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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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了一個很可怕的細節!
大家的工作證大多都沒貼照片,掛着證件的,有可能不是證件的主人。
啞巴被陳仰的神嚇到了,她顧不上撿自己的工作證,急切的寫字。
【哥哥?】陳仰斂去眼裏的思緒:“沒什麼,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他環顧視野裏的門窗,全是深暗的海水,海里像是有無數雙眼睛在看着他們。
“叮鈴鈴——”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讓大廳裏的氣瞬間凝固。
沙發座椅上的眾人全部站了起來。
服務枱的電話在響,大家卻都沒動。
“電話是下一個怪物的身份提示?”李正狂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那萬一掛了是不是就不會再有了?”潘霖瞪大眼,“要趕緊去接,快點去才行!”然而説這話的潘霖跟聽眾都沒采取措施。
誰去接?
電話還在響,陳仰去了,他邁開腳步的那一刻,背後就響起了拄拐聲,搭檔時時刻刻都跟着他。
陳仰停在電話機前,接通,開免提。
電話那頭是呼聲,有人在氣,一聲接一聲,像是從喉嚨裏艱難擠壓出來的,像拉破的風箱。
“呼——呼——呼——”通話時間是五秒。
陳仰錄下來了,五秒的氣聲,很模糊,隔着一層阻礙一樣,不確定是男是女。
“要是我平時聽到這個息,會以為對方做某種運動。”李正咳了聲。
“運動?”陳仰福至心靈,他看向在場的老運動員鄭之覃。
鄭之覃挑:“我超過四次都不會成那樣。”人證潘霖對陳仰點點頭。
陳仰:“……”
“是不是在……”喬橋不確定的説,“爬樓?”
“錄的是任務者剛才的爬樓聲?”李正順着她的思路往下想,臉一變,“可是,剛才大家都爬樓了啊。”
“你們聽聽我的像不像。”他説着就呼氣氣。
自己懷疑自己。
“要不我們都把自己的氣聲錄下來,跟電話裏的做個對比?”餘哥提議道。
這個提議被採用了。
只不過錄完氣聲以後,他們並沒有鎖定目標。.服務枱的電話沒有再響,大家回到沙發椅那裏坐下來,昏厥的還昏厥着,醖釀睡意的醖釀睡意,的。
快十點的時候,陳仰跟朝簡去上了個廁所。
“別試手機密碼了,明天再説。”陳仰洗把臉,透過鏡子看朝簡眼底的青。
朝簡“嗯”了聲。
陳仰掃了眼朝簡還拖着的左腿,想到了鄭之覃,那傢伙的胳膊腿跟臉都手傷了,卻跟沒事人似的。
鄭之覃的痛覺系統很不正常,八成是心理作用引起的。
陳仰懷疑鄭之覃曾經在某種生死邊緣催眠自己“不疼”,久而久之,產生了一種自我麻痹的防護牆。
後頸被掐,陳仰回了神,他剛想聊聊鄭之覃,冷不丁的對上朝簡陰沉的目光,脊樑骨頓時一涼。
“怎麼了?”陳仰問。
朝簡的眼角泛着些許猩紅:“想咬你。”陳仰:“……啊?”
“弟弟,你冷靜點,有事好商量,咬人是不對的。”陳仰把脖頸從朝簡指間掙開,妹妹很喜歡咬他,小時候還好不疼,就當是磨牙了。
大了就……
妹妹還執着於咬同一個地方,真的是,陳仰現在想起來都很酸。
朝簡盯了陳仰片刻,往他背上一趴:“走吧。”陳仰背起他,想了想,還是認真勸道:“以後不能有那種想法。”
“大孩子不能咬人,成年人更不能咬人,”陳仰邊走邊説,“你給我咬一個手錶,我會忍不住還你一個,那多不好,你説是吧。”耳邊拂過温熱的呼聲,十分悠長,背上的人睡着了。
陳仰:“……”.
後半夜陳仰睡得很不安穩,水汽像是形成了一張無形的紙巾,捂住了他的鼻子,他無意識的張開嘴呼。
身體被撈了起來,陳仰瞬間驚醒。
“是我。”朝簡攔下他肌反應下揮過來的拳頭,“上樓。”陳仰本沒有思考就對其他人喊:“上樓,快上樓!”他對朝簡的那股信任早已深入骨髓,爬進心臟,纏上靈魂,凌駕於他的跟理智。
然而臨時隊友們並沒有這樣的信任,他們有的憑着直覺去了樓上,有的還在遲疑緩慢的問是怎麼回事。
“水!”已經跑到二樓的李正大叫,“水進來了,快上來!”樓下的張總跟王姐慌忙往樓上跑。
一樓被淹了。
所有人從二樓往下看,臉上沒有半點剛睡醒的痕跡,他們被眼前的異變攪亂了心緒。
餘哥驚魂未定:“水哪來的?”李正搖頭,茫然的説:“不是不能進到大樓裏面嗎?”他指了指頭頂,又指窗外,“海水還被擋在外面。”【一樓的水好像是從下面滲上來的。】啞巴舉着便利貼本。
“滲這麼多?”喬橋嘟囔,“我有種不好的預。”大家全都沉默不語。
陳仰低聲跟朝簡説:“我想下樓。”朝簡什麼也沒説的收起枴杖,對他張開手臂。
不多時,陳仰跟朝簡站在一樓的樓梯上面,他拿着朝簡的枴杖戳進水裏,再把枴杖拿回來,瞧了瞧上面的水跡。
“水有膝蓋高。”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