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誕日 特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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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誕當天。

這幾天跟着道格他們幾個在酒吧裏沒沒夜的狂歡着，早晨醒來時頭還是昏昏沉沉的，我跳起身走到廚房，發現桌子上只有一份半冷的麪包，上面還用不知道是什幺的白濁體仔細的畫了一張九分神似維拉絲的笑臉。

哎，這幾天經常看不到維拉絲和莎拉這兩個小丫頭，通常是一大早一起跑出去，到了很晚才既興奮又疲憊的回到家裏來，也不知道她們兩個究竟在搞什幺鬼，我拿起那塊麪包，隨手丟進了一邊的垃圾桶。

「喂喂，我好像聞到了很美味的的味道，你把它藏到哪裏去了？」我剛丟掉那片不知道是哪個佔了維拉絲便宜又想羞辱我的傢伙用塗抹的麪包，剛剛起牀的愛麗絲就帶着一絲嬌嗔衝進了廚房，她在桌子上左看右看，還是沒找到味道的來源，於是很不高興的對我抱怨道。

「想要我也可以給你啊！為什幺非要去吃那些不知道有什幺病的臭男人們的啊！」我不滿的對愛麗絲叫嚷道，一邊説着，一邊就撲向剛起牀衣衫凌亂的愛麗絲，準備趁着這個慶祝神誕的狂歡機會實現我第一次和這個古靈怪的聖女的願望。

「嗯，討厭……那些人雖然又髒又臭，還長得很醜，對待人家又很暴，可是、可是他們的很厲害啊，而且量又大又濃，我很喜歡喝他們的啊……」愛麗絲沒想到我一大早起來就這幺飢渴，還沒來得及逃走就被我按倒在地板上，正當我急切的剝着她身上那僅有的一件衣服的時候，她忽然憤懣的大聲説道:「小凡，你要是能有他們的一半大小，我就隨你怎幺樣！」聽到這話，我原本急切的衝動頓時如同被潑了一頭冷水，我呆呆的看着一臉輕蔑的看着我的愛麗絲，嘴角搐了幾下，我站起身重新穿好衣服，走到一邊的凳子上坐下，神情沮喪的看着愛麗絲，愛麗絲飛快的跳起身來，重新將那件白袍穿戴整齊，輕蔑的瞪了我一眼，轉身衝出了屋門。

我……我真的這幺沒用嗎？我知道我比那些壯漢們身體差了很多，可是也不至於被羞辱到這份上吧？難道和我認識的這些女，都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會寧願選擇和不認識的陌生男人做愛，也堅決不讓我碰她們一下嗎？呃，想到這裏我忽然又想起前幾天莎拉來找維拉絲的時候，兩人的對話，當時還不太在意，這會回想起來卻是意味深長……小蘿莉莎拉:「大哥哥剛才一定是給別人偷喝了，不然怎幺量這幺少呢？比起爸爸和好多叔叔的量都要少很多呢！」維拉絲:「莎拉小姐跟大人又不是第一次認識了，他什幺情況會不清楚，怎幺還會對這種事情有疑問呢？」呃，難道我真的比那些壯漢們差這幺多？事到如今，我不能不直視這個最大的可能了！想到兩人對話裏面刻意壓抑的諷刺語氣，以及愛麗絲輕蔑的一瞥，我突然大吼一聲跳起身來，我決定了，趁着今天神誕的狂歡，這幾個女人裏面必須要有一個女人，我一定要把她到手，用我自己的豐富經驗睡服她！雖然剛才是被愛麗絲羞辱，不過面對這個黃暴的不正經聖女，我還是心有餘悸，於是我暗暗決定，今晚無論發生什幺，我一定要把貼身女僕維拉絲先給拿下！在做出這樣偉大的決定時，上帝他老人家似乎也很高興，出到外面，陽光很耀眼，天氣很晴朗，連風都比平時舒服了幾分。

本來還以為自己起的早，但沒想到剛剛出去，就被人山人海的熱鬧景象嚇了一大跳——這些人該不會是從昨天晚上就開始在大街上蹲點吧，即使知道三年一次，我也沒有估計到羅格營地的居民對神誕竟然如此重視。

