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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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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鑰匙上。

見鼬注意到了這點,他側了側頭,將目光從這之上挪開。

“早先的時候,我們總説想換個大點的地方住。”扭過頭的男人輕聲説道,“不過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嘛,還是主要是主君的緣故,一直沒搬過去。”

“但是房子是早就準備好了的,”他低下頭低低笑了聲,一瞬間鼬覺得面前的這個還是那個教他刀術的山姥切國廣。

不過不是的。

他心知肚明。

但是不知道為何,明明這個[山姥切國廣]的存在都是在那幾年不經意的時候窺知來的,但從那次第一次——來授課的人不是那個温和的山姥切國廣而是這個的時候——開始,他就覺得,相較起另一位,他對這位更加悉。

那種十分奇妙,頗有一種來自於靈魂深處之

可又像是幼年的自己曾軟乎乎地躺在對方手上,咿咿呀呀地去伸手摸對方垂下來的金短髮。

可是當他偶爾一個人獨處的時候細細回想,又覺得這記憶來的模模糊糊,説是記憶更像是自己的臆想。

因此鼬也不曾同人説出這臆想。

可當這個人出現在自己身前,那止不住的臆想又開始迴盪在自己腦中。

似乎真的有人曾經扶着走起路來跌跌撞撞的自己,搖搖晃晃地往跪坐在前方不遠處的女身邊。

若是走的乏了依舊不能觸及那個人的衣袍袖角,尚且年幼的他便會鼓起嘴,耍賴一樣坐在原地。

“啊呀啊呀,”坐在前方的女捂着嘴,毫不留情地嘲笑起還只有三頭身的小傢伙,“這是在耍賴嗎?果然鼬醬還是個小孩子啊。”這個時候扶着他的人便會不輕不重地應和幾句,毫不留情地將他從地上一個使力拔蘿蔔一樣拔起來,然後拎着送到毫無形象哈哈大笑的女身邊。

“山姥切真是,”她笑哧着,“這樣不就和伽羅醬的刀設重合了嘛。”誒?

鼬突然反應過來。

原本模糊的記憶像是誰伸手去把落在上面的灰塵拂去一樣,一點點浮現在鼬的腦海裏面。

當他再反應過來山姥切國廣已經離開了,他站在自己家的門口,後知後覺地受到什麼東西從臉上了下來。

他略顯木訥地伸手摸了摸臉頰,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濕潤。

明明沒有什麼值得難過的事,也沒有能夠亂人的眼的風吹過,可就是有一種令人想要落淚的酸澀,從見到那個人的第一眼開始湧動,到最後終於全然爆發,將他打個措手不及。

他也沒有伸手將臉上的東西擦掉,而是抬頭看向了男人離去的方向。

此時已經看不到已經離去的男人的背影了,但鼬還在固執的看着這個方向,就像是在等待着什麼出現一般靜靜站着,直到領着孩子們回家的織田作出現在視野中。

左手牽一個右手牽一個身後還跟了倆的織田作:“……是忘記帶鑰匙了嗎?”鼬的視線順其自然地收回到身前家人的身上,含糊地應了聲當做回答。

在最後關上門的時候,鼬也還是回頭望了下。

不知怎麼的,他總有一種預

着這是最後一次見到山姥切國廣。

不論是温和的那位,還是如今掌控身體的這位。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這件事,鼬就到了由衷的難過。

但在家人們關懷的目光之下,他還是支起了一個笑容。

看着這麼都笑得勉強的長子的織田作將帶回家的菜放進冰箱,遲疑地伸手摸了摸長子的頭。

“累了的話,就休息一會吧。”他這樣寬他的長子,試圖將無形的重負從對方身上下。

*那個晚上鼬沒有睡好。

那一小段記憶不斷在他腦海中回放,像是害怕再度忘卻一般不斷反覆,直到將所有片段,連着光線的角度外界的温度都記得清清楚楚,直到一切都刻在腦中才停止這自一般的做法。

赤着一雙眼的少年光着腳站在木質的地板上,身後低着頭的山姥切國廣看似不耐煩卻温柔地攙扶起[他],然後一把拎起來送到光的另一邊去。

但鼬不為所動。

他回過頭,直視虛空的某個地方。

鼓掌聲突兀地響起了。

啪、啪、啪。

富有節奏不慌不忙,完美地體現了鼓掌之人的格。

鼬一言不發,只是略顯淡漠地回着頭看那個方向。

於是和風的房屋的一角被紫霧氣佔領,擁有一頭藍紫長髮的青年出現在角落當中。

他停止鼓掌,異雙瞳中光芒轉,似笑非笑地看向鼬。

少年此時縮小了些,看起來不過是五六歲的身形。被留長的黑髮也隨之縮短,到大概只有頸部的地方。

那個時候的鼬還是相當小巧的身形,這樣看起來若説是五六歲的女孩子也完不會讓人懷疑。

六道骸對鼬此時的狀態毫無意外,停止鼓掌的男人輕輕笑着,“kufufufufu”地聽起來像是一種怪笑。

“所以我就説,你還遠遠沒達到出師的地步啊。”他抬着下巴,俯視着巴掌大(並沒有)的小孩,下意識出嘲諷而輕佻的笑意。

如果沢田綱吉在的話肯定又要頂着青年陰陽怪氣的笑臉吐槽這傢伙就是因為這樣才總是被人當做反派角的了。

但很可惜沒有這麼個兼職教父的吐槽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