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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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安的姿態:“劉隊,我聽説有個神病跑出來亂捅人。”
“沒事了,已經制住了。”劉值語氣安撫。
陳仰長長地鬆口氣:“那他現在人呢?不會放回去了吧?”劉值吐掉嘴裏的茶葉:“死了。”
“啊?”陳仰一臉的吃驚,“怎麼?”劉值道:“猝死的。”陳仰唏噓了兩句:“那他的監護人來領他的屍體了嗎?”
“監護人還沒聯繫上,這件事等旅遊節結束再説吧。”劉值把杯子放到桌上,嘆道,“旅遊節要緊。”陳仰説:“我聽説還死了一個人,傷了一個遊客,能瞞得下來嗎?”
“就這幾天了,旅遊節是不能終止的,必須照常舉辦。”劉值看看陳仰三人,“小陳,小朝,老張,辛苦你們了。”
“忙去吧。”劉值末了説道,“對了,今晚八點在原來的地方開會,你們通知一下其他人。”.
“管理處還有個小房間。”陳仰沒有選擇原路返回,他走的是一條相對僻靜點的路徑。
張琦説:“我也注意到了。”那門就在劉值的座位後面。
“沒有鑰匙,咱連大門都進不去。”張琦的鼻子裏噴出急躁的息聲,“劉值估計把鑰匙揣口袋裏了。”陳仰一腳踩到翹起來的石板上面,濺起來的髒水快要落到他褲子上時,朝簡把他拉開了。
他順勢牽起朝簡的手,邊走邊琢磨,得想辦法從劉值身上下手。
灌醉行不行?或者問一下那些任務者,看有沒有誰有順手牽羊的本事。
要是還不行,那就只能冒險硬來了。
陳仰拽着劉值這條線,抖出了住在他前面的大爺。不知道那對負責盯視大爺的情侶有沒有收穫。
乾脆去看看好了,反正就是拐幾條巷子的事。
“琦哥,中午上我那去吃吧。”陳仰看一眼頭,提議道。
張琦:“好嘞!”他瞥瞥老弟對象,做了幾番心理建設才湊過去:“同學,你高中畢業了嗎?”朝簡:“……”陳仰:“……”怎麼不直接説初中?我吃的草有這麼嗎?.那對盯着大爺的情侶一上午有大半時間在冷戰,小半時間隔一會就吵個嘴,他們已經在分手的邊緣線上跳完了一支探戈。
現在又要起跳,舞種未知。
男的坐在樹下刷手機,手指戳個不停。
女的在他旁邊站了一會,不聲不響地蹦出一句話:“你是不是變心了?”
“什麼跟什麼啊,莫名其妙。”男的脾氣很衝。
女的比他更衝:“你要不是變心了,你幹嘛盯着別的女的看?”男的罵了聲髒話:“我什麼時候盯別的女的了啊?”
“就在剛才,你一直盯着大爺的孫女看!”女的一字一頓,冷心冷眼。
男的臉上的怒氣一凝,茫然道:“我沒有啊。”
“你就有!我拉了你好幾下,你都沒反應!”女的聲音尖鋭,滿臉嘲諷,眼圈卻是通紅的,倔強地忍着不掉眼淚。
“你他媽有病吧!”男的摔了手機爬起來,“憑空給我扣個幾把罪名很好玩嗎?自從跟你在一塊以後,我走在大街上多看別人一眼你就發神經。”他一腳踢在樹上,“老子受夠了!”女的拼命瞪大眼睛,不讓眼淚往下掉,她攥緊手指,很大聲説話:“你就是盯着大爺那個孫女看了,你還不承認,你為什麼不承認,我都親眼看見……”
“大爺沒有孫女。”後面冷不丁地響起一個聲音。
陳仰本來以為是小情侶間普通的一次吵架,聽着聽着發現走向不對,他看着那對被他的話嚇到了的情侶,目光停在女孩身上。
“你説下當時的情形。”
“那女的站在大爺身後。”女孩臉發白,手攥着男朋友。
“長什麼樣?”陳仰問道。
“個子跟我差不多高,頭髮垂在前面,到這,”女孩的手在肚子位置比了比,“瓜子臉,很瘦。”她又描述了一下女鬼的衣着,期間害怕得把男朋友的手掐出了好幾個印子。
陳仰心裏的猜測越來越強烈,他問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手上有痣嗎?”
“痣?有……有有有!!!”女孩既動又恐懼。
陳仰深呼:“你指一下位置。”
“就在這!”女孩指向自己的右手腕內側,“那痣有豆子大小,黑的,很明顯。”陳仰這次終於回應了張琦焦急的眼神,兩人對視一眼,有個答案呼之出。
那女鬼就是關小云家裏的碎屍!.張琦癱在地上,抖着手甩煙盒,半天都沒甩出一煙。
“大爺曾經殺人分屍,那時候剛好關小云家在裝修,他就偷偷拎着屍塊過去,用水泥把屍塊糊起來,砌在她房間的牆和地磚下面,試圖毀屍滅跡。”張琦捏了捏煙盒,説出自己的推斷:“關小云的房間是去年裝修的,這説明大爺是去年殺的人,至於哪天,”他抬起頭,“就是今天吧。”
“今天燒紙錢了。”張琦吐口氣。
那對情侶滿臉佩服地看着張琦,他們這會倒是站在了一條戰線上面。
張琦看向沒説話的陳仰:“我説的那些都是能對得上的吧,老弟。”
“我還要再確認一下。”陳仰徑自走到大爺的大門前,他不回頭都知道朝簡跟着他。
很多時候他們不用四目相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