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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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以叫我喬小姐。”大家順勢做起介紹。
被喬小姐騷的年輕人叫葛飛,藍短髮的姑娘是珠珠,她旁邊的瓜子臉女人姓香。
陳仰聽到這,餘光挪了過去,這個姓他是第二次聽,第一次是在康復院。
“香子慕,子孫的子,仰慕的慕。”那個瓜子臉女人説。
陳仰不易察覺的觀察,她的眉眼偏寡淡,氣質知温婉,跟康復院的男護士香月長得不像,應該不是認識的人。
心裏這麼想,陳仰嘴上卻問出了聲:“香女士,你認識一個叫香月的人嗎?”香子慕搖搖頭。
陳仰還想多看幾眼,他的眼前突然陰下來,自己的那頂鐵灰球帽被朝簡丟過來,扣在了他頭上,帽檐壓得很低,遮住了他的視線。
這個小曲因此被打斷。
陳仰把帽子往上撥了撥,沒再多問。
男的叫女化的名字,女的叫男化的名字,剛好反了,這麼巧。
陳仰捏着帽檐左右拽拽,手擋住了眼裏的探究。
剩下的幾人分別是修理工老吳,教語文的謝老師,學生大眼妹跟捲錢漢。
陳仰聽到最後一人的介紹,他口而出道:“錢秦是你什麼人?”錢漢呆了呆:“我哥。”陳仰心想,弟弟還記得哥哥,説明對方沒把命代在後面的任務世界。
文青把任務當遊戲,錢秦是當成解算術題,聰明,冷血,理,他不僅要答對,還會尋找最簡潔的公式。
那是個狠角,後面可能還會再遇上。
陳仰上錢漢想問又不知道怎麼問的眼神,動了動眉,哥哥是學霸臉,弟弟是學渣臉。
“我跟你哥做過同一個任務。”陳仰簡潔道。
錢漢眨眼:“啊……噢,噢噢。”陳仰介紹了自己跟朝簡,之後是畫家和向東,這個程結束後,初步出來的信息是,喬小姐是第四次做任務,謝老師是第二次。
其他都是新人。
這次的十二人,有經驗的,跟沒經驗的,各分一半。
陳仰問起任務提示,沒人回答。
“怎麼回事?”向東夾着煙的手挨個指:“誰他媽撒謊了?給老子站出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
陳仰暗中留意他們的表情,一個個的都沒異常,不像是有人在渾水摸魚,難道這次沒有提示?
他看了眼山下河裏的鎮民們,伸手拉着朝簡轉身離開山坡:“先進鎮。”後面傳來向東的聲音:“購物袋還拎啊?丟了拉倒!”陳仰不丟,他背上揹包,一左一右拎起袋子,腳步跟着朝簡。
“鎮上的建築很古舊,鎮民的穿着卻跟我們差不多,就是褂子跟褲子,不是長衫。”朝簡拄拐踏進羊腸小道,突兀道:“我們買了內褲。”陳仰愣了下:“昂,買了。”
“新的要水,等安頓下來了,我就。”陳仰邊走邊説,“外面的衣服沒有,到時候看能不能兩套。”這個季節,天氣又悶又燥,還會有蚊蟲。
進來這麼一會時間,陳仰的脖子上已經被叮了兩個大紅包,他拎着袋子的手抬起來,手背蹭蹭脖子。
“晚點進來就好了,我們正要去買花水,沒趕上。”朝簡放下枴杖。
陳仰問他怎麼了,他沉默着掃視周圍。
“那裏,”朝簡的目光停在一個方位,“拿個袋子,揪一些裝進去。”陳仰望了過去,朝簡示意他看他的地方有一大片小花,黃黃綠綠的,他好奇的問道:“那是什麼?”
“驅蚊的。”朝簡説,“有比沒有好。”他又指向一處:“還有那邊的,也抓點。”陳仰放下購物袋,翻翻裏面的用品,騰出一個袋子去揪植物。
落後一些的大眼妹叫住珠珠:“他們在幹什麼呀,不是要進鎮做任務嗎,怎麼跑去摘花草?”珠珠把鮮藍的碎髮往耳後一,出一排五角星的銀耳夾:“可能是任務道具?”
“不是道具,它們都是驅蚊蟲的東西,黃綠的是夜來香。”一旁的謝老師科普道:“橘紅的是逐蠅梅。”説着就去拔草了。
隨同的還有錢漢跟葛飛,男孩子也怕被蚊子咬。
“驅蚊的啊,那我不用了,我有這個。
“大眼妹晃了晃左手,腕部套着一個橙手環。
珠珠看着手環問:“這能管多久?”
“新的,我才用,能管兩三天。”大眼妹了張油紙,往油光發亮的鼻子上面一貼,了,“我們應該明天就能回去了吧。”珠珠:“……”姐妹,是什麼讓你這麼天真?
她用食指的指腹掠了掠大眼妹的手臂:“你的汗多,能扎小辮了。”大眼妹難為情的笑笑。
珠珠發現了新大陸,她手指着大眼妹,震驚道:“你有鬍子誒!”大眼妹簡直不知道説什麼好,沒見過雄素高的女孩子嗎?她尷尬的換個人聊:“香姐姐,你不去嗎?”香子慕似是不太適應被陌生人這樣親切的稱呼,她的言行舉止都擺出了抗拒跟防備:“我不是招蚊子的體質。”
“那你好啊,不擔心了,不像我,我招蚊子。”喬小姐婀娜曼妙的走過來,她從小包裏拿出白手絹,蜻蜓點水的擦擦臉跟脖頸:“一到夏天,我都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