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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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是病。”
“這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的事。”文青意味深長,“但我要説的是有眼睛的人看不出來的,他對你有偏見,卻又不能讓你出事,因為……”陳仰試探着往下接:“我是朝簡的命?
“文青一臉震驚:“陳同學,你説那話的時候竟然一點都不害羞!”陳仰當沒聽見,他古怪道:“你覺不覺得有些怪異,這年頭心理醫生會這麼掏心掏肺嗎,連病人的家屬都要照顧?”文青衝他微笑:“這部分我不興趣,你自己問他吧。”
“行,任務快結束的時候我會問一問。”陳仰的的角抿了抿,朝簡的“可能”
“也許”等不確定的詞語在他這裏就是“一定”。而文青的聰明程度同樣不容陳仰輕視,他的猜想極大可能就是真相。
要是這麼推的話,那靳驍長進任務世界就是代替朝簡照看他家屬……也就是我,陳仰抿着的上揚。
至於評估能力那一環……陳仰想起了朝簡和丁會透的閾值,前者説他沒準備好不適合聽閾值相關,後者當時説他的能力還不夠。
靳驍長會不會是為了考察他的能力來的,回去再告訴朝簡?
陳仰更怪異了,醫生做不到這個程度,除非靳驍長和丁會一樣,也被朝簡救過命,要還人情。
就在這一刻,有個聲音在陳仰耳邊迴響——陳早早,你只要記住一件事,你想知道的都會知道,等我回來!
陳仰的心頭震顫,他在兩三秒的時間裏做了決定,如果靳驍長在這個任務末尾主動透,那就是朝簡的意思。
如果靳驍長不透,那他就不費心查問了,朝簡會告訴他的,那是朝簡的承諾。
陳仰的脖子動脈部位突然一涼,他垂眸一瞥。
“回神了啊。”文青將貼在陳仰脖頸上面的硬幣收回來,“來,跟着我念,這是任務世界,我在做任務,這裏只有隊友沒有男朋友。”陳仰:“……”他倏然看向水塘,“靳先生要上來了。”文青在幾秒後才有知,他轉了轉硬幣,無聲笑笑,就説啊,不是他退步了,是這位進步了嘛,進步飛快,嘖嘖,慄要高興死了吧。
有一塊青苔被一陣嘩啦聲響頂開,靳驍長從水底游上來,渾身滴水。
陳仰看過去,男人的黑捲髮全部捋了上去,整個深邃漂亮到令人驚歎的輪廓全部暴了出來,眉眼間的覺讓他怔住。
好像朝簡啊……
陳仰定了定神,走過去問道:“靳先生,水底有屍體嗎?”
“有。”靳驍長坐在塘邊,濕衣服貼着他修長的身體,水珠從他凌亂的腦後髮梢上面滴落,他有些煩,眉間的紋路加深,“學生,男,身上綁着石頭。”陳仰口氣:“水深不深?”
“深,淤泥很厚。”靳驍長站起身離開,他身上的味道非常燻人,迫切地想要找個水管沖沖。
“老靳,你的校服!”文青抓着靳驍長的校服丟過去,對方並沒有回頭撿,而是大步往場走。
“啊哈,老靳耳背了,真可憐。”文青撿起靳驍長的校服追上去。
陳仰蹲下來看水塘,他用不大不小的音量開口:“你們都聽到靳先生説的了吧?”隊伍裏沒有半點聲響,一些人來了這兒就沒有説過話。
“那個人都下去了,為什麼不把屍體帶上來?”麻花辮忍不住發牢騷。
“就是,我們不是一個隊伍嗎?”她的短髮室友同樣有怨氣,“他怎麼那樣啊?”
“現在説這個有什麼用?”楊雪蹙眉。
吳玲玲跟楊雪同時説話:“剛才人沒走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説?”麻花辮和短髮女有點難堪,她們的另外兩個室友護犢子似的站出來,和她們一起對抗楊雪吳玲玲。
六個女生把焦灼又恐慌的氣氛搞得劍拔弩張。
白棠走到陳仰身邊,和他一樣蹲在塘邊,無力道:“怎麼辦?”陳仰的下顎線條繃着,看來他要冒險一試了……
站在後面一點的錢漢拉了拉他哥的校服袖子:“哥,我們去吧。”錢秦緩慢轉頭看他。
“我一個人下去你不放心,那我倆一塊兒好了。”錢漢説,“有你在,我也不會怕。”錢秦麻木道:“管他們幹什麼。”錢漢呆愣地“啊”了聲,小聲嘟囔:“哥,我跟你説過我第一個任務的情況,你忘沒忘?那晚下開水雨,珠珠把大眼妹推到前面給自己擋雨,導致大眼妹全身沒有一塊好地方,她死之前跟我説了真相要我給她報仇,葛飛是拿老吳做實驗,還把我和老吳往打開的窗前拽,要不是我反應快也和老吳一樣被煮了,所以我在發現了規則的漏以後,就煮了珠珠的名字魚給葛飛吃……”回憶就此為止,錢漢垂眼説:“現在的任務者沒有害我,大家無冤無仇的,相處還算融洽,況且陳先生一看就是水不怎麼樣,不然以他的責任和做事風格早就下水了,他對我還不錯,就當是幫他。”錢秦不知怎麼又改變了主意:“也好,積德。”不等錢漢有反應,錢秦就拉着他去塘邊。
陳仰正要下去,旁邊冷不防響起兩道跳水聲,綠的水濺到了他的臉上,他愣了愣。
“是錢秦和錢漢。”白棠説。
陳仰抹把臉繼續蹲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水下一點動靜都沒有,他驚詫地想,兄弟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