也不知鐵三用了何種手段,關押到第九上,西門慶竟一命嗚呼,死在牢中。此賊罪有應得,死有餘辜,我只恨自己未能親手送他一程。

據獄卒報,西門慶暴斃牢中之時,有一隻鮮豔詭異的蝴蝶,竟停留在他面頰之上,並在他屍首之上回旋良久,才翩然飛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與金蓮私會時,告知她西門慶死訊,她這才蛾眉舒展,臉上出久違的輕鬆神。趁着她心情大好,我將她抱入房中,扒了衣衫,一陣嬉笑戲,二人顛鸞倒鳳,盡享魚水之歡。好個金蓮,經歷了這一場劫難,對我更是百依百順,任由我盡情享玩。雲雨之後,擁着這俏佳人,真是神仙也不換!

又過得幾,武大到我住處來尋,説道多未見,要我去家中飲食。看他眉飛舞,聽他説最近裏生意紅火,都是沾了這打虎英雄二弟的光哩!

我欣然前往,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武大備了不少酒菜,滿當當擺了一桌。三人暢談。

數杯下肚,酒酣耳熱,忍不住眼睛偷偷瞟了金蓮幾眼,見她站在左近,正在收拾物事,那嫋娜的身姿,豐美的,盡收眼底,一搖一擺地,媚態盡顯。我不由得暗自了口唾沫。想起上次也是這般飲酒,灌醉了武大,便佔了金蓮。那個中滋味,何止銷魂!慾念頓生,心中盤算,趕緊依樣畫葫蘆,再醉了武大,一會兒好事重演。

正心猿意馬間,卻聽得武大開腔問道:“坊間傳聞,衙門內押了一個公子哥兒,告他強佔婦人,卻不知怎地死在牢中了,可有此事?”我不由一驚,假裝低頭喝酒,飛快往金蓮臉上瞟了一眼,只見她臉蒼白。心中凜然:想不到這事竟傳開了。轉念又想:這也算是一個大新聞了。此間街坊,本愛嚼舌,傳了開去,也屬正常。隔得三五,也便淡歇了。

便裝作不以為意,答道:“確有此事。那人喚作西門慶。專是個採花摘柳、欺辱良家的蕩兒。卻正是該死的人!宵小鼠輩,何足掛齒。”説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便打算將話題帶開了去。

忽聽得一個聲音陰惻惻的説道:“該死的人,可不止西門慶一個。”我大驚失,手中酒杯拿捏不穩,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詩曰:雨濃稠貪歡處,利劍懸頭猶未知。

三千脂粉仍恨少,不知已近葬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