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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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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有動靜,範駿傑將手機電燈關了,默默的打開了錄音功能,然後把手機裝進兜裏。

開門的是個五十多歲的婦女,滑着輪椅開的門,見到門口二人很驚訝,隔着一道陳舊的鐵門問:“你們找誰?”

“我們是高職的老師,這裏是王紅玉家嗎?”舒帆道。

“是王紅玉家,我是她媽媽,老師們這麼晚了來是有事嗎?”王紅玉的媽媽把鐵門上的銷撥開,鐵門打開了,讓兩人進來,“王紅玉還沒下夜班,等九點鐘就能到家,老師們等一會兒。”舒帆沒想到這麼容易就進了家門,王紅玉的母親對二人一點防備心都沒有,他把牛箱放在茶几上,默默看了範駿傑一眼,範駿傑朝他點點頭,對婦人説:“大姐,這位舒老師是高職老師,這兩天他們班一個同學出了事,這麼晚過來想找王紅玉同學問問情況。”

“.......啊?”婦人愣了,不問:“出了什麼事?”

“您不知道嗎?”範駿傑反問,“王紅玉沒跟您説?”

“沒有啊,她每天都很忙,哪有時間跟我説説話.......”她語氣裏有些幽怨,不好意思的笑笑,轉移話題道:“老師們快坐下,我給你們倒杯熱茶。”不等兩人拒絕,轉着輪椅就回了廚房。

範駿傑心細,跟着她到了廚房,見廚房的理台都十分低矮,婦人坐在輪椅上也能夠着枱面,顯然是專門為她設計的。婦人雙手靈活的沖洗茶壺,放茶葉,拿起水壺倒熱水,範駿傑一邊誇讚她手藝好,一邊隨意的問:“大姐,您這腿是怎麼傷的?”

“一年前.......下班在工廠門口給車撞得,傷到脊神經了.......要不是因為這個,紅玉也不能下學打工。”

“紅玉是個好孩子。”範駿傑説。

“她呀,以前特別叛逆,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從我出了事,她也懂事了。”婦人轉頭看向範駿傑,問道:“學校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找紅玉啊?”

“這事得見到王紅玉才能説,因為不確定跟她有沒有關係。”婦人一聽,擔憂道:“不是什麼壞事吧?”

“不是。”範駿傑安道,“是別人的事,那個跟她以前認識,所以過來問問。”

“噢......”婦人暗自揣摩,範駿傑卻一個字不再透漏。

王紅玉回來的時候九點剛過五分,她開門一進來就看到坐在沙發上正跟母親熱聊得舒帆和範駿傑,王紅玉個高且苗條,人長得十分漂亮,頭髮染成粉紅,畫着大濃妝,穿着一件黑的大羽絨衣,一進家門帶進來一股冷氣。

她看到舒帆和範駿傑愣了愣,站在玄關沒有進來,警覺的問:“媽,家裏來客人了?這兩位是.......?”舒帆站起來,對她道:“我是高職的老師,想來.......”

“代表學校來看看你,和你的家人。”範駿傑打斷舒帆的話,站起來走向王紅玉,“王紅玉同學,你願意和老師們聊聊嗎?有關蔣維元的事。”王紅玉把包放在鞋櫃上,情緒瞬間動起來,大聲嚷道:“我不想聊,你們出去!誰讓你們來的?信不信我報警?!”舒帆沒想到王紅玉是這種反應,他連忙温聲道:“我們沒有惡意,蔣維元同學沒有父母,所以法律代理權落到學校,我們也是按程序過來問你.......”

問?”王紅玉厲聲反問,哼笑一聲,顯然不信,“大晚上的來問?你們安得什麼心我清楚!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從哪裏知道我的?”

“我們是蔣維元的法律代理人,當然有權知道案件信息,不是嗎?”範駿傑盯着王紅玉,沒放過她臉上每一個表情,見她驚懼加,便循循善誘道:“是不是有人跟你保證過,你的信息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對嗎?”王紅玉在冬夜裏騎着電車回家沒有冷到發抖,聽了範駿傑的話反而渾身一抖,她聲嘶力竭的否認:“沒有!你們説什麼我聽不懂!現在快從我家滾出去!”王紅玉母親焦急的滾着輪椅在三人中間來回轉圈,終於找到縫隙説了句話:“紅玉,你這是怎麼了?”見女兒面發青,心疼的拽着她衣袖,剛剛温和的口氣也變成了嚴厲的斥責,對舒帆和範駿傑道:“你們到底是誰?你們趕緊走!別再來我家!”舒帆和範駿傑面凝重的從王紅玉家裏出來,舒帆出門前,對王紅玉説:“如果蔣維元是被你冤枉的,那他這輩子都毀了,被你毀了。”王紅玉咬着牙,道:“我不明白你在説什麼。”重重把門關上了。

兩人坐在車上,範駿傑點了一煙,遞給舒帆一支,舒帆接了,兩人在車裏雲吐霧,半天無言。

“得見到蔣維元。”範駿傑道,“這王紅玉顯然是替人做事的馬仔,我們去見王紅玉已經是打草驚蛇了,不用管任何人,咱們按照法律來,理直氣壯走大道。”舒帆道:“怎麼見?能讓我們見到嗎?”範駿傑完一煙,顯然輕鬆多了,笑着道:“説實在的,一開始我是擔心那個蔣維元真的強姦了王紅玉,你作為他的老師,對他盲目信任.......等見了面,我知道這女孩在説謊,心裏也輕鬆了,這樣倒好辦很多,不用使什麼手段,跟我們這個楊局長聊一聊法律吧。”説着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對舒帆道:“這麼晚了,不知道楊局長睡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