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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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黑筆跡。
陳仰看着啪嗒啪嗒掉眼淚的女孩:“小妹妹,你從一開始就有意接近我,跟我好。”啞巴的委屈傷心瞬間凝固。.陳仰對啞巴起了疑心,本想再調查調查的,可是現在他沒耐心了。
“你提醒我腳上踩泡麪,在我燙傷後給我送藥膏,我問大家3291還有沒有別的乘客,你就來偷偷告訴我……”隨着陳仰往後説,啞巴的呼就越輕。
當陳仰説到“據我觀察,你有很好的防備心,跟我以外的其他人都保持距離,顯然你並不熱心腸,只是針對我”時,啞巴直接就屏住了呼。
陳仰説:“任務提示是什麼?和我有關?”啞巴垂着頭擦眼睛,不吱聲。
陳仰已經扯開那層偽裝的布料説到這了,就不急這一兩分鐘,他在揹包裏翻翻,拆一包瓜子給搭檔。
朝簡:“……”能不吃嗎?
還是接了。
陳仰又翻翻,將一袋餅乾遞給啞巴:“吃點東西吧,慢慢想。”啞巴接餅乾的時候,眼珠往少年那轉了轉。
手縮回來,沒要。
啞巴撕下一張便利貼給陳仰。
紙上有兩句話。
【那個人不是我,我沒有收到任何任務有關的信息提示。】【我接近你,是因為直覺。】陳仰被這結果給搞得措手不及,蒙了:“直覺?”啞巴的眼睛垂下來,眼珠又往少年轉了一下,謹慎又畏懼。
想到那枴杖擊打骨骼的聲響,她脖子都縮了一寸。
【我從小就有異於常人的直覺,很靈。】【任務剛開始的時候我窺視了候車室的每個人,直覺告訴我,跟你好,能出去的幾率會大一些。】看到啞巴寫的話,陳仰:“…………”什麼鬼。.陳仰問了啞巴半天,也查探了半天,沒發現絲毫破綻,他還是不死心的等人走了問搭檔。
“你覺得她有沒有撒謊?”朝簡“咔嚓”剝着瓜子殼:“應該沒有。”陳仰扶額:“那她的直覺不靈了,我運氣差成什麼樣了都。”他忽地坐正:“其實她是衝的你吧,你運氣好。”
“由於你不好接近,她就找到我頭上了,畢竟我們是搭檔,能走就會一起走。”不等少年回應,陳仰就又癱回去。
“得到任務提示的人不是啞巴,那是誰?”堅持了這麼長時間的推測被推翻了,一朝回到解放前,要重新開始排除。
難道在死了的那些人裏面?
不可能。
按理説,對方有提示,多少都會有行動,避開危險之類。
耳邊的“咔嚓”聲停了,陳仰的思緒也卡了,一隻手伸過來,掌心對着他攤開,上面是一把瓜子米。
陳仰愕然:“給我的?”朝簡不耐。
陳仰看看那些乾乾淨淨的瓜子米,了口唾沫:“你不吃?”眼看少年要把瓜子米丟掉,他飛快攔下來,抓走。
“你不吃瓜子啊,那你怎麼全剝開了。”朝簡皺着眉看他:“剝了就要吃?”
“不,可以不吃,剝瓜子跟吃瓜子是兩碼事,一點都不衝突,剝了不吃這種愛好我妹妹也有。”陳仰把瓜子米全吃了。
一次吃的,整個嘴裏都是,那種覺很難説,人生如此,還有什麼好追求的。
陳仰喜歡吃瓜子,不喜歡剝,又不喜歡吃那種賣的摻料的瓜子仁,就要吃新鮮出爐的,剛剝好的。
現在想起來,以前的他就是矯情。
可惜給他剝瓜子的妹妹不在了。.車站裏早先死的那些人的屍體都消失了,後來死的幾個還在。
時間一到也會消失。
他們在這裏死亡的那一瞬間,現實世界裏的人生軌跡就抹掉了,不存在的人。
記得他們的只有現在的十個人了。
數字還在減少,最後記得他們的,不知道能有幾個。
吃早飯的時間,大家都去一樓。
陳仰問起那個小個子女人:“她還活着嗎?”
“活着。”向東喝着豆漿,“跟個神經病似的窩在候車室,嘴裏叨叨叨。”
“任務世界,最常見的就是神經病。”他有些冷血的説。
陳仰用筷子戳起一個鹹菜包,沒什麼胃口的啃點麪皮:“你做了幾個任務了,神狀態看起來沒影響。”向東狂肆的挑眉:“我是誰。”
“……”陳仰聞着味看少年盤子裏的牛炒飯,繼續跟向東扯閒篇,“你剛開始不怕?”向東喉嚨裏的一口熱乎乎豆漿咕嚕一下,差一點噴出去。
也怕。
第一個任務就是白衣女鬼索命,死了很多。
活下來的只有他這個走運剩一口氣的,跟腦回路獵奇,發現了任務漏的畫家。
那厲鬼就是鬼片裏比較經典的,一身白衣,手腳都垂下來,頭低着,長頭髮遮臉。
你以為頭髮全到前面,後面只有脖子?
錯,後面也是頭髮。
前後都是她的臉跟她的長髮。
鬼片向東不怕,沒覺,能打瞌睡,真鬼站在自己面前,那直面衝擊就……
相當於寒冬臘月光着站在雪地裏,旁邊大風扇在吹,嘴裏着冰,剃掉頭髮的頭頂還有人澆冰水,差不多是那個覺。
第二個第三個都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