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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盞親了親他的鼻尖,低低地説:“小傻子。”第4章這是我。
8不知是傻還是太累了,鬱寧竟在謝盞懷裏睡着了,謝盞給他清理身體時也未醒,只皺着臉咕噥幾聲又往謝盞懷裏埋,看得他心裏癢癢的。
鬱寧睡了一宿,無夢,醒來的時候窗邊已了點晨光。
他想坐起來,可身上酸乏又疼,尤其是腿間雌,過了好半晌,昨種種才遲緩地湧入腦海裏。
鬱寧一下子睜大眼睛,抱着被子發愣。
謝盞進來的時候,就是這麼個場景,小傻子頭髮支稜着,出個腦袋,呆呆的,看着温軟又無害。
鬱寧聽見吱呀門開的聲,抬起頭,盯着謝盞,往後縮了縮。謝盞笑了起來,他手裏端着碗粥,泛着香,漂着綠的葱花。
謝盞説:“這會兒想着怕了?”鬱寧癟了癟嘴,嘀咕道:“我不怕。”
“餓不餓?”他一説,鬱寧肚子咕嚕咕嚕響了兩聲,他昨就沒吃什麼東西,到現在,早就腹內空空了。鬱寧眼巴巴地看着他手裏的熱粥,嚥了咽,説:“給我做的嗎?”謝盞挑了挑眉,“你餵飽我,我自然不能餓着你。”鬱寧愣了愣,“喂……餵飽?”謝盞將粥放在一邊,伸手連人帶被褥撈了過來,掐了把小傻子生生的臉蛋,説:“不記得了?”鬱寧呆呆地看着謝盞,想起昨天温泉水池裏發生的事,謝盞冰涼的手探入被子裏,摸得他又癢又害臊,扭着身子躲,低聲説:“不要動,疼。”
“又叫疼,怎麼這樣嬌?”謝盞貼着他的耳朵,手伸入腿間,“這兒疼?”涼涼的手指一摸那滾燙髮腫的地兒,得鬱寧抖了抖,抓着他的衣服,委屈地説:“疼。”謝盞看了他一眼,直接把鬱寧從被窩裏剝了出來,赤的少年人光溜溜的,瞪大眼睛望着他,無所適從的,像只驚惶的兔子。他一身皮看了就知是遭了怎樣的對待,遍佈掐的痕跡,兩顆尖紅果似的腫着,扒開腿,花蕊也豔豔地腫,顯然是得狠了。
鬱寧白花花的腿抗拒地撲騰着,嘴裏不好意思地咕噥着不要看,畸形又漂亮的雌遮還羞,謝盞掐住他的腿,聲音有點啞,威脅道:“小傻子,還動我就吃了你。”鬱寧一哆嗦,委委屈屈地不敢動了,謝盞盯着他看了兩眼,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一邊親他耳朵一邊哄,“乖。”
“小傻子,”他低低地嘆氣,修長的手指伸入緊閉的女,昨兒太捱了,今就緊得像雛兒,沒碰過似的,謝盞説:“放鬆些。”鬱寧悶悶道:“不要了,都要壞了。”謝盞被他的話刺得頓了頓,説:“不了,給你看看壞沒壞,嗯?”鬱寧説:“真的?”謝盞極有耐心,道:“真的。”少年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雙腿張着,任謝盞的手指深入雌,指腹冰涼糙,摩挲內壁磨得他呼都有些急促,地夾緊他的手指,還出了水。
謝盞用力了兩記,“寧寧真騷,一邊叫疼一邊又咬着我的手不放。”鬱寧無措地抱着他的脖子,偷偷地低頭看了眼,妖怪的手腕戴了串佛珠,分明穿的是灰僧袍,看着有些佛門的素淨,卻做着這樣的事,一時間小腹都發酸,痙攣着赤的長腿,嗚咽道:“寧寧不騷。”他記得以往去寺廟時,只有僧侶穿這樣的衣服,無一不莊嚴,如今見這妖怪,總有幾分褻瀆神佛的覺,真是太羞恥了。
謝盞原是想為鬱寧減輕些不適的,卻忍不住又將他玩得在自己身上了一回,高時雌絞緊,能吃人似的,咬着他的手指不放。他看着鬱寧失神的面容,出了手,愛憐地親了親他的嘴角,鬱寧竟下意識地伸出舌頭他,黏人又乖巧。
二人接了個纏綿悱惻的吻,謝盞一邊吻着他的脖子,伸手了他的肚子,輕笑道:“貪歡的小東西。”鬱寧懵懂地看了他一眼,眼睛被吻濕了,含含糊糊地叫餓。
9鬱寧抱着碗將整碗都吃了個乾乾淨淨,粥雖然簡單,卻熬得極香,自戰亂逃難以來,鬱寧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吃過一頓了。
吃了飯,謝盞給他拿了身新衣裳,料子柔軟,素白的衣裳上了身,越發襯得小傻子乖巧可人。
謝盞滿意地摸了摸鬱寧的臉頰,牽着他的手,帶他在古剎裏走了走。古剎很有些年頭了,透着股子荒涼古樸,昨一場大雨蕩盡山林,頗有幾分空山新雨後的清。
頭在天上掛着,飛檐幾滴雨珠稀稀落落地掉了下來,鬱寧勾着謝盞的手指,好奇地問:“這裏怎麼沒有人?”
“都死了,”謝盞看着鬱寧大睜的眼睛,笑了笑,“這寺廟已有千年了,數百年香火鼎盛,經久不衰。五百年前,天下大亂,周遭百姓逃入這廟裏,後來反賊殺上山,整座寺廟的和尚和百姓便都死了。”謝盞説得平淡,鬱寧卻攥緊了他的手指,説:“都……都死了?”謝盞笑道:“都死了,那羣和尚將整座寺廟都圍了,不讓反賊進去。誰知藏身寺裏的百姓鬧起了內訌,先起了殺戮。”那時謝盞已成了妖,兀自在佛祖坐下,冷眼看着這俗世的爭端。百姓橫死,和尚也命喪刀兵之下,滋生了深重的怨念,謝盞藉着這股子怨念一舉渡劫,徹底化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