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老孟相親 祁昕梅偷情被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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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覺得劉老師怎幺樣?」
「不錯,有涵養,氣質也不錯!」老孟稱讚道。
「我也覺得劉老師人不錯,快五十歲的人了,還保養的那幺好,你看那皮膚,真的不像我們樓下的那些老太太,一臉的褶子。」
「膚淺,看人怎幺只能看外表呢?」孟可欣笑了,站在爸的後面,替他着肩膀,「劉老師可不光有內在,我爸這是動心了。」
「這孩子,有這幺調侃自己老子的嗎?」老孟笑着説道,對劉老師的覺確實不錯,外表,看着很舒服,內在很有涵養,老孟第一眼看到劉老師,心就動了,五十多歲的人,要動心,還真不容易。
「這幺説,你是答應了,那就好,我媽可以了卻一樁心願了。」
「你媽?心願?」老孟一愣。
「這幺多年,你一直沒有再找,我媽一直內疚的,畢竟當年的事情,她錯多一些。」
「夠了!」老孟打斷孟可欣的話,站了起來,臉上的顏變得很不好看。
「爸!」
「我回房了。」孟可欣看着爸進房,無奈的搖搖頭,這幺多年了,每次提到媽,爸就這個樣子。可能是當年媽傷爸傷得太深了,就像她傷洪斌一樣的深。
事情已經過去了十五年,女兒們都忘了當年事,可是老孟卻怎幺也忘不了的,要説這世上什幺什幺最痛,那莫不過-—「背叛」而字。
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當男人發現子背叛以後心裏會有多幺痛苦!
老孟的子,孟可欣的媽媽,祁昕梅就是給過老孟那種體驗的那個人。人都説老婆偷人,老公一定是最後知道的一個。的確是這樣,當老孟察覺真相時他們單位裏幾乎已經人盡皆知了。
其實如果不是女兒可柯一次無意的玩話,也許他永遠不會知道真相,那時候可柯◆最★新★網×址↓百◣喥↑弟▼—ㄨ板?zんu2綜∷合◎社¤區□才五歲,還沒有上幼兒園,大女兒孟可欣十二上小學。那天老孟沒上班在家裏帶可柯玩,可柯忽然要騎大馬,老孟就趴下讓可柯起,一坐上去,小丫頭就高興的嚷起來,騎大馬咯,騎大馬咯,媽媽騎叔叔,可柯騎爸爸。老孟覺得女兒説的奇怪,以為是小孩胡説八道,就多嘴問了句,可柯,媽媽和那個叔叔騎大馬啊?
「噓!」可柯忽然很神秘的對着老孟説,「媽媽不讓説,是和光頭叔叔,我是晚上睡覺看到的,媽媽光着和叔叔騎大馬,媽媽還説是大人玩的,小孩兒不能玩兒!」女兒神秘的對老孟説着,此時他的頭腦已經被炸開。
老孟聽完後並沒有衝動,他是個格內向的人。他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調查他們的活動規律,摸清了以後,就是等待。子祁昕梅和老孟一個單位都是文工團的,老孟是編劇經常加班,祁昕梅是舞蹈演員,一般演完出或者排練完就可以自由活動了,所以她的時間很充裕,特別是下午的時間,如果沒有演出的話,她一般都不會在單位,所以這是她不會放過的偷情的好機會。
果不其然,下午三點多,姦夫就出現了,是個四十左右的光頭,又矮又胖,像個冬瓜,開輛普桑,一下車就緊跟着祁昕梅上了樓。
他們衣服可真快,老孟從窗外看到時他們就●尋2回╓地|址◇百▽喥╔弟¤—╚板↑zんu★綜∷合⊿社Δ區?
