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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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全看過來,就連那個泣的女白領都扭了扭頭。
喬小姐看着窗外不斷倒退的街景説:“車裏太悶了,我們需要做點事轉移一下注意力。”
“好。”陳仰不由自主地翻開筆記本,在第一頁寫字,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寫了滿滿一頁。
那上面有七個任務,沒有細寫。任務點都是他曾經走過的,他寫完的那一刻就都想起來了。
陳仰的視線往下游走,停在那一頁的最後,看着他不自覺寫下的簽名。
——cy。
陳仰以為自己的心境會天翻地覆,實際上他很平靜,筆記本是他的啊,難怪……
難怪他做完老集村的任務回來,站在廚房寫筆記的時候,覺自己什麼時候也那麼寫過。
那是記憶殘留,又或是一種知反應。
陳仰把筆記本和筆給喬小姐,看着它們在她手上待了會,傳給前面的男人,依次往下傳,一個接一個。
這本子能丟,只有一個原因,他死了。
他死後,規則抹掉了筆記本初次使用後的所有痕跡,機緣巧合之下被別的任務者得到,添加新的內容,又被重置後的王寬友傳到了他手裏。
輪迴一般。
片刻後,陳仰撫摸着多了六份記錄的黑筆記本,帶着複雜難言的心情合上了眼睛。
現在的它在向東那,如果它最後還能回到他手裏,被向東送還給他,那可就真的……太好了。
“小仰仰,等你出去了,記得試着給姐姐打電話。”喬小姐笑道。
“我會的。”陳仰應聲。
“要是能打得通,你就來找姐姐,姐姐請你喝咖啡,吃好吃的,還送你小玉石,姐姐有很多那玩意。”陳仰聽到了細碎的嘩啦聲響,他刷地睜眼,喬小姐手上拿着一個藥瓶,她準備吃藥。那藥瓶他很悉,三連橋的審核任務見到過。
這時候的她就已經被癮侵蝕了嗎?她給他的覺並不像啊。
陳仰看着她的藥瓶:“喬姐,你這是……”
“家裏有錢,高中時候被綁架過,回來就病了。”喬小姐仰頭嚥下幾粒藥片,説笑話的口吻道。
“吃藥麻煩。”她蓋上藥瓶,吐槽似的輕聲説了一句。
陳仰不出聲了,他阻止自己去想象那是什麼情景,很生硬地岔開話題:“你……”他想問她認不認識朝簡,結果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不讓他説出來。
陳仰從缺氧的狀態裏出來,摸着乾燥的脖子吐氣,規則盯着他呢,不能違規。
公車突然開始減速,倒數第三站就在前面。
王寬友做了兩三個深呼,頭往漆黑的窗外伸去,喬小姐雙臂環在身前,顯得很沉着。
“有個乘客上來了!”前面的司機喊道,“大家往後走!都往後走!不要擠在前面!”車裏的過道上空蕩蕩的,司機這句話聽起來讓人骨悚然。
報紙糊的車門沒有打開,自然也就不會有人上來,可是前面的一個空位子上面出現了一個黑皮包!
陳仰的瞳孔微縮,那就是上來的乘客!他往王寬友和喬小姐那看。
王寬友的臉上多了一塊血紅的斑印。
這次輪到他了!
只要在一站的時間內找出兇手完成了任務,血斑就會消失。
公車再次開了起來,伴隨着司機的聲音:“下一站是玉門站。”任務開始了。
王寬友丟下自己的公文包,踉蹌着離開座位,臉發白,眼神渙散。
陳仰的視線落在王寬友神經質地捏動的雙手上面,他是不是有ptsd?在前一個任務裏帶出來的?他曾經這個樣子,不排除是和他真正的,沒被規則替換的人生經歷有關。
這不是眼下最重要的,眼下重要的是怎麼完成任務出去。陳仰站了起來,他剛要讓喬小姐讓一下,好讓他出去,她就也起身,徑自看起車裏的報紙。
除了那個未婚夫死了的女白領,其他任務者都紛紛找起線索。
過了會,女白領也調整好悲傷的情緒加入了進來,之前輪到她的時候,王寬友幫過她。這次到他需要幫忙的時候了,她必須搭把手。
只要能確定自保,大多任務者都是願意在隊友有難的時候扶一把的。.陳仰在看座椅上的黑皮包,那包用很久了,幾個角磨損得比較厲害,其他地方的皮也開裂了很多,拉鍊也壞了。
包的左下角有一塊水跡類的東西。
陳仰湊近看看,看不出名棠,他用手指颳了一點,反覆了,很黏,能聞到一點荔枝香味。
“李先生,那是什麼?”王寬友問道。
“糖的糖。”陳仰説,“家裏有小孩。”王寬友灰暗的雙眼一亮,可他又消極起來:“就不能是她自己喜歡吃嗎?糖也不是小孩子的專屬零食。”
“不止那個線索,還有這個。”陳仰指指咧開嘴的包,任務者不能亂翻鬼的物品,但這包的拉鍊是開着的,包口朝上正着放的,能看見裏面的一點東西。
王寬友在隊友的提示下往包裏看,他看見了一個粉小星星的頭繩,兒童款。
女鬼,有孩子。
這是半分鐘裏獲得的信息,王寬友亦步亦趨地跟着陳仰,儼然已經把他當成救命稻草。
“李先生,喬燕他們幾個能完成任務,都是你找到的關鍵線索,這次你一定要幫我。”王寬友攥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