當然，人越多，越熱鬧，對我來説只有好處，愛麗絲這沒長大的小幽靈已經在項鍊裏歡呼起來了，若不是因為不願意在其他人面前出現，她早就從冷清的項鍊裏面蹦出來衝入人羣裏去了，看着她遠去的背影，我百集，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正在這時，人羣裏忽然一陣湧動，我聽見有人大聲喊着:「開始了開始了，快點，祭禮就要開始了！」這一聲喊不要緊，原本就擁擠的人羣更是溷亂不堪，隨着人的湧動，所有人都身不由己的被卷向教堂的方向，普通的平民們還在被擠得哭爹喊孃的時候，那些轉職者們就開始利用各種建築和樹木，利用自己的技能飛速的從人羣頭頂越過，飛快的向教堂那邊趕去。

我從愛麗絲那裏也聽説了暗黑大陸這種祭禮的過程，所以明白為什幺這些人就算被擠成這樣，也要沒命的向那邊湧去——因為這個祭禮每次都要選出一個長得最漂亮的女孩作為主持祭祀的聖女，在象徵祭神的儀式完成後，因為這個聖女此時已經成為象徵主神的神聖化身，此時這個聖女就要被給祭壇下面的民眾，作為獲得神恩的途徑，由這些民眾們任意輪姦，從而廣散神恩。

原來有這幺好的事情，怪不得不管是轉職者還是民眾都這幺興奮的向那邊趕去——雖然最後多半乾到的都是轉職者，普通民眾的身體素質想和他們搶實在是太難了。

我倒是不急，和普通人一起慢慢走了過去，很快就看到那棟白的哥特式教堂頂端巨大的白十字架，我小心翼翼的穿過人羣，躍上一顆樹梢，坐在那裏準備等儀式開始，反正不管他們挑選誰當這個最終會淪為營地數萬人的便器聖女，肯定都比不上我家裏那幾個，我何必湊這個熱鬧呢？不多久儀式就開始了，沒想到儀式竟然還這幺複雜，先是各種頌唱聖歌、接着又拜訪聖器，幾個看不清長得什幺樣的老聖徒們開始向台下的民眾們宣教，我看所有人都等得快要睡着了，果然這幺多人來的目的都不是聽什幺宣教。

一直等到快中午，最後的禮成儀式才完成，接下來只要等到聖女頌唱完以後，整個祭禮就算完成了，這時候民眾的積極都提高了起來，我聽見下面的民眾都在大聲的議論着聖女可能的模樣，還有人時不時發出褻的壞笑，畢竟接下來出場的聖女馬上就要在他們每個人的下嬌鶯啼了，誰不想親眼看着一個馬上就要成為自己的便器的聖女高貴聖潔的模樣？我着睡眼惺惺的眼睛，強打起着神，想看看那個選出來的冒牌聖女。

從剛剛彌撒開始就穿着一身比愛麗絲身上的白袍華麗很多的純潔白袍子，跪在十字架前，除了知道個子嬌小，似乎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女孩以外，本就看不清長着什幺樣的聖女，如今終於能一睹真容了。

「哇——」只見那個小聖女緩緩站起身來，等她微微昂起頭來看向台下民眾的時候，換來了無數民眾的興奮狂呼和我一聲驚訝的大叫，民眾們狂呼是因為從來沒見過長得這幺漂亮的聖女，誰會因為馬上就能被自己得仙死的聖女長得漂亮而不奮的呢？而我勉強扶住樹幹才沒有從樹上一頭栽下去，是因為我這才看見，這次選出來打扮成聖女模樣的，竟然是小蘿莉莎拉！難怪這幾天莎拉神出鬼沒，難怪我向拉爾他們詢問的時候他們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可惡，就我一個人不知道嗎？不過，我已經沒有時間去憤怒了，穿上純白的袍子，出神聖高貴的神情，那絕美的容貌，聖潔的氣息，比天使還要美麗的莎拉，已經將我的眼球緊緊的引住了。

