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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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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便託着腮一副我沒聽清的模樣,“我走神了沒有聽清呢。”這樣説着的青年掛着鼬見慣的笑——在某位老師的課堂上,笑眯眯如同狡猾的狐。

“您知道我的意思的,”鼬説道,“不論是我的疑問還是什麼,您總是知道的……不是嗎?”不得不説這樣恰到好處的示弱終究是合了某位試圖裝得兇巴巴的長輩的心意,沢田綱吉以一種晦暗不明的目光打量了站在自己身前的鼬許久,最終腦袋上蹦出一個燈泡。

這幅場景莫名地同幼獅在成年獅子面前嘗試站起以證明自己足以自立,而年長的雄獅明明可以一爪子將幼獅糊到地面,卻在對方努力站立的哼哼唧唧中得到某種意味上的安撫。

“那麼,這樣吧。”沢田綱吉正坐起來,雙腿叉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看待面前的孩子。

“三天後瓦里安會有一次活動——等級s”

“也就是平時絕對不會讓鼬參與的那種任務。

“你參與進去,如果能夠在xanxus手中得到一個優秀的稱謂,我就把你想要知道的東西都告訴你。”青年明明失去了往俯視的優勢,此時只是坐在調冷淡的沙發上,卻依舊給人一種威勢。

鼬眼也不眨地答應了下來。

這場對話乍一看起來只是他想要知道某件事的真相而沢田綱吉認為他還不到時候而產生了分歧。但雙方心知肚明地,這次考驗的成功或者失敗代表的遠不止一個問題,而是他作為一個個體在身為教父的沢田綱吉眼中的價值的變更。

結束這算不上愉快的話題,年長者輕車路地轉移話題,轉而談論起其他東西。

年少者雖然勉強能應付幾句,但顯然早已經心不在焉。

“説起來佐助呢?”這一説又叫鼬想起那場似夢非夢的境遇,只説現在在庫洛姆哪裏,又藉此為台階告辭。

“啊——終於走了,”待到少年人離去關上門之後沢田綱吉才整個人都撲到了沙發之上。

不知道哪位童心大作放在沙發上的黃芝士君被首領先生無理取鬧地一把拉過,整隻腦袋埋了進去。

“養孩子真難啊……”首領先生髮出如此嘆息。

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後的reborn掛着讓綱悚然的可愛笑容,一腳跳到即使出師也依舊不成器的弟子腦袋邊上。

“啊,是reborn啊。”扭過頭過來同家庭教師大眼對小眼的沢田綱吉發出一聲嘆,扭頭回看向被自己埋進去的芝士君。

“現在知道我教養你和迪諾那傢伙的辛苦之處了嗎?”將廢材弟子話語中的無力視無睹的家庭教師一jio踢了踢頹廢的少年催促,“快起來,還有很多事等你去決斷呢。”

“是是我知道啦。”説着起身整理着裝的首領走回辦公桌,手下敲了幾個章,又突然揚起頭來。

“也不知道鼬君和xanxus還有斯庫瓦羅相處起來會怎麼樣……不過那邊有弗蘭,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不不但是也還有貝爾……”

“嗚哇哇到底是什麼魔鬼當時蠱惑了我讓鼬君去和瓦里安做任務啊啊啊啊啊”坐在首領身邊的名譽教師端好新出爐的熱騰騰的咖啡,眼見着撓着頭眼見着不到中年就要面對中年危機的學生哼笑了一聲。

嘛,這也是情有可原。

雖然這樣想,但向來奉行斯巴達教育的家庭教師先生卻也沒有之啊表面上顯出一絲半點來。

那邊沢田綱吉卻還在叨叨,直到覺得到某個度reborn才重新發聲。

“既然擔心的話,偶爾的耍賴和縱容也是可以的哦。”這句話一出喋喋不休的青年反而噤了聲。

“嘛,沒關係的。”他垂着眼,右手一側的袖口早已解開,鬆鬆垮垮地撈了些上去。

槍舌戰中存活下來的首領早下那身嚴肅的黑西裝,只留一件白襯衫並來到辦公室後換上的棕馬甲。握慣槍支的手此時握着鋼筆,卻也不顯突兀,反倒在光的投下更顯矜貴。已經成長得可靠的首領早已不復當年的稚氣,現在即使是最恪守成規的長老推門而來也無法從年輕的首領身上挑出任何錯處。

只有一手調教出這幅模樣的家庭教師哼笑一聲。

“沒關係的。”這句話説出來不知是在勸自己還是老師,“瓦里安那邊有斯庫瓦羅在,鼬君不會有什麼事的。”reborn不語,一副早已料到的表情看着不成器的傢伙。

“但是還是好擔心啊嗚哇哇,”説完這話的首領幾乎要縮成一個球,對十數分鐘前的自己到底言語行為到無比的悔恨。

***“您是在悔恨些什麼嗎?”月如水,鋪展在一方天地之中。

同月想必也絲毫不遜的男付喪神站在走廊上,低聲朝站在庭院月之中的同僚詢問。

山姥切國廣微微撇過頭來,向來沉靜的眼中竟有一絲紅光閃過。

而後或許是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付喪神又倉皇地回過頭去以做掩飾。

“果然,我猜的沒錯吧。”寬大的袖袍在空中翻舞,很快來到穿着與這個本丸分毫不符的現世服裝的山姥切身邊去。

“山姥切殿不同主君道別嗎?”他幽幽詢問。

“沒有那個必要。”

“確實……畢竟就山姥切殿現在的狀態,或許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