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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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然而他問出口的卻是:“我們是不是真的?”朝簡微彎看他,目光深而温柔。
那份温柔背後是無限的虔誠和執着,你説是真的,那就是真的,你的選擇就是我的選擇。
陳仰握住朝簡的兩隻手,力道緊了又緊,是真的,我們都是真的。
必須是真的,這是唯一的信念,不能丟了。
他要和他對象走到終點,跨過那條線看看外面究竟是什麼,究竟有什麼。.陳仰從康復院回去後就生病了,之後他燒退了又起來,反反覆覆,他渾渾噩噩地度過了十一月,恢復過來的時候已經進入了冬天。
“天氣預報説下週會有小雪。”陳仰蹲在陽台看小狗抱着玩具魚啃,餘光瞥一眼不遠處的盆栽,花苞還是老樣子。
朝簡在曬被子,聞言道:“你想吃火鍋?”
“要不怎麼説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呢,就是懂我。
“陳仰站起來伸了個懶,“對了,我忘了問你了,你那醜不拉幾的花盆……該不會是……”朝簡道:“是我畫的。”陳仰鬆口氣,他就説他的藝術細胞不會少到那個地步。
“那是我臨摹的你送給我的畫。”朝簡又説,“臨摹了很多遍,算是比你本人的水平還要高一點。”陳仰:“???”花盆上的都醜成那樣了,還比他的水平高?那他到底是有多手殘?他不信。
“畫不在了,我現在口説無憑。”朝簡把被子鋪好,偏頭瞥陳仰一眼。
陳仰點頭,你知道就好。
“我想起來一個事,”陳仰趴到朝簡背上,“小尹島那時候,石裏不是有三幅畫嘛,我當時想的是,我不會畫畫,也不懂畫,可是後來回來了,我好像畫了李躍?哪個才是真正的我?”
“你會畫畫。”朝簡面向太陽,但他的陽光在他身後。
陳仰從後面抱住朝簡,不敢置信道:“重置前的我是個畫家?”朝簡:“想多了。”陳仰:“……”朝簡覆上環在他部的手,指腹一下一下摩挲:“被你畫出來的‘李躍’十有八九是我跟你的結合體,你被規則影響了所以看不出來畫上的是誰。”陳仰眼茫。
“因為你是個自戀的人,你畫得最好的是你自己。”朝簡屈指點了點陳仰的手背,“其次是喜歡你的我。”陳仰在他耳朵上親了一下。
朝簡説:“都是老夫老了,我不會因為被你親一口就……”後頸一處被温軟的觸覆蓋,他沒了聲音。
陳仰笑:“還裝嗎?”
“不裝了,”朝簡轉過身看着陳仰,“哥哥,我想進去了。”陳仰尾骨一陣麻癢,他板起臉嚴肅道:“03還在呢,少兒不宜的話少説!”朝簡垂下眼皮。
陳仰翻白眼,來了,又來了,又委屈上了,他還偏偏吃這一套:“好了好了,我們回房説。”
“那讓我進去嗎?”朝簡得寸進尺。
“不讓……讓讓讓,讓你進去,你每次都問我幹什麼,整得好像我説不讓你就不進去一樣。”陳仰剛進房間就被朝簡壓在了牆邊。
“問還是要問的。”朝簡扣住陳仰亂動的手,深入吻他,“你説做要有儀式,開始前發出邀請,結束後接一個有煙味的長吻,約好下次再做。”陳仰:“……”曾經的我是個老氓,我對象是我的信徒。
這次朝簡又用上了文青寄給陳仰的生禮物。
全是雨衣,戴了跟沒戴似的。
既省去了事後清理又不會覺隔一層,對於這樣的禮物,陳仰……好吧,還是很喜歡的。.文青是在下小雪那天回國的,他回來連自己家都不進,直奔陳仰那兒。
“阿仰,我的拖鞋呢?”文青把行李箱丟一邊。
門外的冷風往裏,陳仰打了個噴嚏:“在鞋櫃裏。”
“以前不都放門口的嗎,為什麼收起來?”文青凍紅的鼻子裏發出一個哼聲,“是不是慄不讓?”陳仰攔住要往找朝簡算帳的文青:“沒那回事,鞋是我收的,跟他沒關係,他在廚房給你洗水果。”
“真的?”文青拿掉脖子上面的圍巾,“洗的什麼水果?”陳仰説:“草莓。”
“哇哦,”文青假惺惺地咧嘴,“真期待呢。”陳仰着嘴角關大門。
“還有個人在後面給我搬東西。”文青捏捏痠痛的肩膀,嘴裏的口香糖嚼得歡快。
“靳驍長?”陳仰話音還沒落下,他就應到人來了。
一道高大的身影從樓道里上來,肩上扛着一個大皮箱,他身上的羽絨服和皮箱一個顏,紅豔豔。
“這位向我們走來的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校草趙元同學。”文青蹦跳着鼓掌,“歡歡,熱烈歡!”陳仰跟趙元你看我,我看你。
下一秒趙元就把大皮箱丟地上,他像個歸來的遊子一樣,動地撲向自己的爸爸。
趙元距離陳仰還有兩寸距離時,一股悉的危險氣息向他襲來,他的求生讓他腳下一軟,直接跪在了陳仰身前。
陳仰:“還沒過年呢。”
“禮多人不怪。”趙元扶着牆起來,了膝蓋,他在心裏自己,不長記,永遠不長記。
“那你怎麼不對我行禮?”文青走過來,“怎麼,我是沒你仰哥帥,還是沒他高?這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