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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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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人告訴過他的,鼬想。

身為幻術師的關竅在某種程度上簡單到了極點。

我所見之為真,我所棄之為幻。

或許對於旁人來説搞幻術的傢伙都是些虛虛實實分不清的怪傢伙,而他們搞出來的東西也是麻煩無比,永遠無法分清真實與虛幻。但於幻術師而言,分辨幻術卻是有關竅的。

説起來也很簡單,只要以“我”為評判標準就好了。

就像有幻術師曾經以幻術為自己構建身體大部分器官而存活下來,現在的鼬,作為幻術師的鼬當然也可以做到相似的事。

從無生有,自有生無。

但是這是遠遠不夠的。

鼬想,還需要、還需要更大的力量,能夠將孩子們保護,即使在爆炸範圍內也不會被波及。

不夠……

遠遠不夠……!

那麼,只要擁有更多的力量就可以了。

***織田作之助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就像是專程為他佈置的歌劇一般,在他順着牀上的紙張從窗口探出頭的時候就鏗鏘開場。

即使是從二樓跳下即使是用盡全身的氣力,也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心底告知他一個事實。

——來不及了。

孩子們哭喊的身影從車窗透出……誒等等從二樓跳下終於能夠看清車窗內孩子們面容的男人突然頓住,看起來就像是被這衝擊力與對即將發生的事的無力而擊敗的模樣。

而事實上他只是突然愣住了。

原本擠在窗口的孩子們一個個退去,最終顯出來的是稍大一些但仍稚的男孩的面孔。

他面容沉靜,仿若所面對的不過是一道簡單的題目。

而就在電光火石之間,被焊死的車門上突然裂開幾道裂縫,在孩子們看來堅不可摧的城牆轟然倒塌,被身後炸彈滴滴聲催促着的孩子們一溜趕出,含着眼淚奔向織田作。

心中那股緊迫並未消失,織田作朝着孩子們的方向跑去,目呲裂地看着麪包車驟然迸發出爆炸的火光與巨大的聲響。

然後是觸目的紅。

奪目的紅自面前襲來,像是火光又像是其他什麼東西,一瞬間甚至將爆炸的威勢遮過,只在目之所及留下攝人心魂的紅。

無需遲疑更不需要思考,雙腿驅動着男人快步奔跑向火光。織田作説不清那一刻自己心中想的是什麼,是希望還是絕望都無法分清。腦海中只剩下唯一的念頭,是驅動着這個軀殼動作的唯一動力。

在看清那紅究竟為何物時饒是織田作也不由得趔趄了下,但就在下一秒,他重新站起加快步伐奔跑去。

*“不行。”鼬似乎聽到有人説什麼。

“不行。”那個人似乎是這樣説的。

年幼的他就站在男人身前,跳着腳要去拿到男人手中的東西。

那是他記憶中的事情,男人是他第一位養父,比起他男人更像是個孩子,任自大,也不知道怎麼會有人覺得男人是個相當好的……相當好的什麼來着他又想不起來了。

明明連襁褓中母親的話語與撫都記得一清二楚,在某些時候鼬卻又怎麼也想不起年幼的某些事情。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

畢竟就算心理比同齡人成許多,但怎麼説他也是個孩子的年紀。

——在偶爾想起過往發現記憶開始模糊的時候鼬總是如此寬自己。

但現在不是説這個的時候。他晃着頭,看見年幼的自己也環着做出一副不想和你玩的姿態。

“真是拿你沒辦法啊。”將手中的小恐龍遞了遞的男人説道,明明他才是那個讓自己陷入現在這個境地的罪魁禍首,説起來卻像是誰幼年鼬無理取鬧而作為可靠大人的他只能縱容孩子一般。

顯然幼年鼬也是這樣想的,因此並不和他説話,只拿一個黑乎乎的後腦勺對着男人。

“好吧好吧,”男人舉起雙手妥協,將紅的小恐龍到氣呼呼的鼬手中。

鼬慢半拍地低下頭,紅的小恐龍傻乎乎地朝着自己笑着。他動了動手,那張和恐龍這一形象全然不符的傻臉擠成一堆,顯得更加傻乎乎的。

男人站在他面前,意有所指道,“這次就暫且允許你吧,但是下不為例。”就像是再早些那樣,男人輕輕將他翻過身往前推了推。

“只有這一次,”男人不輕不重地説道,“所以,保護好你想要保護得吧,不要……”不要什麼鼬心底升起巨大的疑惑,這疑惑卻沒有機會説出,下一瞬視界變換,化作火光漫天的現實。

在一眨眼間過經歷這一切的鼬抱着咲樂三兩步追上前方的孩子們,在奔跑的途中不斷有紅從他身體中滲出,以他為中心生出骨架將孩子們護在其中。

他隱隱覺得這力量還能夠再發揮些,男人阻止的聲音卻又從腦海中傳來。

“不行不行。”男人的話語裹雜在劇烈的爆炸聲與衝擊中,卻依舊清晰而深刻。

——雖説是這樣……

“誒!”率先發現不對的是撅着股趴在地上的幸介。

雙手抱頭的男孩從頭與地面的縫隙間偷窺,發現聲勢浩大的爆炸竟然沒有傷害到他一絲一毫。

難、難道幸介大人練成神功了!!

“噫,幸介你在想什麼噁心的東西啊。”蹲在地上的克己撇撇嘴角有些嫌棄——順帶一提他也是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