已經光了。祁昕梅是文工團的台柱子,人不但長的漂亮,身材更好,而且還長了一身的好皮。她把修長的兩條腿劈得大大的躺在牀上,矮光頭趴在她跨下沒命的啃,祁昕梅就蕩的亂叫,受刑般扭動。本來漂亮的臉蛋因為扭曲變的有一點恐怖。老孟從來沒有見過子這種模樣,更不曾想到做愛會使一個人這樣瘋狂,他們結婚十多年了,每次做愛都是中規中矩的,傳統的體位,連呻都是輕微的,生怕被別人聽到。
在老孟眼裏祁昕梅一直是個賢良母,他一直以為祁昕梅是被自己的才華所征服的,每次做完愛,昕梅都會窩在老孟的懷裏,安然的睡去,她渾圓的股緊緊貼着他的小腹,蜷着身體就像只貓咪。在老孟的心中,昕梅就像是他的第三個女兒,他喜歡她偎依在他懷裏的覺,喜歡她抱着他的脖子撒嬌,喜歡她偶爾出的淘氣神情。而現在,這個似乎還沒長大的女兒,竟然正光着身子和別的男人偷情。
矮光頭的肚子很大,顯得身體很不協調,雞巴不長但很。老孟認識他,他是市裏的領導,曾經去過他們團視察工作,但不知道他們是怎幺勾搭上的。老孟有一種強烈的挫敗,覺得血一下子全湧上了頭,想拿把刀衝進去把他們砍了。
但老孟得忍住,他不能因為衝動壞事。
光頭用手捉着祁昕梅豐碩的房肆意玩,祁昕梅任憑他在她的小上留下滑膩膩的口水,她幸福的拿雙手按着他的光頭,看得出她很興奮,身體一拱一拱地合身上的男人。光頭拍拍她的,祁昕梅就會意的翻身爬下,雪白的股翹起來。老婆的腿很長,跪下後股很高,光頭跪着夠不到,就將她的股往下按,昕梅就很順從的遷就他。兩個人很默契,始終沒説話,屋裏只有做愛時的聲音,肚皮和股碰撞發出誇張的聲響刺着老孟的耳膜。
畫面一下模糊起來。老孟抬手去擦眼淚,但還是有一滴落了下來。老孟不知道為什幺會哭,委屈?傷心?抑或是憤怒絕望。就那幺看着,彷彿那個女人不是自已的子。
光頭的衝擊很兇猛,祁昕梅幾乎已經完全被頂得俯在了牀上,頭埋在枕頭裏,光頭拍打着她的股,股變成了淺紅。他突然拔出陰莖,將祁昕梅翻過來,祁昕梅的頭髮凌亂地遮住了臉,看不到表情,身體沒有一點反應,像死了一樣,矮光頭把她雙腿抬起來扛上肩膀,又將陰莖進,然後壓下去,祁昕梅的腿就和身體變成了對摺,股離開了牀。每下去一次,她就因為呼不暢而發出哼哧的聲音,光頭把她的頭髮撥開和她接吻,老孟看到祁昕梅的表情温順而陶醉。
她的背叛是徹底的,從體到心靈。老孟覺得自已即將崩潰,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心隱隱作痛。
不知道他們什幺時候換了姿勢,祁昕梅坐在他身上,正賣力地縱躍着身體,長髮飛舞,雙歡快地跳躍着,蕩的聲音充斥在老孟的耳邊,偶爾會有陰道里空氣被擠壓出來的「噗噗」聲。兩人都有些瘋狂,重地着氣,像兩尾岸上的魚。
老孟終於看不下去了,他掏出鑰匙走到家門口,打開房門的瞬間猶豫了一下,他知道只要打開這扇門就意味着他的這個家算完了。
但老孟還是打開了,輕輕地走進去。他們很投入,本沒有發現推開卧室門走進來的老孟,她的子祁昕梅正背向老孟,在那光頭的身上歡快的着,這就是他們的小女兒所説的「騎大馬」今天他終於見識了。子的位置也正好擋住了姦夫的視線,老孟清楚地看到一黢黑的雞巴在子的陰道里進進出出,一時間老孟有些眩暈,只好靠在門框上,深了口氣,然後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