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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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的心思,便道:“二公子,您看,這樁案子該怎麼判?”沈丹染轉瞬間臉已恢復正常,看着眼前的梁知府,回道:“大人,這案子該怎麼判就怎麼判。”梁知府心一驚,傳聞沈家的兩兄弟兄友弟恭,情極好,卻不想實際與傳聞差了十萬八千里。他試探地開口問:“判大公子有罪?”
“殺人償命,人之常情。”沈丹染冷聲道。
“是,是。”梁知府附和着,心裏震驚,額頭已不知不覺間出了冷汗。
在沈丹染探監後的第二天,沈空竹驚訝地發現獄卒送過來的飯菜與之前不一樣,一小口飯,上面零丁放着幾菜葉,他剛一拿近準備吃,一股餿味就鑽進了他的鼻子。
沈空竹皺了皺秀氣的鼻頭,把碗一放,再也沒有吃的心思了。
他就覺得昨天沈丹染走的時候話裏有話,沒想到這麼快他的飯菜就被動手腳了。
沈家大少,從小錦衣玉食,雖然對吃食方便並不是很講究,但是餿飯他肯定是不會吃的。
但人是鐵飯是鋼,不得不承認,沈丹染用這一招對付他,真的很有用。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沈空竹正想要餓着肚子睡覺,沒想到這時牢門打開了。
走進來三個獄卒,看見他,其中兩個幾個大步快速走近,二話不説,就要把他拎起來帶走。
沈空竹哪裏被人這麼魯地對待過,手裏掙扎着,口裏喊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放開我!我自己會走!”為首的獄卒使了一個眼,拎着他的兩個壯漢突然就放開了他,他一個不慎,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天沒吃飯,又跌了一跤,沈空竹瞬間覺天旋地轉,腹痛難忍。
他難耐地“嗯”了一聲。
獄卒看他蜷縮在地上,一副痛苦的樣子,不屑道:“大公子,別裝了,趕緊起來,知府還在等着你。”沈空竹掙扎着起來,眼前出現了一片雪花,待那眩暈褪去之後,雙腿不打顫了,這才跟着他們走出了牢房。
他被帶到了另外一間牢房,入眼望去的是林林總總的刑具,上面還帶着不知是哪個犯人的血,上面的血已經變成了暗紅,想必是沾染了太多人的血。
他還沒來得及説話,就被人提着架在一個十字架上,轉眼間,已被麻繩圈圈環繞,動都動彈不得。
沈空竹心中一顫,不解地向坐在他對面的梁知府望去,“梁大人,您這是要幹什麼?”梁知府明的臉上甚是沉重,他其實與沈空竹見過幾面,每次都看見他憑欄而立,手拿一本詩書,玉樹臨風。
眾人皆知,沈家大少從來不碰生意,只醉心詩書,所以薊州第一富商的位置被他弟弟給坐了。
可惜可嘆,現在沈家的一把手想要讓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死啊!
收回思緒,梁知府開口道:“沈空竹,你可知罪?”沈空竹當然不會認罪,他對梁知府的印象不錯,覺得或許梁知府能聽他一言,便道:“梁大人,您如果指的是殺嚴悦雯這件事,我是萬萬不敢認的。”梁知府手一顫,不肯認罪,看來要動點真格的了。
沈空竹繼續把心中所想説出:“大人,我懷疑,是有人借刀殺人,借我的手殺了嚴悦雯。”梁知府一聽,心想事情難道還有隱情?便問道:“那是誰借了你的手?”沈空竹咬牙切齒地回道:“沈、丹、染!”梁知府眉頭一挑,沈家的兩兄弟想要自相殘殺?他手一拍桌子,怒道:“胡説八道!沈二公子難道要殺了自己的新婚子不成?你簡直冥頑不靈,本官勸你還是早認罪,免得受皮之苦。”沈空竹失望了,他果然太天真了,還傻乎乎地以為梁知府能夠聽他一言,想必他早就被沈丹染收買了,只等自己簽字畫押。
他仍抱有最後一絲希望:“梁大人,您可否心中還有官心?”梁知府臉一沉,看着眼前這個一副正氣凜然的沈空竹,冷聲道:“沈空竹,你可知一句話,形勢比人強,這沈家早已不是你爹當家作主的時候了。”沈空竹的眼神瞬間灰敗下去,他這一生,先是活在父親的羽翼下,然後又活在沈丹染的“保護”下,沒有建樹,一事無成。
如今,他的保護傘已走,他連片遮風擋雨的地兒都沒有了。
梁知府拿着一張紙靠近,説道:“沈空竹,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鬥爭,趕緊把這認罪書籤字畫押,也好過待會兒受皮之苦。”沈空竹心如死灰,但還是要確認什麼一般,問:“是沈丹染非要我籤的?”梁知府也不瞞他,道:“是二公子要讓你認罪。”呵,再也沒有什麼希望了,原來是沈丹染非要毀了他,是惱羞成怒?得不到,就要毀了?
梁知府拿着認罪書讓沈空竹籤字畫押,但是沈空竹自問了那一句之後,就再也不説話了,任憑他怎麼威脅他,都沒有用,手一扶額,梁知府腦袋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