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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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掌蓋住他的臉將他往牆上一壓。
陳仰連忙將那聲“青青”拋在腦後,闊步走近他們:“靳先生,文青他……”話聲戛然而止,陳仰古怪地看着男人陷在陰影裏的半邊輪廓,一個大膽又微妙的念頭在他腦中炸開,他謹慎地試探:“lee?”氣氛瞬間變了樣。
靳驍長鬆開捏着文青嘴巴的手,慢條斯理地撫了撫被他抓出褶子的西裝。
陳仰緊盯着男人不放,文青抱着胳膊看戲。
怪異的安靜持續了幾秒,靳驍長單手取下臉上的墨鏡,捋兩下額髮側過頭看向陳仰,一雙碧綠的眼睛裏充滿了故事。
陳仰再次喊,語氣變得篤定:“lee。”男人只是看着他,沒有其他動作,陳仰迅疾的心跳漸漸下沉,他做好了被否認的準備,冷不丁地聽對方道:“怎麼認出來的?”
“直覺。”陳仰口乾舌燥。
“直覺……”靳驍長沒什麼意義地念了念,戴回墨鏡,“就是碰運氣。”陳仰不置可否,他現在有更在意的事情,在意的程度大過查探任務環境,這一刻他的和理的位置顛倒了過來。
“朝簡怎麼樣?”陳仰竭力壓制着自己的情緒,“你給他安排的是什麼治療方案?”靳驍長刻板道:“我有職業守。”陳仰耐着子,低聲下氣:“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好不好?”
“我説好,你信?”靳驍長不冷不熱地反問。
陳仰消瘦的臉上湧出一抹愣怔之。
“自己有答案了還問這個問題,這麼喜歡自欺欺人逃避現實。”靳驍長停頓半秒,“慣的。”最後兩個字的每一筆裏面都滿了挑剔和嫌棄。
陳仰的太陽輕,那次通視頻的時候他有種見家長的慌張,還腦補家長認為是他拐跑了自家孩子,對他怨恨許久,恨不得隨時開支票甩他臉上,然而對方偏偏又因為某些原因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不慣他又不死他。後來他得知朝簡的家人都不在了,他沒有機會見家長,現在又確定了lee就是靳驍長,這次的新隊友,詭異的是……他仍然受到了男朋友家長對他很不滿意的拘謹忐忑。
門的事太多,多一個不算多,少一個不算少。陳仰沒有往那方面深想,他失望的是,靳驍長不會告訴他朝簡的病情進展。.陳仰轉身對着還在看戲的文青,冷着臉説:“你都知道。”
“這我不得不澄清一下,‘都’這個字用的不太恰當。”文青“噗”
“噗”吹泡泡,這幾年他只有邵家需要他的時候才會拎起“邵”姓飛這飛那裝,其他時候都在青城窩着。但他不喜歡總是窩在一個地方,沒意思。
兩個月前,文青正要換住處,他隨口跟姓靳的提了一句,對方就送了他一套房子。
文青沒住過老屋,新鮮得不得了,他立馬派人張羅一通住了進去。第二天文青去對門借鹽,發現鄰居是陳仰,他的認知瞬間讓他明白事情有蹊蹺。
姓靳的算計他,但他最後還是選擇被算計,因為他最喜歡玩遊戲了。
作為遊戲裏的一員,文青的任務是看着陳仰,並記錄他害相思病的點點滴滴,直到朝簡回來。
至於記錄的那部分,文青按照遊戲規則發給靳驍長了,不知道用途是什麼,他懶得管。
文青將自己的心路歷程講給陳仰聽,真誠道:“就是這麼回事,我很無辜的。”陳仰沒有説話,靳驍長要他痛苦煎熬的過程幹什麼?給朝簡看?動機和目的在哪?難不成是要讓朝簡知道——陳仰喜歡你,比陳仰自己想象的還要喜歡。
會是這樣嗎?陳仰抿住乾燥的,朝簡説他是解藥,也是毒品,主治醫生會不會也把他放進了治療的方案裏面?
陳仰是願意被放進去的,只要有利於朝簡控制病情,他怎麼都行。
“那你知道朝簡的情況嗎?”陳仰小聲問文青。
“我的阿仰啊,你問我這個問題説明我剛才跟你講的那些事,你有三分之二沒有聽進去,我都不知道姓靳的還有個馬甲。”文青唉聲嘆氣,他對上陳仰茫的眼神,又嘆了口氣,“你能懂我的意思嗎?姓靳的只跟我説朝簡是他朋友,沒透他們的醫患關係,哎,我也一直被矇在鼓裏啊,他的刀工堪稱一絕,我以為他是法醫,哪曉得他竟然是心理醫生。”文青一副讀錯了劇本的模樣。
陳仰用餘光打量旁邊的靳驍長,明明有一頭隨意的自然捲,卻讓他看起來跟可愛柔潤不沾邊,無論是體型還是輪廓線條都具有強烈的男特徵,可他依然很……漂亮。真的漂亮。
其實還能用別的詞形容,但最直接,最有衝擊的還是那個詞。
——漂亮。
靳驍長的膚很白,那種白和朝簡不同,朝簡是冷淡的,靳驍長是滄桑的。
這人從昏暗的視頻窗口裏走出來,站在光下,從頭到腳都散發着一股子活了幾個世紀的沉澱氣息。
然而他沒有老人家的慈祥隨和,他的凌厲是骨子裏的,時不時地出來,劃你一刀讓你血濺當場。
“靳先生跟朝簡有點像。”陳仰突然沒來由地蹦出一句,他細琢磨又覺得不像,靳驍長一看就是歐式混血,五官太過立體深邃,一寸寸刻出來的一樣,朝簡的長相偏向行雲水,沒有雕刻的痕跡,只不過他們都有一種濃郁的古老貴氣,彷彿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