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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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終點!”另外兩個搭檔也像她那樣做。
三人隔空擊掌,約好了,一起去終點。.畫面又變了,陳仰坐在鐵路邊,身後是任務者失去親人同伴的痛哭,旁邊是給他剝片的朝簡。
他的眼前是兩條平行伸出去的鐵軌。
有個人戰在鐵軌上面,身體搖搖晃晃地往前走。
陳仰再看去,鐵軌上已經沒了人影。
那是鬼魂。
卻不是任務裏的厲鬼。
厲鬼是個小孩,他的父親是鐵路執勤人員,多年前他被父親殺了丟在廢棄的涵裏。
任務者要帶着厲鬼進涵,幫他找到他自己。
那涵被封住了一個出口,大家已經進去查探過了,他們進去才知道發現涵走不到盡頭,所有人需要一直往深處走,邊走邊齊聲喊那個鬼小孩的名字。
不能並排,要豎排,不能睜眼,不能停下腳步,喊聲不能不整齊。
他們失敗了一次,失去了幾個隊友,過一會要做第二次嘗試。
陳仰吃掉朝簡送到他嘴邊的片,這是二人隊,他在這個任務裏認識了向東。
這會向東在執勤人員的小屋裏躺着,他不是在為任務焦慮,也不是為隊友的一個個離去而悲傷,而是在睡覺。
呼嚕聲往外飄。
陳仰起身往小屋走,呼嚕聲聽得更清晰,也更響亮。
隨着他開門,光跑了進去,跳在了單人牀上的那位眼皮上面。
“我,誰啊?”向東打哈欠。
“我。”陳仰抱着胳膊看他。
這時候的向東沒留板寸,頭髮染成灰,耳朵上也不是耳釘或小圓環,而是耳環,就一個,戴在右耳上面。
他的體格很有男人味,五官俊美,那耳環一戴,不覺得娘氣,只會讓人覺又時尚。
“現在就進?”向東大咧咧地坐在牀頭,頭髮被他糲的手指抓成了雞窩。
“不到時候,還有人情緒不穩。”陳仰説。進涵的人必須同心協力,平靜下來才行,誰出錯誰死,其他人要重來。
向東的臉很臭:“那你進屋幹嘛?來就來,還帶你相好的,老子説多少回了,不愛吃狗糧不愛吃狗糧……誒老子的鞋呢?”陳仰指指外頭。
有個男生看上了向東,現在正在給他縫縫補補,也不知道哪來的陣線。
“他媽得,聽不懂中國話,被拒了還那麼起勁。”向東打着赤腳站起來,身高腿長,“但凡他細一點,老子也不至於無聊萎靡成這樣。”
“這次運氣不好啊,整個隊伍裏就陳白菜你一個人的……”向東覺到一股怒氣,他瞥瞥朝簡,“小弟弟,別動氣,説説而已。”朝簡的面冷冷的,誰敢打他媳婦的主意,誰就是他的敵人,思維非常的簡單。
“瞪我幹什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犯法吧小弟弟,你媳婦這把好是我認識的人裏面的這個。”向東一隻手的拇指豎起來,另一隻手把衣襬往褲裏收,他對陳仰一笑,“我想起來了,有個傢伙跟你的一樣細,就是沒你夠勁,太脆,我都怕稍微大點力,把他掐斷。”陳仰的腦中蹦出一個身影:“誰?”
“你不認識,一個姓白的。”向東懶懶洋洋地説。
陳仰開口:“白棠?”這不是他想説的話,但他卻説了,很顯然,當年的他就是這麼説的。
那時候就有這個話題。
“對對對,就是那傢伙。”向東夠到煙盒,叼煙點燃,他就像是説故事人物似的,語氣裏沒什麼情,“小白兔一樣,又白又,眼睛還紅紅的,估計早就死了吧。”陳仰沒出聲。
向東往屋外走,他經過朝簡身邊時,丟下一句曖昧的話:“小弟弟,就你哥哥那好股翹的樣子,你進來到現在碰都沒碰?定力可以啊,回頭等你忍不住了,跟我説一聲,讓我開開眼界。”聽力鋭的陳仰給了向東一腳,他純粹是習慣了應付對方欠揍的德行。
以前的向東也是個混混頭子,他能站着被人踢不反擊?不能,所以他當場就還了陳仰一拳,力道兇猛狠厲。
那拳頭沒砸到陳仰,也沒輪到他出手,朝簡反應捷地擋下了。
兩人打了起來。
這場面陳仰不陌生,確切來説很悉,只不過現在的朝簡沒有後來那麼強大,也不會瘋狂暴,他的身手沒有完全碾壓向東,最多佔了一點點優勢,沒有拉開距離。
陳仰迅速幫朝簡向東。夫夫聯手,天下無敵。
向東很快就落下風了,他停下拳腳,着啐了一口,滿身殺氣地咆哮:“,老子門牙都鬆動了!”這個久違的小曲以陳仰拔掉他的煙收尾。
朝簡握住陳仰的手,沉着眉眼,低聲安撫道:“不生氣不生氣。”陳仰看着朝簡破皮的角,想笑也想哭,從火車站的任務開始,朝簡每次護食的甩枴杖向東,他都護着朝簡,踢向東,勸架。
曾經竟然是反過來的。
朝簡會哄他,叫他不要生氣。
“我不生氣,這傢伙欠的,多揍揍就好了。”陳仰摸了摸朝簡的角,“疼不疼?”
“疼。”朝簡皺眉頭,“好疼。”説着還彎低頭,把自己受傷的地方往陳仰眼皮底下送。
陳仰給他吹吹。
“媽得,老子要是死了,就是被狗糧毒死的!”向東把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