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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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他勉強對鄒越笑了下,只是這個笑最後卻了兩分嘆氣的尾音。
——受不了一個人在家裏獨守空閨的空虛寂寞,遊藝前兩天就又揹着一個包回宿舍了。正好李保也給鄒越新接了一部網絡劇男主,兩人沒事還可以在一起對戲。
本來遊藝覺得這肯定怎麼都比自己一個人在家好。
結果發現其實到哪都一個樣。
他回來之後整魂不守舍的模樣全被鄒越看在眼裏,鄒越憋了好幾天,到底還是小心翼翼地開口問:“怎、怎麼了?”遊藝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張開嘴,吐出口的卻只是一聲長嘆。
“你該不會是……”鄒越遲疑着,小聲問,“和温、温誠老師、分、分手了吧?”他這句話直接讓喪了好幾天的遊藝突然充滿力量!
“沒有!”否認得毫不遲疑!
鄒越本來就是隨便一問,本來得到答案之後他就準備把這個話題略過去的,哪知道剛剛還義正言辭的遊藝縮着身子,順着沙發靠背往下滑了滑,嘴裏叼着酸管,紅着耳小聲咕噥着:“而且我們現在還沒在一起呢……”——鄒越差點兒被口裏的酸嗆到!
他已經不像是最開始那樣單純的相信遊藝了,在順過這口氣之後,鄒越慢地做了一個評價:“其實我覺得,你有的時候非常自信。”比如那麼自信的認為他是個瞎子。
或者是多麼自信的認為他的記憶力只有三秒。
明明前一陣遊藝樂顛顛收拾行李的時候,鄒越就站在遊藝門口,甚至還非常友好地詢問過對方需不需要幫忙。
——所以你人都住進去了,現在和我説沒在一起。
再這樣下去,脾氣非常好的鄒越都要因遊藝對他智商的侮辱而發脾氣了。
“嗯?”一臉茫然的遊藝沒懂這上下兩句話之間的含義,但這句話總歸是在誇他,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他還是非常有禮貌地做出了表示,“謝謝?”
“不客氣。”鄒越咬着管,出一個毫無情的微笑。
首映前一週,《鏡像生活》在全國各個銀河影院來了點映期,每天在下午三點和晚上十點左右排兩場。點映第一天,電影方主動邀請的一些知名影評人和記者媒體就拿着電影票坐進了江京市銀河影院的特別點播廳。
這個廳容納的人並不多,僅有的六十六個座位全部坐滿。
電影放映之前,互相本就認識的大家還在笑着小聲討論。
“許導這次是自信能打場翻身仗了?”
“他上一部電影我只給他打了一分,説實話,許忠這次要是還沒有進步,我反正是不可能再支持了。”
“這算得上是全國範圍的點映了,銀河影業這次未免對這部電影的口碑太自信了。”
“畢竟主演是他們公司的新人。”
“哦我知道,”後排的一個人懶洋洋地拖長了調子,“好像還是個唱歌的。”這人話音一落,不少人都沒忍住笑出聲。
畢竟由aio製作的那首電影宣傳曲現在還穩穩佔據着排行榜前三的位置。
甚至很多人到現在也只知道遊藝是aio演唱會上的特別嘉賓,還和aio合作了一首歌。
哦,這是個歌手。
有人認出來説話那人,笑着問:“趙記者,你們影視前線之前不是採訪了許導的劇組,不給我們透漏一下第一手資料?”趙記者嘆了口氣:“一個藏在山溝溝裏隨便搭成的臨時片場,只能説許導這麼多年過得未免太過寒酸了……”坐在趙記者旁邊的常茹擰起眉,她有心想説些什麼,但看到趙記者侃侃而談好似真去過片場——而不是坐在保姆車裏連一步都懶得往下邁——的模樣,已經轉正成為一名真正的娛樂記者,常茹到底沒有阻止她。
畢竟經過了這段時間的工作磨鍊,常茹已經不是剛開始那個天真的小實習生了。
反正當初因為那次採訪而受到了總編表揚的人並不是她身邊這個滿嘴胡扯的女人。
放映廳的燈光熄滅,常茹整理了一下口緻的針,期待地看着大熒幕。
而之前還在説話談的人們都自覺閉上了嘴,不管他們對這部電影是否期待,此刻都認真地看着亮起的大熒幕。
結果他們的目光在整部電影播放期間,都沒有從熒幕前離開。
而與他們類似的人出現在全國的各個銀河影院中。
《鏡像生活》點映第一場結束後,大約有一千五百人在網站上進行評分。
“多少?”許忠擠在遊藝身邊,緊張得扯着遊藝的衣襬,自己本不敢去看,目光灼灼地盯着電腦前的蘇子。
心底也有些緊張的祝若站在他們身後,將手搭在了遊藝的肩膀上,掌心在不由自主地用力。
李保站在門口,難得看到祝若這幅模樣,若是往常他肯定是要好好嘲笑一番,但是現在卻和大家一樣同樣關心着一個問題:“怎麼樣?過八分了嗎?”
“你閉嘴!”祝若氣得瞪了他一眼。
許忠的手握得更用力了,遊藝能聽到他自言自語的小聲祈禱:“至少也要過九分吧。”畢竟決定要做一週的點映場主要是為了積累口碑引觀眾,首天的評分至關重要。
八分甚至都不能算是及格,至少要九分以上才説明這部電影的口碑還可以。
身為守在電腦前負責看評分的蘇子,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