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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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藏着掖着偷偷摸摸的,恐怕還能讓外人想東想西。結果遊藝和温誠在片場中互相毫不遮掩的態度,反而也沒惹來什麼懷疑和非議。
祝若對這種情況喜聞樂見,甚至偶爾還會在和工作人員聊天的時候,半真半假上兩句。
連經紀人都是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落在外人眼中基本上等同於正大光明的坦白兩人沒有其他的關係,更不會當真了。
哪怕温誠沒戲的時候,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在遊藝旁邊看他拍攝,大家除了嘆一句這兩人關係真好之外,也本沒去往更可能的方向去想。
“哥。”像這樣遊藝在拍攝前和温誠聊天的場景,大家更是見怪不怪,頂多看一眼就不再過多關注。
反而是温誠本人有些詫異,抬手輕輕拍了下游藝的頭:“怎麼?都快要拍攝了,還特意走過來啊?一秒鐘不見就想我了?”
“哥,”遊藝開口的話卻讓温誠一臉茫然,“宋導劇組的選擇的威亞是安全係數最高的那一款,我之前也和武指老師配合過幾次,完全沒有問題。”
“説這些幹什麼?”温誠好笑得戳了下他的額頭。
“你放心,我很安全的。”遊藝也是不知道怎麼讓温誠安心,只能用語言來一遍遍強調。最好能達到讓温誠一看到他飛起來,就可以自動循環播放遊藝版安全手冊的程度,“本不會出事。”這麼來回説上幾次,温誠再如何也能聽出來遊藝的意思。雖然不知道這小孩兒是怎麼察覺到了他的不安,但這樣傻傻的行為還是讓温誠心底那顆不自覺提起的石頭放了下去。
“我知道。”他笑着説,“我……也努力放心。”
“我不管飛多高,”遊藝悄悄將手伸進温誠寬鬆飄逸的袖口中,捏了捏温誠的手掌,“一定會腳踏實地的落在你面前,你相信我。”
“……好。”温誠握住遊藝的指尖,輕笑着點頭。
可能語言療法真的有用,等遊藝再被威亞吊起的時候,温誠心臟揪緊,卻看到遊藝手中持劍,無論飛得多高,做出什麼動作,眼神仍舊是冷峻無波瀾。
温誠站在旁邊仰起頭,慢慢忘記了高空的恐懼,視線中只剩下他家的小朋友。
瓣微揚,出了一個驕傲的笑。……遊藝在屋頂上飛了三天,也的確有一個腳下打滑險些從屋頂摔下的鏡頭,當然這個鏡頭的目的很明顯不是真讓他從高空摔下來,而是用來耍帥的。
當侍衞阿甲在被偷襲靜山王的四位刺客圍攻時,膝蓋被刺客擊中,腳下一顫不慎從傾斜着的屋頂翻滾着摔下,一直到半身懸空,只能依靠手掌死死地按在屋檐的瓦片上的力道支撐着自己的身體。
刺客近意圖滅口,卻看到侍衞阿甲掌心用力,身體柔軟得彷彿沒有骨頭,借力一個半空翻就重新站在了屋頂上,還順便用一雙腿擰斷了刺客之一的脖頸。
全程一氣呵成,乾脆利落。
當看到遊藝回到地面上的時候,在場圍觀的工作人員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在剛才的拍攝過程中,他們竟然都不由自主屏住了呼。
新人演員吊威亞的時候更像是被線提着的木偶,這種反重力的舉動讓人很難維持如同在地面上行走一般的平衡。
但是遊藝暢的動作卻讓大家不由自主就忘記了他身上的鋼線。
——就彷彿這個少年生來就能夠飛檐走壁一樣。
“你小時候是在半空中吊着睡覺的嗎?”錢導好奇地看着他問。
攝像機一關,遊藝就渾身力地着氣,這下反倒是真成了一個放任別人隨意擺佈的破布娃娃,任由陳老的那些徒弟將緊緊勒在他身上的那些鋼線下來。
明明都累成這樣了,遊藝還順着錢導遞上來的杆子往上爬,大言不慚地説:“大概是我生來平衡就比較好吧。”説着還為了證明自己,往前飄着走出了一個標準的拋物線軌跡。
“你這小子。”錢導都被他逗笑了,“我看平時温誠在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皮。”
“那不一樣。”遊藝摸着鼻尖笑。
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這是為了掩飾心底的緊張。
温誠去化妝換衣服了,等回來的時候,將會拍攝靜山王和小侍衞的鏡頭。……也就是遊藝要在攝像機中,和温誠同框了!他從看到今拍攝計劃的時候那顆小心臟就撲通撲通瘋狂地跳,即使這幾天的戲份已經得到宋導口中‘完成不錯’的評價,可遊藝還是擔心,和温誠對戲的時候會不會出錯。
剛得知這場戲的興奮和怕拖後腿的緊張融合在一起,匯成了一個臉上微笑腿上打顫的遊藝。
這種複雜的情緒在温誠換好衣服一步步走近的時候,更是登上了頂峯,連呼都不自然了。
“放輕鬆,”温誠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整個人戳在這和木頭似的。我都不知道你是在期待和我的對手戲,還是害怕和我一起拍戲了?”
“我……我就是……”遊藝深呼兩次才勉強順暢地説出一句話,“我就是緊張。”温誠安他:“就像你之前拍攝時一樣……”場記已經在叫温誠的名字了。
“哥,你快去吧。”遊藝勉強出了一個笑容,“我……自己調整調整。”温誠勾起,輕輕捏了下他的耳尖:“我相信你。”遊藝是捂着耳朵飄到宋導旁邊的。因為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