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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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去世的母親在那一突然守候在了一旁,這樣猜測更不如説曾經守護在母親身旁的某人來到他的身邊。
但無論是哪種都不過是他一個人的臆測,連據都找不到立足之地,更何況實際上他也確實不知道那人是誰來自何方去向何處姓甚名誰,連那天在車上的遭遇都只不過是一場萍水相逢。
***“國木田先生認識剛才的客人嗎?”待將敲門的客人進,穿着工作服的事務員疑惑地問起看見客人就發出了似乎認識的聲音的國木田獨步。
金髮男人也才落座,扶扶眼鏡出一種
言又止的神
來。
他當然不認識了,他想,但要説是完全不認識又不全對,於是他只是稍顯冷淡地點了點頭,“曾經有過一面之緣。”雖然這一面説嚴重點可以説是以生命為代價的一面了。
毫無疑問,國木田獨步是記得這個在電車上表現得特立獨行的男人的。
雖然在後期他一顆心放在消失的學生身上,但在前期這個獨立於眾人之外的男人卻是給他留下相當深刻的印象。
不過——這個男人找社長有什麼事呢?
即使是他也不得不思考起這個問題,並相當嚴肅地做起了社長室發生衝突的預備方案。如果這個男人對社長不敬的話……
不不不冷靜一下國木田既然是社長相信的人定然不會有問題。
但是那天他的表現……
不不不社長……
——男人幾乎糾結成了一團亂糟糟的線。
戴上眼鏡愉悦地圍觀起國木田獨步變化莫測的江户川亂步:咔擦咔擦(吃薯片中)***完一番情報之後太宰治終於從某種奇妙的氣勢中
離。
他手中攪動着咖啡,面上帶起讓鼬都到一陣惡寒的笑。
“説起來,”鼬聽見少年説道,“我聽説鼬君最後是因為體力不支昏過去了”啊他就知道。
他低頭啜一口茶,對此表示不否認。
對方笑意更擴大了些,“那麼現在不是有機會鍛鍊體術嘛——在逗芥川的時候偶爾也自己親身上陣玩玩,那傢伙的話雖然體術也不及格,但當做沙包可還是蠻順手的哦。”心中默默對那個一看就對太宰有着近乎偏執情緒的少年點一
蠟,鼬面上還是不動聲
。
他默默想着自己説出對前島做的事的時候太宰治那一臉驚奇表情,對方那副哇咿竟然還有人這麼搞真是遜爆了的模樣。
再加上説到自己因為力竭而無法回到電車的時候太宰的表情就更好看了。
真的很糟糕嗎?
在異能力上還只是個新人的鼬着實開始了深刻的自我反思,以至於錯過對面少年眼中閃過的意思詭計得逞的狡黠。
總之最後簽訂了每週定時和芥川的訓練時間的不平等條約,簽訂二人一個終於圈到了想要的友人一個下定決心鍛鍊自己一番,只有與不平等條約息息相關但本人對此全然不知的芥川龍之介在回港黑的路上打了一個噴嚏,毫不猶豫地將這頂大鍋反手扣在勾引走太宰先生的小妖(bu)頭上。
而單方面告別太宰——這廝在邁出咖啡廳的下一秒就聲稱自己看到了一個非常適合自殺的電線杆噠噠噠地跑了過去,習慣於這傢伙這副作態的鼬腳步都沒停,想着已經晚於平時的回家時間默默加快腳步回去。
不論如何,今天是要在最近穩定了回家時間的養父到家前回去的。
這樣想着的時候腳下越加健步如飛,揹着小小書包的男孩硬是在街上走得快要飛起來。
然後他驟然放緩了腳步。
從大腦深處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讓在趕路的鼬也不得不停下腳步。
“抱歉,能請你幫個忙嗎”算不上悉的、暫且算是友人的聲音自大腦深處傳來。
鼬神未變,並看不出突然遭受如此“攻擊”的模樣。
但腳下的步子卻是越邁越慢了。
那道略顯沙啞的聲音頓了頓,自如地轉化成一道更為柔軟的女聲。
“抱歉,”對方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帶着一絲柔軟,但本人卻並非什麼軟弱可欺的角。
“能請你幫個忙嗎”同樣的台詞被説了兩邊,鼬重新快步走起來,就像是方才的放慢節奏只是在路上走累罷了。
他回應了腦中的聲音,對方頓了頓,繼續“説道”。
“在下一個路口之後請您左轉……”
“右轉直行三百米……”鼬乖巧地跟着腦中聲音左轉右轉,最終來到一條昏暗小巷前。
“接下來的事情請您務必謹慎,”腦海中的女聲一反常態地嚴肅,在鼬應答之後實施接下來的命令。
當鼬走進小巷發現躺在巷中深處的青年時腳步頓了頓,他蹲下身,聞着從青年身上傳來的血腥味抿緊了。
今晚看來是不能及時回家了。
簡單查看一番青年的傷勢的男孩緊緊皺起了眉,在對養父極有可能敷衍過去以速食咖喱作為晚餐的擔憂中走到青年另一邊,準備做一番仔細的查看。
只是手還沒觸碰到青年,雙眼緊閉的青年驟然睜開了眼,以完全不符合這個人傷勢的靈活攻擊了過來。
鼬連退了好幾步,驟然發難的青年才停止了動作,他做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模樣,在黑暗中閃着瑰麗橙紅彩的雙眸漸漸熄滅,
出原本那雙澄澈的雙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