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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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成小隊。
只有三分之一的人給了回應,其他的都不配合這次的行動。
陳仰吃掉片,招手讓那三分之一人過來,他咳嗽着對朝簡説:“風太大了,頭疼。”氣息裏還有殘留的酒味。
朝簡把陳仰外套後面的帽子拉上來,將帽子兩邊的繩收緊,在他下巴底下打了個結。
過來的任務者們:“……”這風真大真冷,這狗糧真猛真衝。.夜朦朧,巷子幽靜,陳仰一行七人從昏暗的路燈下經過,影子被拉得很長。
一座古宅的院牆上掛着銅牌,上面寫着“範祖蔭紀念館”。
“咱在這紀念館西邊的空地上開了幾次會了,我一直想問,這範祖蔭究竟是什麼人啊?”一個年輕人好奇地問道。
“範祖蔭,清代畫家,擅長山水畫,是清代南方畫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傳世作品有……”年輕人後面的任務者慢慢裝。
“哥們,你咋知道這麼多?”
“傻吧你,這不是寫着的嗎!”那任務者喜怒無常,剛剛還在裝,這會就不耐煩地嘲起來,他指指門口掛着的簡介。
“……我傻。”年輕人舉着手機上前仔細觀看,嘴裏發出嘖嘖聲,“乖乖,范家祖上曾經還當過巡撫,這紀念館是范家的祖宅,抗戰時期,本人將這裏作為指揮部,後來……”就在他準備繼續往下讀的時候,遠處忽然燈光一閃,一隻手電的強光照在他的臉上,伴隨一聲呵斥:“你們是做什麼的?!”
“我們是這裏的居民。”年輕人被照得睜不開眼睛,連忙解釋。
“噢,住這的啊!”那手電的主人快步走了過來,他警惕地看看陳仰七人,懷疑地説道,“我怎麼覺得你們有些面生?”
“我們確實是附近的居民,晚上無聊出來逛逛。”陳仰從隊伍後方走上前,他藉着微弱的光亮打量來人,大概四十來歲的樣子,胳膊上的袖章説明他是管理處的工作人員。
“嗯。”中年人點了點頭,“這裏還沒開放,你們這些小年輕也別瞎逛了,晚上早點回去睡覺吧。”陳仰一夥人假裝答應,轉身走向巷子的拐角,等中年人走後,他們各有心思。
其中兩個是人,小隊裏的小小隊,他們不由得小聲商量起來:“現在怎麼辦啊?”
“有點煩,這裏晚上竟然還有值班的!”
“……”
“後天就是旅遊節了,為了確保一切順利,安排值班是正常的。”陳仰抬頭看院子,“翻牆吧。”.
不多時,七道人影悄悄躍下,落在了紀念館的院子裏。
陳仰檢查朝簡的左腿,問他有沒有事。
“沒事。”朝簡捉住他的手。
陳仰剝了個片給朝簡,自己也吃一個。今晚夜探紀念館的隊伍裏有他,朝簡,張琦,還有另外四人,他們都是小年輕。
不過四人不是一夥的,是倆倆分。
陳仰這是頭一次跟他們合作,不,但目前相處得還行。
“這裏是什麼位置啊?”説話的還是那個自稱傻的年輕人,他有多動症,嘴也停不下來。
“卧槽江江,你別亂蹦!”他的隊友拉住他,緊張得不行。
“這裏應該是戲台吧,范家人聽戲的地方。”陳仰説了句,他在院子裏查看一會,沒發現有什麼異狀,就輕輕地推開了一扇門。
一座空蕩蕩的戲台映入眼簾,由於建築的木製結構作了擴音設計,大家的説話聲都被放的很大。
“乖乖,這古代的有錢人真會享受啊,這麼大的戲台,簡直就是家裏建了座電影院啊!”江江出聲讚歎。
其他人雖然慨,可現在偌大的戲院空蕩蕩的,台上沒有演出,只有幕布大幅度飄蕩,台下觀眾位置的桌凳整齊排列,卻沒有一個人影,一切都沉寂得讓人發寒。
“老弟,我看這裏也沒什麼問題,要不……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吧。”張琦最怕這種古風的館子了,他旅遊都不進去,總覺得陰森森的。
現在是在任務世界,半夜,陰森翻漲了幾倍。
“走吧。”陳仰又四下看一會,然後才同意離開。
另外四人也沒有多停留。
大家從戲院的後面走出去,面前是一座人工湖,一道水榭在上面蜿蜒而過,七人走在上面,朦朧夜的籠罩下,整個院子如同宮一般,幻中帶着一點不真實。
“嘩嘩……”平靜的水面下倏然泛起一陣水花,張琦嚇了一大跳,周圍光線很暗,本看不清水面,他驚慌地晃着手機。
“別緊張,這只是金魚。”陳仰説道。
張琦滿頭冷汗地了口唾沫:“老弟,你沒有害怕的東西吧。”陳仰眼神微妙:“你從哪看出來的?”張琦一臉惑。
陳仰説他怕鬼,而且還有級別劃分,女鬼排在首位。
“哥,大哥,不説了行不?”江江受不了地湊近,雙手合十祈求。
陳仰摸鼻尖:“行。”水榭的盡頭是一座兩層小樓,裏面陳設的是簡單的座椅,這小樓看不出是有什麼功用。樓的另一邊是一道走廊,直通向園子的中心位置。
走廊很是冗長,七人穿行的時候,會看到很多同樣的欄杆,同樣的柱子,彷彿一直在重複,沒有盡頭。
就在大家逐漸失去耐心的時候,走廊終於到了盡頭,幾座連綿相接的房子出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