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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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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的觀察,往東哥身邊湊的大多是小姑娘跟貴婦,只有少數小零們。

東哥從外形到格都很鋼鐵直男,要是他對外説自己是gay,別人會當笑話聽。

可他就是gay。

鳳梨前不久聽説十年前東哥談過一個對象,那時候他還是一個小混混,沒錢沒勢,他會騎自行車帶對象逛東街,五顏六的野花瓣飄了一路。

對象黃了就成了舊相好,初戀。

東哥這段戀情知道的人不多,鳳梨初次聽的時候差點驚掉下巴。因為在那之前,他了解的東哥只談不談情。

鳳梨覺得東哥對陳仰不是那種純粹炙熱的愛戀,喜歡是有的,特殊對待也是真的,但慾望佔比較大,其次是……既然白菜要被豬拱了,那我要搶第一口,吃最熱乎的。大概就是這種心理。

不過東哥低估了對手豬的實力,那是綠茶啊,元老級的。

車停在休息站,鳳梨看到陳仰下了車,朝簡坐在這裏,皺着眉頭説腿疼,十分難受的樣子。然後陳仰就緊張地彎拉朝簡,被他半摟半抱都沒意識到。

東哥在一旁乾瞪眼,他就像一台冰冷冷的人形打假機器,隨時都要在朝簡身上釘個大大的戳“假”。

鳳梨搖搖頭,我家東哥真是好慘一男的。.下午一點多,檳城。

陳仰抵達酒店,撂下行李箱跟揹包就往牀上一躺,渾身骨頭犯懶,不想動彈。

朝簡收了收耳機線,從行李箱裏拿出便捷水壺,水杯,茶葉。

陳仰眯着眼看他作:“我是第一次住酒店。”

“嗯。”朝簡又翻出香爐,點燃薰香。

陳仰撓撓臉,他和朝簡同居半年了,現在兩人開了一個房間,他卻有種難以形容的拘謹

就像是頭一回跟着男友出來開房的……

陳仰刷地跑進衞生間,嘩啦嘩啦洗了好一會臉才出來,笑着説:“這酒店五星級的,看起來……”朝簡停下扇青煙的動作:“你跟我沒話説了?”陳仰的笑意凝了凝:“不是啊。”

“那你為什麼硬找話題?”朝簡把香爐往桌子裏面一推,冷眼道。

陳仰啞然,他避開朝簡的視線:“我是尷尬。”朝簡一步步走向他,目光深暗不明:“你尷尬什麼?”陳仰後退點:“你知道的。”朝簡近:“我不知道。”陳仰再退,繃緊的汗濕背脊撞上牆壁,他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弟弟,別玩哥哥了。”

“我玩了嗎?哥哥。”朝簡盯着他,一字一頓。

陳仰處理不了這樣的情況,陌生的很,他僵着,全身的血往臉上湧。

“砰砰砰!”拍門聲突如其來,陳仰立馬往門口跑,衣角被拉住了,他的身形被迫停滯,臉上的躁意又攀上去一個高度。

在陳仰的記憶裏,朝簡拉他衣角的次數超過了兩次,具體幾次他忘了,但只有這次他的反應很大,他打了一下。

“啪”一聲響後,房裏一片死寂。

陳仰那一下沒用多大力道,指尖卻麻麻的:“你鬆手,我去開門。”朝簡鬆開陳仰的衣角,神平淡地被打的手背,他什麼也沒説,只是把腦袋低垂了下來。

陳仰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小揪揪,他別開眼,幾秒後又去看,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伸手摸了摸。

小揪揪讓陳仰的心底某一塊軟了下去,他出神地凝望着,完全忘了開門的事。

門外,鳳梨攔住又要拍門的老大:“這不是才到酒店嘛,幹嘛這麼氣沖沖的。”向東一副死了爹的模樣:“訂的是標準間,兩張牀。”鳳梨既明白又不明白:“他們不是一直同居同牀嗎,這算什麼。”向東如遭雷劈,對啊,這算什麼啊,這他媽什麼都不算,就是蛋而已。

“家裏是家裏,跟開房不一樣。”向東倚着牆,長腿隨意一疊。

鳳梨説:“哪裏不一樣了?”向東敲他腦門:“你個小孩能懂什麼。”家裏是一杯白開水,又淡又清澈,沒味道,而酒店是一杯酒,香且温醇,每一次的心跳都是加進去的料。.向東喊陳仰出去玩。

陳仰沒什麼興致:“外面很曬,我不去了。”

“太陽都要下山了,曬個鳥。”向東説,“檳城有幾個海水浴場,我們可以去游泳。”陳仰按遙控器的手停了下來:“海水浴場?”向東瞥香爐,薰香怎麼跟牛糞一個味,真他媽難聞,他往牀尾一坐:“想去了?”

“我沒跟你説過嗎,我做過一個浴場的任務。”陳仰一言難盡。

陳仰的音量只有他跟向東能聽得見,避開了站在桌子那裏打量摺疊水壺的鳳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任務相關,普通人最好是不知情。

“我對大海有陰影。”陳仰嘆息。

向東的眉頭擰成“川”字:“檳城是海濱城市,這你知道?”陳仰點頭。

“海濱城市的招牌不就是大海嗎?”向東少有的那點耐心都攤了出來,“你既然怵海水,那你為什麼要來這旅行?你説説看。”陳仰愕然:“是我提議來這的嗎?”

“……”向東左右看看,撈起牀上的數據線想陳仰,又沒捨得下手,氣得他把數據線扔到了地上,“不是你是鬼啊!”陳仰從躺着變成坐着:“別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