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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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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鬥爭中被牽扯了進去,只剩下這個不足十歲的孩童煢煢孑立。

*男人的名字是織田作之助。

在鼬跟着男人回家的途中男人大致説了説“家”中的情況:身為一家之主的織田作之助是個實打實的單身漢,目前是港口黑手黨的底層人員,家裏已經有了三個孩子——都和鼬一樣是從外面領回來的。

一般而言能做出這種事的人要不是缺心眼要不就是老好人,當然也或許是冤大頭,鼬乖巧地走在織田作之助身邊,聽對方井井有條的規劃判斷出自己的新領養人並不是缺心眼。

而從對方身上的衣物什麼的來看也並非能夠承擔起冤大頭這一稱謂的人物。

那就是老好人了。

走在路上的鼬有些煩惱,要知道老好人和缺心眼這兩種生物都不是什麼好應付的。

但就一個領養人而言,這兩種比較一下的話還是老好人好一些吧。

大概。

然後他被拎了起來,老好人格的領養者指了指他差一點走進的地方——那是一個失去井蓋的下水道口,正大喇喇地同鼬打着招呼。

“小心一點。”織田作叮囑道,他並非什麼擅長談之人,也只能用這種相當乾癟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關心。

“……是,我知道了。”然後是一直延續到一家西餐廳的門口的沉默,從這之前的對話中鼬已經瞭解到了這就是名為織田作之助的男人為自己和其他幾個孩子準備的住所。

老闆是個普通的男人,看到他和織田作的時候男人面上堆滿了笑,又蹲下身來給他了一把糖,同織田作之助寒暄幾句之後才放他們進去。

住所在這家餐廳的二樓,鼬跟着織田作換了鞋——如果他腳上的東西還能稱之為鞋子的話,幾乎已經只剩下一塊皮的東西被下來,織田作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鼬卻從那之中捕捉到一絲的懊惱。

他在懊惱什麼?

他不由得思考,歪着頭除去對方或許會懊惱將自己這樣簡單地帶回來之外別無他想。

鼬停在了原地。

男人往前方走了幾步,才慢發現新帶回來的孩子還停留在原地。

“怎麼了?”他詢問道,“是鞋子不合適嗎?”鼬仰着臉看男人,眨眨眼之後才跟上他的腳步。

看來不是這個原因。

他在心底將男人後悔將自己帶回來的選項勾除,又在猶豫之後畫上問號。

*門被打開了。

原本聽織田作之助的描述家中已經有了三個孩子,應該是十分熱鬧的才是,然而當鼬隨着織田作走入房間卻發現不是這樣。

房間內確實是有三個孩子。

那是兩個男孩一個女孩,男孩們看起來和他差不多大小,蜷縮在各自的牀上。

而小的那個孩子則還在沉睡,小小的一團蜷縮在另一張牀。

房間的佈置大概能看出一些男人想要儘可能**的決心,房間中的牀鋪都是做的上下兩牀式,而角落裏也零零散散地堆放了些孩子才會用到的玩具啦幼兒讀物啦之內的物品。

在鼬打量房間的這段時間織田作已經往睡着的女孩的方向走去,他口中輕聲詢問着孩子們一天過得怎麼樣,那兩個男孩雖然各自都是蜷腿抱膝的模樣,目光止不住地往男人——或者説是女孩的方向看去。

僅僅是一個照面鼬便大概知出了新家庭的大概情況。或許是因為剛從黑手黨之間的戰爭中存活下來的緣故,大些懂一點事的孩子雖不能完全明白髮生了什麼,但父母的去世與家庭的毀滅卻是實實在在的。

在這種情況下突然出現的男人不得不承擔了孩子們的審視,以及一部分惶恐與不安。

如果換個人的話説不定就已經厭棄這些不討喜的小鬼了,但織田作之助就是這樣一個奇妙的人,他將對自己的審視也好敵視也好,如果孩子們有人厭惡他,這個人定然也會將之包容地收納進去。

總之這個冤大頭一般的人物在遭到孩子們的冷遇的情況下依舊供養着他們就是了。

而毋庸置疑的,這些孩子們本就不深厚的敵視在最終只會化作更深的親暱。

而他不過是做了一個促進與潤滑的作用罷了。

對,身上扒拉了一個兩歲的妹妹,身前跪坐着三個男孩的鼬心想。

他只是在為了家庭的和諧而做出努力罷了。

並不是因為弟弟妹妹太可愛無法拒絕的緣故!

“吶吶鼬哥,”最小的妹妹練地搖晃起可靠兄長的袖子,氣地詢問道,“‘我’是從哪裏來的啊?”這、這可真是個複雜的問題。

鼬面上八風不動,練地先去摸了摸名為咲樂的小妹妹的頭。

然後問題被搶答了——“我!我!這個問題我知道!”名為克己的男孩高高舉起自己的小胳膊搶答,“我是從垃圾堆裏撿來的!”鼬:……

“誒,不對吧,”他身邊另一個孩子提出了反對,他的名字是優,比起身邊的克己來説格要更內向一點的孩子聲音也是細細的,“我聽説‘我’的買手機充話費的時候送的。”鼬:……不,魚的弟弟們唉。

他正打斷愚蠢的弟弟們的幻想,就聽見門先一步被打開。

這個時候正是織田作每週來看他們的時間,而打開門的也確實是這個男人。

這個房間所有孩子名義上的父親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