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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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足的坂口安吾:“啊我知道了,我這就走。”
“哈哈哈開玩笑。”太宰治伸出一隻手象徵地挽留了下整個酒吧唯一的吐槽擔當,“不過有機會的話我還真想見一見織田作家的這位小朋友呢。”
“不,我覺得對那位小朋友來説不要見到你這傢伙比較好。”
“以後再説吧。”話題自然而然地轉移開,織田作之助本就不將家中孩子們的信息過多透到黑暗世界——即使是自己的兩位友人也是如此,就算是鼬也只是他偶爾因為對方過於老成的格而到煩惱的時候提起。
“那麼現在困擾織田作的問題還存在嗎?”雙手背在身後的友人甲歪着頭問他,言語與姿態頗有一種稚的少年。
啊,太宰也還只是個孩子呢。
心寬到某種境界的男人心想。
不待他回答,少年自顧自地繼續道,“一般而言擅長的孩子在到達一個新的環境時並不會顯現出明顯的焦躁與排斥,為了能夠被留下,在適應環境之前他們會更早地表現出‘我很能幹’‘我很成’的姿態。”
“但這並非是這些孩子本就如此,而只不過是一種偽裝,在適應環境得到自己能夠受到庇護的踏實之後便會逐漸迴歸原本的模樣——所以我猜織田作的憂慮一定已經解決啦!”他欺近男人,眼中閃着追求認同的亮光,“對吧對吧?”
“唔,”織田作之助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腦袋上都點燃了一個胖乎乎的小燈泡,“所以鼬並不是真的想要加入黑手黨,而只是在撒嬌嗎?”
“這個嘛,”太宰摸着下巴一臉深思,“大概得我親眼驗證過之後才能知道吧?”
“唔,真是狡猾啊太宰。”舉起酒杯同友人碰了碰,織田作自然而然地轉移話題,“今天怎麼想起來過來了?”
“因為今天的工作太無聊了啊,”説着的少年放下杯子整個撲在吧枱上,甚至小幅度地滾動起來,“無聊、無聊、太無聊了!”織田作默默喝口酒,作為港黑的底層人員,他並不知道身為高層的太宰的工作具體是什麼,也無從判斷[無聊]的條件是什麼。
不過這並不妨礙叫囂着無聊的少年繼續自己的牢騷——+“聽我説啊,晚上的時候超~級無聊地解決了上次搗亂的小老鼠,不僅沒有自殺成功,還失去了難得的觀察對象。”整隻宰散發着哀怨的氣息。
“啊,這可真是難辦了啊。”織田作認認真真地思考之後回道。
坂口安吾……坂口安吾已經放棄吐槽一個勁喝酒了。
*“那麼之前所説的事情就再説吧。”在離開之前織田作對太宰説。
聞言少年先是出了一副茫然的神情,在反應過友人説的是什麼之後他出一個天然單純的笑。
“好的啊。”他笑道。
這笑並非是因為即將結識一個新的朋友,而是因為認定的友人這幅全然信任的姿態。
讓這個人在這一瞬間覺到了一絲[存在]的意義。
不過也僅僅如此了。
在友人遠離之後留下的少年的面容上,依舊是全然的黑暗。
就如同在幾個小時前的時候見到[觀察對象]的時候一樣。
*“哦呀,這不是……君嗎?”這句話乍然聽起來像是身為黑手黨成員的少年對他的保護,事實上只有有過萍水相逢的二人才知道這並非是[保護]那樣温馨的東西,而只是出於對彼此的無知。
鼬一面安撫着有些不安的咲樂,一面鎮定地對着黑暗出笑。
但他並未説話。
眼底泛出的暗紅在少年的聲音傳來那一瞬消散開,取而代之的黑冷靜地注視着黑暗。
黑暗中的少年哼笑了聲。
他前方的黑西裝面上眼可見地滲出冷汗。
“還不快撿回來?”少年轉移了説話的對象,連帶着語氣也從輕柔到了可以被稱為嚴苛的語氣,“還是説——你想讓我親手做這件事?”渾身冷汗的黑西裝謹慎地靠近鼬,在確認這個看起來不大的男孩沒有異動時將地上那團看不出原樣的東西拖回了黑暗之中。
“抱歉,我愚蠢的手下似乎給你添麻煩了。”少年嘴中客套,唯一出來的眼掩藏在黑暗之中,隱隱反着讓人心驚膽戰的光。
鼬對這一切視若無睹。
抱着幼妹的男孩面對的似乎還是那個在河畔萍水相逢的友人,朝着黑暗微微頷首,得到黑暗中一聲輕笑之後才跨步離開。
唯一有些失望的是咲樂似乎受到這件事的影響而有些怏怏。
或許還要加上以後大概在某條悉的河道邊再也見不到少年了。
不過他也不會去也就是了。
唔,有些可惜了呢。
但是沒辦法。不論是他還是太宰,都沒有想到他們之間默默維持的界限會以這樣奇妙的方式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打破。
要怪的話就怪橫濱太小了吧。
(橫濱:??關我啥事?)***“真奇怪啊。”男人可惜地收回桌上擺着的文件,話語中切實的可惜讓同僚伸過頭來詢問。
“怎麼了?”
“啊,白天的時候看到一個好苗子……竟然沒有在收納的成員資料裏面看到那孩子。”
“孩子?”
“沒錯沒錯,”四下瞅瞅沒看到人,男人——港黑的成員甲不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