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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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一個老漢走了過來,指着一大把竹耙:“姜人,這竹耙一個多少錢?”陳仰想想單子上的價格,兩塊五,他説:“五塊。”老漢的眼一瞪:“太貴了吧,你胡説八道呢,沒你這麼喊價的!”陳仰快速融入攤販的身份:“一分錢一分貨啊大爺,我這是自己編的,很結實,能用很久。”老漢張口就來:“多久啊,壞了你還能給我換新的?”陳仰説:“……三天內換吧,三天後就不行了。”
“這是竹子編的,三天能用壞?我又不是買回去掰着玩。”陳仰噎住,這大爺真會説。
老漢沒走,有意要買竹耙,他翻翻攤子上的東西:“姜人,你這小子沒良心。”陳仰冤枉道:“我怎麼沒有?”老漢冷哼:“你忘了嗎,當年你生病,還是我兒子給你開的方子!”陳仰做出無奈的樣子:“好吧,好吧,你説個價。”
“兩塊!”陳仰笑着拋出買東西聽過的説法:“大爺,這樣吧,你再加點,兩塊五,我們一人讓一步,你看行不行。”
“行,兩塊五就兩塊五。”老漢付了錢,扛着一支竹耙擠進人中。
陳仰把剩下的竹耙理了理,倚着攤子一靠,第一筆生意做出去了。
今天的收入從零變成兩塊五。
陳仰抿了抿嘴,隔着走動的人影看自己搭檔,看不着。
那個攤子前面都是人,女,三五歲到六七十歲。
陳仰搖頭,客源這麼好,要是想不多賣,只能少上一點貨物,分批上。
總不能是有人要買,他不賣吧。
這不是做生意的常規程,很容易觸犯什麼。
陳仰煩得滿頭大汗,如果搭檔站着,那還能鶴立雞羣,現在坐着,被遮得嚴嚴實實。
就在陳仰打算收回視線的時候,少年站了起來,輕鬆越過擁擠的人頭跟他對視。
陳仰飛快跟搭檔眼神,並且儘量一個字一個字的用嘴型説清楚。
——姜人生過病。.朝簡半眯着眼看陳仰,在他急得又是用嘴型又是用手比劃的時候,扯了扯角坐回攤前。
陳仰也不知道搭檔有沒有接收到信息,他長長地吐口氣緩一緩,一個上午的時間那麼長,誰曉得會發生什麼。
所以不能等到中午再換線索,最好是掌握到一個就放出去。
陳仰找到除了朝簡以外,離他最近的劉順,用同樣的方法把信息傳遞給對方,讓對方往其他人那傳,一個傳一個。
劉順:不能離開自己的攤位?
陳仰:暫時還沒確定能不能,穩妥起見,最好不要才開始擺攤就離開。
劉順:那上廁所怎麼辦?
陳仰:不知道,也許到時候就知道了。
既然他們這些人是姜大,姜人,姜苗,要擺攤賣東西,那三人生前很有可能也這樣過。
那他們想上廁所的時候,就會有對應的事情出現。
陳仰站了會,又賣出去兩個竹耙,這就七塊五了,他把錢數好收起來,拿手機看時間。
四點了,二十五個攤位還空着兩個。
不知道陳西雙那邊怎麼樣。.陳西雙在廚房累死累活哼哼唧唧,他每個月都要花一半生活費在這雙手上,每一塊皮膚都寶貝得很,現在卻用它麪。
有生之年都想不到的事。
陳西雙撕着蜂窩狀的麪糰,大叔找他幫忙麪就是麪,沒他腦補的各種恐怖畫面,他在死亡邊緣溜達了一圈,繃着得那弦鬆了下來,小情緒就噌噌噌往外冒。
手好酸,好累啊。
陳西雙偷瞄大叔老婆,饅頭是大叔一個人賣,出攤的就是他自己,那他老婆應該不是姜苗。
不如試着叫一下。
“大媽。”
“幹嘛?”大媽收拾鍋台的動作不停。
陳西雙看她那反應就知道猜的是對的:“面可以了吧。”大媽對着地面抖抖抹布:“粘手不?”粘,蜘蛛絲一樣,陳西雙不想再了,他睜眼説假話:“不粘,一點都不粘!”大媽在陳西雙的無聲哀嚎裏把手伸過來,抓了下面團,捻了捻:“唉喲,粘得勒,不行,還要再一。”
“……”陳西雙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他媽真是,一點都不懂拿人手短,護手霜白送了。
“姜人,你撒點乾麪粉。
“蹲在鍋邊點煙的大叔湊了下頭。
陳西雙在袋子裏撈點撒在麪糰上面,翻過來再撒,做臉部按摩一樣一通輕拍。
不多時,村裏人有事來找大叔。
大叔走之前提醒大媽,面好了就去把借出去的蒸籠拿回來。.陳西雙打了個哈欠。
大媽跟大叔,以及村裏人一道去了門口,回來催道:“外面一堆的人,油條包子都在賣,咱要趕緊得了。”
“饅頭跟它們不一樣,可以放很久,過了飯點也會有很多人買。”陳西雙在麪糰上打拳。
大媽還是催:“現在面都沒好,後面還要蒸。”陳西雙要説話,被她給打斷了:“你別説話了,有那個力氣不如都使到面上。”
“我覺得真的差不多了。”陳西雙抱起麪糰,好脾氣的説,“大媽你看,這也不是很粘手……”再次被打斷。
大媽滿臉的嫌棄跟不耐煩:“不行就是不行,面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