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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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但實際上不論是鄰家還是大叔這個人都不符合。
到最後他也只是沉思了半晌,慢地回應對方的提議,“雖然我並不想讓孩子們牽涉到黑手黨的事情裏面,但是如果鼬同意的話,我是不會反對的。”太宰一臉如他所料地彎了眉眼。
意料之中意料之中。雖説面對孩子們織田作總是一副不願將他們牽涉到黑手黨的模樣,但對於年長一些但明顯已經有自己的判斷力的鼬卻執行的是特殊對待的原則。
嘛,這也是在意料之中。
思及太宰笑得越發柔和。
“那個……太宰……”青年有些猶豫。
“什麼改變主意了嗎織田作?!”
“不,我只是想説你笑得稍微有些奇怪。”
“誒是嗎?”
“沒錯,”耿直青年織田作點頭並慎重思考,“要説的話,有些噁心吧。”*鼬一個一個戳過小傢伙們的額頭後將他們趕上樓去,再轉過身就看到看到兩個大半身都陰影裏的人。看不清表情,不過看氣氛是一種自然的動。
在站在原地和上前打擾之間略微糾結了一下,鼬遵從本心地在織田作的揮手中走了過去。
三人之間的顯然不如兩兩相處時來得輕巧,鼬和太宰都下意識地隱瞞着自己與對方曾經有貴的集;織田作不願在鼬做出決定之前透更多的關於黑暗世界的情報給他,心知這點的太宰也相當貼心地不去提及。所以話題最終變得有些奇怪也不是什麼奇奇怪怪的事——“誒——鼬君的學校是這麼好玩的嗎!”聽聞了鼬多災多難的校園與枯燥的學習生活少年不僅沒有到無趣,相反的,他幾乎是在這二人出了星星眼與相當嚮往的表情。
“真好呢,織田作每天都有啞彈拆,鼬君每天都能受到攻擊——啊只有我,連愉悦地自殺的機會都沒有,”太宰孩子氣地將頭放在桌上開始滾動,整個人眼可見地萎靡下去。
“那可真是糟糕。”織田作真情實地嘆道,隔一個座位的鼬眨眨眼也跟着點頭附和。
“啊——這個人生——”太宰用一種詠歎調呼喊,身形向後仰着張開雙臂,“這是多麼無趣的人生。”他竭力後仰時脖頸便被顯出來,白皙的皮膚被隱藏在層層疊疊的繃帶之下,即使這樣也無法掩蓋在此時彎出的那一道就像是天鵝瀕死的弧度。
在求救吧在求救啊。
對視一眼的父子二人心知肚明,卻無人做出打斷少年怪異的行為。
*回到家中的時候時間已經有些晚了。
雖説父子二人都吃了些,在徵詢過鼬的意見之後織田作還是利索地下廚給二人做了份清面。
霧氣氤氲中父子二人相對輕聲説着“我開動了”,以一種幾乎一個頻率的速度慢地撈起碗中的面。
略微有些不同的是吃到一半鼬頓了頓,從碗底翻出一個白白胖胖的荷包蛋。
——顯然,不同於在一眾弟弟妹妹們面前照顧者的形象,在這個家中鼬才是被照顧的那個。
“太宰説,想讓你加入黑手黨成為他的部下,”在他戳起荷包蛋的時候坐在對面的父親突然説到,“你怎麼想?”
“怎麼……”鼬將目光從荷包蛋上挪開,“如果是幾天前我或許會同意吧。”他説到,“但是昨天您不是讓我多和老師一下嗎?我就將自己的疑惑告訴了老師……。”
“啊,那就是拒絕了。”織田作淡定地總結了鼬的反饋。
“是的。”鼬不動聲,並不將最大的原因其實是老父親本人雖然不説但確實是反對他加入黑手黨的這個意願説出來。
父子二人又説了會話,見時間不早織田作便開始催促着鼬上牀睡覺。暖黃的光在温和的催促聲下逐個熄滅了去。
*與此同時,雙手在兜裏的太宰治正在一個人回家的路上,一個人被路燈的燈光拉出老長的黑影。
他摸了摸頭頂,在自我放逐地大喊着人生無趣的時候上頭頂的觸似乎依舊停留。
少年嘴角微不可察地翻出一個弧度,愉悦地哼着詭異的歌曲蹦噠着往自己的住處跳去。在半途中接起一個電話,“呀,首領。”語氣輕佻而愉悦,繞是電話另一頭的森鷗外也有種重新看看手機屏幕確認這是不是他要找的那就叫做太宰治的傢伙的電話。
“看來你的心情很好嘛,”他隨口道,反而得到對方鮮見得應合,看來真的是很高興了。
“但是在此之前,有工作了哦。”
“最近又有些傢伙不安分地開始針對港黑做出攻擊,我希望太宰君你能解決這件事。”
“哇哦,是升上幹部的考驗嗎?”
“這點事對你來説還算不上考驗吧?”
“當然。”太宰治突然停下愉悦的腳步,他站在昏黃的路燈下,暖的燈光由上方照下來,盡添一種柔弱的美。
“不過森先生這次似乎是晚了一步呢。”
“哦”森鷗外饒有興趣地挑眉,靜待半晌等到對方剩下的話語。
“現在,我似乎已經被小老鼠們找上了哦。”太宰治微微側身,斜眼瞥着黑暗。在燈光籠罩的範圍外,似乎有什麼東西涌動起來。
作者有話要説:被摸摸頭的宰:嘻嘻嘻嘻嘻鼬哥(心情複雜):有點噁心織田作(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