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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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一看,瞭然。
這小老頭翻着大白眼指揮別人將試衣間門口的遮擋物挪開,小聲抱怨着:“又不是沒見過,還怕人看……”温誠笑着也不解釋。
他反正無所謂,就怕那位小紅臉蛋受不了。
當温誠與查爾斯在試衣間內量身材尺寸的時候,臉上温度終於慢慢消退的遊藝就坐在外面陪鸚鵡嗑瓜子。
這隻團寵不怕生也懂得分時間吵鬧,查爾斯工作的時候它就站在角落的空桌子上自己一個人蹦蹦跳跳。
突然有個人陪着它,它還歪着腦袋看了好半天。
不過它似乎對這位‘可愛’先生還有些印象,在遊藝伸手小心翼翼摸了摸它頭頂軟的時候,它柔軟的小脖子還順勢蹭了蹭。
遊藝沒忍住出一個笑意。
結果這個笑讓剛剛面嚴肅,匆忙經過的一位女人又迅速退回來。她穿着質高級的黑套裝,腳下踩着一雙看似簡約的同高跟鞋,灰白短髮乾脆利落,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但眉間始終擰着一條溝壑,莫名多了幾分不好相處的狠厲。
“你!”在遊藝茫然的目光中這女人一把握緊他的手臂,二話不説就拉着他往另一個方向走。
“等……”遊藝都沒來得及詢問,就被扯了一個踉蹌,他也不好在查爾斯工作室內和其他人拉扯,乾脆就免了詢問。
況且對於腳下踩着‘兇器’還能走出雷厲風行姿態的女人,就像是祝若一樣,總會讓遊藝下意識產生一種敬畏之情。……試衣間的門被打開,查爾斯拿着尺寸記錄本先走出來,皺眉。
“比以前瘦了六斤。”落後他一步的温誠隨手套上一件白襯衫,正慢條斯理地係扣子。
將肩膀上那道顯眼的紅痕重新遮擋住。
陷入自我世界的查爾斯也不需要別人附和,自顧自地嘟囔着:“這樣的話部線條要進行修改,領口或許可以這……”
“嗯?”温誠突然往前走了兩步,站在空蕩蕩的角落裏問,“我家那位呢?”什麼那位?
問誰呢?
查爾斯剛從腦中井噴般的設計概念中勉強出一個空隙,就聽到一個脆生生的聲音清亮地喊:“可愛!黑寡婦!拽跑啦拽跑啦!”隨後一個綠影從温誠的掌心逃,撲稜着翅膀委屈巴巴地落在了查爾斯的肩膀上。
黑寡婦?
温誠皺眉看向查爾斯。
“嘖,那個女人,”查爾斯安撫地摸了摸自己的老夥計,對於這位黑寡婦語氣中明顯有些不滿,“應該是認錯人了吧,那邊臨近秋冬新品展工作室裏來來往往的實習生也很多……”再説遊藝長了一副青澀的學生模樣,被那個總願意搶人的黑寡婦拽走幫忙也説不準。
他話沒説完,温誠手機正好響了一聲。
忽然消失的小孩兒總算還記得在異國他鄉報備行蹤。
-哥,我在a3區,別擔心[親親]a3區的忙亂程度比查爾斯所在的a1區更甚。
遊藝老實聽話地被黑衣女人拽着走,中途經過了一系列穿着時髦的男男女女,還有不少經常出現在品牌海報上著名模特,正彎低頭聽着設計師們的提醒。
不過拽着她的人在其中明顯地位顯赫,途中的其他設計師看到她之後均戰戰兢兢地點頭問好。
連帶着暫時與她捆綁在一起的遊藝也跟着收穫了一路好奇打量的目光。
“林秀!”黑衣女人面不改地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直接講遊藝推到一個看起來有些瘦小的女生面前,“他怎麼樣?”被叫做林秀的設計師穿着幾乎和黑衣女人一個模子刻出來,正面無表情地上下打量着遊藝。遊藝被她看得心底發,剛準備開口解釋,身後一個拖長了調子的聲音卻懶洋洋地説:“不怎麼樣。”
“範恩?”林秀皺眉的模樣也和黑影女人一脈相承,“你怎麼在這?”被叫做範恩的男人,應該是遊藝在查爾斯工作室見過的最‘藝術’的人。
頭髮亂糟糟得張牙舞爪,絡腮鬍恨不得擋住嘴,眉頭緊皺,眼下烏青,身上的襯衫爛鹹菜一般皺成一團。
他抬起眼皮在林秀身上隨意點了一眼,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我來取三十六號布料,非常不幸地欣賞到你們沒有模特的現狀。”不知道為什麼,遊藝總覺得這個白眼看起來有些似曾相識。
“路咖皮膚過,經紀人已經打電話來取消了秋冬新品秀。”黑衣女人冷聲説,“你大概沒有資格和我們説不幸。”
“本來我也沒打算參加,路咖不在剛好。”範恩撇嘴,“反正不用像你們這樣,慌不擇路地隨手拽過來一個路人。”眼看着衝突即將升級,站在那尷尬了半天的遊藝忙抬手打斷:“不好意思,能容我説一句嗎……”三人目光瞬間對準他,兩個冰冷一個興味十足。
遊藝硬着頭皮解釋:“我其實不是一位模特,也不會走秀。”黑衣女人擰眉:“你是實習生?”
“我……”
“他是我的客人,”查爾斯走進來,枴杖輕輕敲在地面上,“是我邀請的。”黑衣女人皺眉:“查爾斯?”之前對着兩位女士還表情不屑的範恩也恭敬鞠躬問好:“查爾斯老師。”
“遊藝,”查爾斯簡單介紹,“這位是黑……珍妮弗女士,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