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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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仰抓着紙做的拉環,觸跟真的一樣,他思索了會,冷不丁地蹦出一句:“你們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頓了頓,陳仰説:“不是他殺?”不止眼鏡男跟黃,就連喬小姐都看了過去。
一直沒説話的王寬友突地大叫:“是他殺!兇手就是她丈夫!”陳仰看着情緒這麼失控的王寬友,有種不好的預,他身邊該不會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吧?
陳仰前一秒還在猜測,下一秒就聽王寬友道:“我姐,我姐就是這樣被害的……”他用兩隻手捂住臉,“那個畜生也是老實人,別人都説他脾氣好,覺得我姐兇,他殺了人以後還照常上班下班,偽裝成我姐是意外身亡,他騙保,想要得到賠償金……”王寬友語無倫次地説着,面部漸漸扭曲。
陳仰那種不好的預瞬間漲大,他沉聲對王寬友道:“你姐的悲劇跟這個任務沒有關係,你不要想到一起去,先入為主是大忌。”王寬友聽不進去陳仰的話了,他的仇恨憤怒讓臉上的血斑顯得更加瘮人。
“其實我覺線索很明顯了,鄰居跟小舅的口供都是死者跟丈夫情不和,可死者丈夫卻説他們夫情很好,這謊撒的,一點技巧都沒有。”眼鏡男説完,又砸了砸嘴,“不過規則會給我們出這麼簡單的題嗎?兇手都浮水面上了。”
“我們又不是規則,誰知道它怎麼想的。”黃坐在一個空位上面,抬頭問陳仰,“李先生,你為什麼説不是他殺?”
“關於你剛才説的撒謊,”陳仰看眼鏡男,“旁觀者跟當事人的角度不同,受不同,夫間的事不是愛和不愛那麼好劃分的。也許對劉某某來説,他就認為老婆那樣對他不算什麼。”
“都要他下跪了,這還不算什麼?!”黃一百個不認同陳仰的推理。
陳仰説:“那只是他舅舅的片面之詞,警方沒有核證。”
“死者沒有際圈,年紀輕輕的,天天在家帶孩子,會抑鬱,我據她反覆無常的情,推斷她神有問題。”喬小姐這時候緊跟着陳仰説道。
陳仰的手搭在椅背上,他胳膊長,手指沒留神地碰到了紙人的頭。
觸及的是軟軟的頭髮。
陳仰汗都起來了,他快速把手拿開。
“孩子呢?劉某某為什麼要送到孩子家?不就是為了找機會下手嗎?”黃説。
陳仰捋着線索:“孩子也許就是死者讓她丈夫送的,他説的都是真話。”
“怎麼可能啊!”王寬友吼了聲,他已經把陳仰當成害他的人了。
接下來短短的一分鐘裏面,不論陳仰怎麼説,王寬友都一口咬定那些全是誤導。
陳仰想揍王寬友,把他揍清醒點。
喬小姐在陳仰前面那麼做了,她一巴掌甩在了王寬友臉上。
那聲音響的,周圍幾個男士都覺臉很疼,包括陳仰,他牙都酸。
可王寬友還是那副樣子,他陷進了自己給自己挖的泥潭裏面。
就在陳仰要想別的辦法把王寬友拉出泥潭的時候,司機的聲音響了:“前方到站玉門站!需要下車的乘客請往後門走!”座椅上的黑皮包突然轉了個方向,對着過道,像是已經做好了下車的準備。
王寬友驚慌地往司機那跑。
陳仰抓住他,嚴厲道:“兇手不是她丈夫,兇手是她自己,她是自殺!詳細的我一會告訴你,真的,你聽我説的,我有百分之九十……”王寬友用力推開陳仰,幾個大步衝到司機那裏:“死者王某玲,兇手是丈夫劉某某!”話音剛落,王寬友就成了紙人,它走到黑皮包放的位置上面,坐下來,拿起皮包放在自己腿上。
拿包的動作像個女人。
王寬友的任務一失敗,公上面的語音就響起來了。
甜美的女聲在播報那女鬼死亡的前因後果。
她有抑鬱症,沒朋友,怕社,丈夫劉某某對她很包容,老實人就真的是老實人。
騙保這點王寬友説對了,只不過兇手是女鬼自己,她把自殺偽裝成了他殺,想要留賠償金給丈夫和孩子。
陳仰胡亂地抓了幾下汗濕的後頸,眼裏閃過嘲諷和憤怒,規則真是會利用任務者的情,它明知王寬友家裏的情況,還要把這個任務分派給他。
這算什麼?
當你承受痛苦以後,還是要相信愛和温暖?
陳仰坐到喬小姐旁邊,整個人有些挫敗,他竟然真的送了王寬友兩次。
“李先生,這不是你的錯,你説了的,是王先生自己不聽!”眼鏡男安道。
“不過咱能冷靜思考,王先生不太行,他因為他姐的事腦子亂了,進了死衚衕,換成我是他,我恐怕也……”黃沒往下説。
過了會,他又憋不住地開嗓:“關鍵是規則給的時間太短,加上找線索,一共才五分鐘,要是時間長點,王先生興許就能改變想法。”
“現在説這些有什麼用。”女白領眼睛紅腫,“晚了……”車裏沒了聲音。
陳仰靠在紙椅背上面,眼神恍惚。
喬小姐拿出一個小鐵盒:“不過是臨時組隊的隊友而已,你沒必要給自己太多責任。”
“你要分清楚,隊友和朋友的定義。”她像個長姐。
陳仰抿着的嘴動了動,此時的一切受都在告訴他,當年的他就是這樣的人。
隊友都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