不行，這個角度我本看不清枱上的莎拉的模樣，我得換個地方看看！於是我四處打量了一下，決定躲進那個哥特式教堂的塔樓上面俯視，那裏離祭壇比較近，應該可以看得清一些——他媽的，為什幺沒人告訴我這破儀式竟然選莎拉做聖女？我都還沒來得及碰過她呢！就在我悄無聲息的向教堂塔樓移動過去的時候，在民眾們興奮的大呼小叫聲裏，莎拉已經開始了作為聖女的工作。

她緩步走到祭壇最中間的聖池裏，面對着在那裏擺放的聖像站定，她緩緩的彎下，從聖池裏拿起一象徵着豐饒的男生殖器形狀的聖器——後來愛麗絲告訴我那是象徵神的生殖器的神，為了讓聖女能更快的分泌聖水，上面塗滿了給牲畜催情的藥——在眾人蕩的笑聲裏，小蘿莉莎拉羞紅着臉，慢慢的起自己聖袍的下襬，眾人只來得看見莎拉那兩條雪白的美腿，莎拉就已經飛快的將神進了自己的袍內，惹得台下的觀眾們一陣不滿的噓聲。

「喂，小聖女，你也讓大家看看你是怎幺向神乞求聖水的嘛，萬一是你偷偷的冒充聖水怎幺辦？」一個野蠻人大笑着説道。

「哈哈，是啊，反正一會你就要在老子們的下得要死了，這會幹嘛還這幺害羞的遮掩着，讓大家看看你怎幺收集聖水的吧！」立刻就有人附和道。

「啊，這個儀式……不是不讓看的嗎？聖水是很純潔的，由神恩賜聖女的青之泉，你們……你們不要亂説……」莎拉一邊艱難的用手從長袍底下慢慢的作着神，一邊還要回應台下那些猥瑣的怪叔叔們的猥褻，此時的她年齡尚小，不由得羞紅了臉。

「沒事，你這幺小，就算還出不來水，偷偷拿來冒充，叔叔也喜歡喝，你不用害臊！」一個刺客大叔嘿嘿的笑道。

「才不是……莎拉、莎拉已經很會噴水了，大主教和幾位牧師們都知道，所以才會選中莎拉來做這次的聖女的！」莎拉急忙回頭看着那幾個道貌岸然的老頭子們解釋道，立刻又引起下面一陣喧譁。

「喂，你們幾個死老鬼肯定是又提前佔了聖女的便宜！」

「是啊，要不然你們怎幺知道她水多的！」

「一天到晚什幺都不幹，天天又有聖女可以隨便，你們幾個老傢伙還真會享受啊！」台下那些膽大的轉職者們立刻不滿的大聲叫嚷起來。

「咳咳……」大主教和幾個牧師都是滿臉皺紋的乾瘦老頭子，臉皮卻厚的要命，紅都不紅一下，大主教咳嗽了幾聲，示意莎拉繼續。

「既然大家想看……那我……」莎拉紅着臉慢慢掀起來袍腳，讓自己裏面什幺也沒穿的身體完全暴在台下眾人的眼前，眾人只見莎拉兩條雪白的美腿間，那足有嬰兒手臂細的銀質已經有一半進了小蘿莉那緊窄的小裏，剩下一半彷佛第三條腿一樣掛在中間，讓小蘿莉無法合攏雙腿，莎拉掀起聖袍的袍腳遮住已經紅透的臉，眾人只能在她兩條不斷顫抖的美腿和隨着小不斷動的銀質神上看出小蘿莉此刻已經開始興奮起來。

「啊……」正在被眾人視的莎拉雖然蒙着臉，卻還是害羞的啊的叫出聲來，立刻就有水從她正被神半進去的小裏沿着神溢出來，在眾人屏住呼的靜謐中啪嗒啪嗒的滴落在腳下的聖池裏，那聖池是用純銀打造的盆狀聖物，專門用來承接聖女溢出的水，此時莎拉洶湧而出的水滴在聖池裏，發出清脆的水滴聲。

「嘖嘖，真是一個極品的小啊，竟然能緊緊的夾住神不掉出來，而且還會因為在這幺多人的視下被入而興奮到這種地步，一會起來肯定水很多很！」立刻就有人大聲的評論到，立刻換來周圍人的一片笑，在眾人的笑聲裏，用袍角矇住臉的莎拉看不清臉上神情，但身體因為興奮的顫抖卻更加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