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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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的破解了規則。
馮老對陳仰四人不盡。
陳仰着急任務,沒讓老人家過多的沉浸在活過來的驚喜裏面,他問了紙啾啾的事。
“馮老,那三個紙啾啾你是在哪找到的?”馮老知道他的意思:“沒有了,附近我都找過了,沒有其他的。”話這麼説,馮老還是透了三個地點。
陳仰記下來,打算再去找找,現在他的神也跟小兔子差不多,不是很好,很容易漏掉什麼,還是要在身體沒倒的時候,儘可能的不放過任何已知的線索。
“那你是怎麼理解的?”馮老沒立即回答,而是鄭重的問道:“之前你跟你搭檔找的紙條,和我給你的那三份,字跡對比了沒?”陳仰説:“對比了,你那三份裏的兩份是一個人寫的,“死”那個字跟我這邊的是同一個。”拼過了。
完整的一句話就是:上車,死,不上車,死。
這結果讓馮老有些意外:“這些不是一個人啊。”他捋捋白鬍須,沉道:“那就是上一批的兩個人留下的。”陳仰心説,這還好,只能説任務太難,把那兩個任務者都搞崩潰了。
就怕他們不是同一批。
那就可怕了。.“我找到的那個任務者留下的兩份信息,我認為的排序是這樣。”馮老逐個講述自己的理解:“第一,車站裏有個小孩的鬼魂,他給過那個任務者提示,只是對方沒參透。”
“第二是,那個人不知是受了什麼刺,覺得兩條路都是死,自己永遠都出不去了,之後他又像是醒悟到什麼跟車站有關,至於是哪種關係,老人家我沒搞明白。”馮老沒有怎麼被紙條上的信息左右。
那兩張紙條的主人肯定跟他,以及前面的幾個任務者一樣,被安檢機裏出來的一樣物品對上了。
只是很不走運,在鬼小孩的幫助下還是遲遲無法破解。
眼看時間快到了,瘋了。
馮老見過不少這一類任務者,被絕望壓垮了還不想死,卻又掙扎不起來,就會這樣。
“不論是我找的,還是你們找的,上一批人留下的信息,我們都沒辦法確定對方的神狀況,也就不能判斷信息的正確度,參考價值不好説,你們自己商量吧。”馮老嘆了口氣,他這一輪已經過了,接下來就等明天下午的車來。
這個年輕人是最後一班,要到明天晚上九點多,還不知道會面臨什麼,生死不知。
馮老若有似無的看一眼他身旁的少年:“還是要找規則裏的漏。”陳仰沉重的擠不出笑:“我們知道的。”馮老清楚在任務世界換聯繫方式是不行的,任務者能在現實世界見面,只能看緣分。
希望他跟這個年輕人之後能再遇。
還有自願參與遊戲的貧苦小職員孫一行,錢財工作之類都沒問題。.馮老要去躺着緩緩心臟。
陳仰把小黃書上撕下來的那頁跟自己的小紙條都拿出來,殘缺的補上,又把馮老給的另外兩張排在它們下面。
【我回不去了。】【上車,死,不上車,死。】【那個小孩怎麼不出來了,再幫幫我啊,我要死了!!!!】【出不去了,永遠都出不去了,車站……我知道了!是車站!】要不是字跡不同,這麼一看,很像是一個人的心聲,順序也沒問題。
字裏行間都是逐漸加重的崩亂。
陳仰隨意的把它們打散,換個排序:“你説上一批任務者的規則都有哪些,會是同樣的嗎?”朝簡支着頭,眼微微闔着:“應該。”陳仰又説:“那第一輪也利用“不能給別人看到自己的車票”這個規則來清理掉一波,再用安檢機出物品定規則?不知道寫紙條的人當時是在第幾輪。”
“馮老説得對,紙條的信息參考價值不明確,不能圍着這上面的轉,會困在裏面。”陳仰想到什麼,手裏的紙條掉下來:“他們也是這四班車?”説話的時候,人往少年那撲。
朝簡還着點縫隙的眼睫一下合緊,連同下顎線條:“相同的任務地點,只會是同一個任務。”陳仰坐回去,那就都一樣了。
不知道那一批最後活着出去的有幾個。.畫家的制服是文青找出來的。
陳仰摸到了規則的惡趣味,那制服確實又髒又臭,上面還粘着血污細碎絲。
像是剛從腐屍身上扒下來的。
身為一個執勤人員,穿戴一定是整齊的,不會隨便披在外面。
畫家要了風衣穿。
畫家要死了。
畫家死了。
陳仰幾人表示同情,沒潔癖的穿上都是一種折磨。
更別説深覺全世界都骯髒的潔癖狂魔。
擺在畫家面前的是兩條路,要命,還是忍住噁心,突破心裏的那道障礙。
畫家在報刊亭外當石雕,一動不動的拖延時間,硬生生拖到了十一點以後。
“零點下班,現在23點10,還有50分鐘。”文青在一旁彙報時間,這是他晚上第四次報了,他每報一次,畫家那蠟黃的臉就龜裂得更厲害一分。
圍觀別人生不如死,刺又好玩。
“我建議你現在就穿。”陳仰發自內心的提醒:“馮老的有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