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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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説:“一開始是無所謂,隨便往包上一掛,後來就習慣了,也有情了。”文青嗤之以鼻:“那你還扔?”
“我害怕……”年輕人嚥了聲,無助的看着陳仰幾人:“沒了,我都説完了,就是這些,你們幫幫我。”.
從前兩輪來看,規則不在異常裏面,是在平常的細節裏找。
越平常,越有可能。
這就很難了,稀鬆平常的東西像一片灰,潛意識的會跳過去,尋找亮點。
陳仰忽然問年輕人:“你這個娃娃有什麼故事嗎?”年輕人傻了:“沒聽説啊。”
“你買它的時候,店員沒跟你説?盒子上也沒有?你自己也沒上網搜一搜?”年輕人呆滯的搖着頭:“五六年了,我不記得了。”
“也許搜過,也許沒有,不知道了,我想不起來,怎麼辦。”
“靜下心來想想吧,這一點只能靠你自己,我們幫不到你。”陳仰説,“想到了什麼趕緊叫我們。”年輕人坐回地上,滿臉的焦慮跟慌亂。.向東啐了一口:“一個大男人,包上掛什麼掛件。”文青教導主任樣揹着手道:“別歧視要不得啊,男人喜歡掛件喜歡娃娃怎麼了,誰還沒點少女心。”大家:“…………”文青悠哉遊哉的順着馮老離開的方向走:“我去找老頭,可憐的,還不知道在哪攥着報紙哭。”向東用拇指蹭了下淤青的嘴角:“老頭的報紙也不知道有什麼名堂,寶貝的跟姓孫的那公文包有得一拼。”陳仰靈機一動:“孫一行的那張卡是不限額的,全球限量款,你覺得我們中間誰能拿的出來?”向東頓時出他的同款“劉姥姥看莊園”臉:“不限額?還,還他媽全球限量?”接着是同款驚呆了:“我!”陳仰:“……後面半句。”向東想也不想:“還能是誰,畫家啊。”這個目標陳仰沒多少意外:“你這麼肯定?馮老跟啞巴也很有錢的樣子。”向東擺擺手:“不是一個等級。”.
陳仰回憶畫家的一身行頭,人民幣數字在他眼前不斷成倍增加。
“上次你不是問我,畫家在任務世界的處事風格嗎?”向東拿出皺巴巴的煙盒拽拽,將口對着陳仰:“來一我就跟你説。”陳仰撈了一出來,銜在嘴邊:“你當時回我的是,不好説。”
“是不好説,極具喜劇化,顯得我就是一弱智,我真懶得説,別催,讓你搭檔把他媽枴杖給收住了,行了行了,這不馬上就説了嗎。”向東給陳仰點煙,自己也起來:“畫家身份號那麼小,可見參加過很多任務,別的我不知道,就我參與過的那個來看,他能活全靠獵奇的腦回路。”
“那個任務是白衣女鬼索命,我們一行十幾二十個人,死了很多,最後就剩我跟他了,我覺我要涼,沒想到他送了女鬼一戒指,女鬼開心的笑了,我他媽傻的哭了。”
“哭是因為任務完成了,別誤會。”陳仰嘴邊的煙抖了抖:“這我不是很懂……”
“不懂是正常的,我也不懂,那腦回路,誰能懂。”向東至今回想起來還是想罵聲卧槽:“女鬼是一個死在結婚前一晚的準新娘,準新郎跟她後媽亂搞,她吊死了,血洗小山村,畫家送的戒指是任務漏,彌補了她的遺憾,很大一個鑽。”陳仰把煙夾在指間:“男士的她也喜歡?”
“女士的。”向東説,“畫家套在脖子上,拽下來就給她了。”陳仰呆立片刻,一言難盡的説:“我理解的處事風格不好説,是他很兇殘。”向東鄙夷道:“你看他那鬼樣,擺明就是在現實世界長時間沒睡過了,不敢睡,兇殘個,只是個有潔癖的有錢的,鑽石多如的奇葩膽小鬼。”陳仰:“……”鑽石多如?這幾個字他都認識,就是想不出那畫面。
“那你覺得他殺害老李的可能大不大?”陳仰問道。
向東瞥陳仰身邊那位礙眼的第三者,話是對陳仰説的:“消毒水跟一次手套剛發現的時候,我那麼想過,現在不覺得。”
“但老李指的是他沒錯,他牽扯到了什麼。”陳仰想不通,他轉頭,“孫一行人呢?”向東氣:“老子不是一直在跟你説話嗎,哪知道那傢伙上哪去了。”
“不是問你。”陳仰話音剛落,朝簡就道:“去找畫家了。”.
向東瞪着撇下他去找孫一行的兩人,跟上去的腳停住,頭一扭,煙霧就飄向了小姑娘。
“小雀斑,跟我説説,你為什麼總是時不時的看我朋友?”啞巴坐在地上看年輕人的娃娃,不理他。
“膽兒肥。”向東踢她斜掛在一邊的帆布包,“你不怕那殘腿的?”啞巴眼睫輕顫。
“怕還看,”向東又踢一腳,把她包裏餅乾給踢碎成了渣渣,“我尋思你也不是花痴啊,想什麼呢?”啞巴:“啊。”向東青紫的臉一,怎麼聽着像是“滾”?
真他媽得,後面的車次能把人瘋,他一個老手,聽覺都出病了。.陳仰在c區,那煙被他扔進了垃圾桶,他了幾口,嘴裏有尼古丁的味兒,刺着味蕾,扔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