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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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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關係,只要...只要他更喜歡自己一點。

可是房裏只剩下寂靜,鳳夕的息聲顯得十分的重,這便給謝青疏判了死刑。謝青疏不知鳳夕他痛到嘴泛白,只低了一雙眼,是落寞少年郎。

“那你...”謝青疏攥緊了一點衣袖,他問:“你可曾有一點點的喜歡我?”有的,只有你,只喜歡你,只心愛你。

鳳夕心中大慟,眼裏的那滴傷心淚終究還是落了下來,不知是身上的痛甚,還是心上的痛更甚。他抬手去摸臉側,卻發現許多冰涼。

他想,原來妖也是會掉眼淚的,可是真苦啊。

鳳夕他似被千刀萬剮,連魂魄都在被烈火燒着,血腥味在齒之間蔓延。他卻還是睜大了眼睛去看,他想看看,謝青疏是不是在傷心。

若是傷心,可要好好哄一鬨,他的謝小公子可是個嬌氣包。這便是鳳夕昏過去的最後一個想法。

卻説此處,謝青疏沒得了回應,剛想黯淡離去,不曾想鳳夕竟從牀上翻了下來。謝青疏連忙去接,腕骨撞上了木榻,他嘶了一聲,也不顧,轉頭衝着院外叫:“懷秋!”懷秋跑進來,點了屋內的燭火,忙問着他家少爺:“公子,有什麼事要吩咐?”再一轉頭,看見謝青疏懷裏面慘白的人,驚呼一聲,“這又是如何?”謝青疏不理,只沉聲吩咐他:“你去找個大夫,要快!”他看了看鳳夕額上的冷汗,似又想到,平常的大夫治不了妖,煙雨閣卻藏了幾個能治病的。他掏出一塊刻了煙字的牌子,遞給懷秋,“別去醫堂,你去煙雨巷閣找他們的媽媽,將這東西遞給她,她便會知道怎麼回事。”懷秋誒了一聲,連忙跑出謝府去尋人。

謝青疏想要起身去替鳳夕拿一塊帕子擦一擦,卻被某個昏過去的人拽住了衣袖,聽他哼了一聲:“痛...”謝青疏目沉沉,終似認命,喃喃一句:“冤家。”而後就合衣上了牀榻,慢慢撫着鳳夕的背,哄他深睡。

過了三,鳳夕才醒。他半闔着眼去看屋外天光,便聽一聲傳來:“公子,你可是醒了。”是懷珠。

“臨...”鳳夕剛想問,懷珠就懂了:“爺守在公子身邊寸步不離,今早被聖上宣進宮中還未曾回來。”鳳夕嗯了一聲,他半面陷進軟被裏,動了動身體,發現身上已經不痛,便要起身沐浴。

鳳夕斂目,看向心口那令人噁心的符咒,像蛇一般蜿蜒。自己當年因這咒而受的疼早就忘了乾淨,卻在前幾重新回想,他似乎還能聞到濃重的血氣。

等他重新穿好衣裳,束好發,思忖着如何才能將事情告訴謝青疏。

那道符咒是北疆秘術,最是霸道不過,情愛不得説,青寂山往事亦不可説。

而這兩者,謝青疏都佔了大頭。

可若説了,謝青疏就會信他嗎?他什麼都不記得。

他坐在院中等着謝青疏,直至黃昏,只見懷秋一人。鳳夕疑惑問他:“你家公子呢?”懷秋不過半大小孩,因着主子間的相處,心中認了鳳夕是謝青疏未過門的。可他想着謝青疏現在在的地方,便心有愧疚,他眼神躲閃,不説話。

鳳夕面一冷,以為謝青疏遭遇不測,他起了身,低着嗓子一字一句:“你家公子可是出了什麼事?”鳳夕冷着臉的樣子實在唬人,懷秋一哆嗦便什麼都説了出來,等他回神,院中早就沒了鳳夕的身影。

卻説謝青疏身在何處?

煙雨閣是也。

而他為何在煙雨閣,卻與這蕭琅有點關係。

朝後,蕭琅見他近鬱郁,便扯了謝青疏去一處問他原因。

謝青疏本不願説,卻因最近焦頭爛額,將故事原委盡數告知,起的是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意思。

誰知蕭琅卻是嗤的一笑,罵了他句“呆瓜”。謝青疏説什麼,被截住了話頭。

“果真是當局者旁觀者清,我見那海棠花妖喜歡你連眼神都藏不住,都説草木至情,最不會騙人。”謝青疏心中一震,蕭琅看他一眼,“再説,你怎知他沒有什麼難言之隱。”他哼的一聲,頗為瞧不起地看了看謝青疏,“都道是近水樓台先得月,懷青哥哥怎麼了,便是再來個李青、沙青之也不應懼!我卻是沒想到,謝青疏此人,竟是膽小如鼠,他在你身邊三月,你居然還是隻童子雞!”而後,蕭琅便瀟灑地轉身,再回頭風一望:“既是喜歡,便抓緊一些,莫要留得遺憾。”只是這話略微含了點酸楚,謝青疏不知。

謝青疏一番明悟,想來蕭琅説得沒錯,眼神是做不得假的。他自是心意堅定之人,既是下定了決心,便要按着計劃去做。

他遣了懷秋先回了家,自己便往煙雨閣行,那鳳夕暈厥,他心裏實在在意得緊,打算去問問。

謝青疏入了煙雨閣的廂房,媽媽以為謝青疏是來找樂子,笑意盈盈地要與他介紹。謝青疏用手止了止,叫她找來那替鳳夕診斷之人。

媽媽心下嘆氣,面上卻不顯,喚人入室。

謝青疏用着指腹摩挲酒杯,看着牀榻上那一緞鴛鴦紅被,周圍被佈置的十分適合一夜風,紗帳重重疊疊,桌前還擺了許多助興的物什。謝青疏心下好笑,真是荒唐。

半刻以後,一女子入了此屋。聽得門吱嘎一響,她着一身輕薄紗衣衝着謝青疏嫋娜一拜,自是美豔無邊。謝青疏不去瞧她,只問:“那你曾來了府中替內子診斷,可是他是因何而病?”面前跪着的人卻是渾身顫抖了起來,謝青疏心下一緊,聲愈低,便有怒相,“可是病入膏肓?”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