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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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主任喝了一杯水，擦了擦臉上的汗，「二十萬。」説完一臉疼的表情。

那時候的我對錢沒有太多概念，不知道二十萬對於一個家庭來説意味着什麼。

只是簡單的哦了一聲。

張主任繼續説道「陽陽啊，對於這件事你怎麼看？」其實我想説，我爸都同意了，我還能怎麼看？但是我説不出來，我瞪了一眼張主任，「你別太過分就行。」張主任嘿嘿一笑，不在説話。

説實話，經過這麼長時間，我對於媽媽和張主任的事，基本已經習慣了，一開始覺得愧疚和自責，主要也是因為爸爸，我覺我幫他倆瞞着我爸，就像是他倆的幫兇一樣。

現在爸爸知道了，我也就真的無所謂了。

甚至，甚至還有點期待，期待着能看到張主任跟媽媽上牀後風騷的樣子。

想起媽媽的呻和息，我竟然覺得很興奮。

那時候我本不知道這是源於什麼心理，是報復？報復媽媽出軌？還是我內心的慾望？知道很久以後我才知道，發現身邊的人，尤其是像媽媽這種跟我關係特別親密的人的私密事能興奮起來，一是源於內心的好奇，還有就是一種叫做綠帽的心理。

自從爸爸發現媽媽跟張主任的事，並且接受了張主任的錢，一開始讓媽媽傷心了很久，覺得自己在丈夫的心裏本沒那麼重要。

慢慢的媽媽也就想開了，自己跟張主任在一起不也是為了錢？爸爸的縱容或者説出賣讓媽媽也變得放縱起來，反正自己丈夫都不在意自己，自己又何必對丈夫懷有愧疚之心？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當覺得事情已成定局，接下來的一切都變得順其自然。

吃飯的時候，媽媽坦然的坐在了張主任身邊，我都沒從媽媽臉上看出一點羞澀。

以前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媽媽都是坐在我身邊的，即使張主任要求媽媽坐在他身邊，媽媽也是一副半推半就的樣子，我心裏冷笑着，媽媽，你就這麼不在意兒子的眼光了嗎？媽媽坐在張主任身邊，一邊吃飯一邊不時的幫我夾菜，有時候也順帶着幫張主任夾點菜。

一開始張主任還沒怎麼樣，但是喝了點酒以後，張主任逐漸過分起來。

媽媽幫張主任夾菜的時候，張主任竟然跟個小孩子一樣，讓媽媽夾到自己嘴裏喂自己吃。

「小霞，你夾到我碗裏我還要自己再夾一筷子，你還不如直接送到我嘴裏呢。」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張主任竟然直接當着我的面叫媽媽小霞，我記得一直以來都是爸爸這樣叫媽媽的啊。

媽媽臉上一紅，瞪了一眼張主任，「懶得你，多大了還要我喂？自己又不是夠不着，你還是個孩子啊？陽陽都沒讓我喂，你還想讓我喂，休想！」説完媽媽夾了快放到我碗裏，「陽陽快吃，別理你張伯伯！」張主任嬉皮笑臉的衝着媽媽傻樂，五十多歲的人了竟然對着媽媽撒嬌，「對啊，我還就是個孩子了，你喂不餵我？不餵我我可要喝了！」媽媽呸了一口，臉上通紅，可能當着我的面被張主任這麼用話調戲讓媽媽覺得很羞恥，「你還要不要臉！當着陽陽胡説什麼！」張主任嘿嘿的笑「咋了，不當着陽陽面你就讓我喝啊？」説完竟然朝着媽媽肥碩的口抓了一把！「啊！你幹嘛啊！」媽媽羞紅了臉，擰了一下張主任的胳膊，看似生氣，在我看來卻更像是打情罵俏。

「你看你，讓你餵我你又不願意，你説我是個孩子又不願意讓我吃，咋了，陽陽小時候你也不會讓他吃？」張主任一邊對着動手動腳，嘴上還胡言亂語的説着。

當着我的面張主任這麼對她，讓媽媽羞恥的不行，「你別胡説八道了好不好，行，我餵你還不行嗎？快吃點東西堵住你的嘴巴！」説完媽媽竟然真的夾着菜送到張主任嘴邊，張主任張開嘴一口下，然後慢悠悠的端起酒杯，得意的看着我，彷佛在炫耀一般。

你有什麼好炫耀的？媽媽能餵你還不能餵我了？看着老張得意的樣子我就來氣，對着媽媽説道，「媽媽我也要你餵我吃！」媽媽看我跟張主任賭氣，嘴上一樂，嘿嘿的笑，「你倆啊，我就當養了倆孩子得了。」説着媽媽夾着菜也餵了我一口。

張主任一邊喝酒一邊傻樂，跟媽媽動手動腳的。

媽媽雖然嘴上説生氣了，但是看錶情明顯沒有真的生氣，只是當着我的面心裏覺得羞恥而已。

張主任看媽媽沒有生氣，心裏更加興奮，當着我的面調戲媽媽，似乎讓張主任格外的刺，「好啊你！竟然真的敢把我當成你的兒子，不行，你既然當我是你兒子了，我怎麼也要吃一口你的！」説完竟然朝着媽媽身上爬去。

張主任跟媽媽本來就離得近，再加上張主任突然襲擊，媽媽一時不備，讓張主任壓在了自已身上，「唔，你幹嘛！」媽媽奮力的掙扎，但是張主任怎麼説也是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被媽媽輕易掙，張主任壓在媽媽身上，嘴裏一邊説着「我要幹嘛？當然是吃你的了。」一邊使勁壓着媽媽的胳膊，另一隻手竟然把媽媽的衣服掀了起來，張主任兩眼放光，盯着媽媽罩裏包裹着的肥碩的大子，一下子趴在媽媽脯之間，起媽媽的子來。

「唔！別，你瘋了，快起來！」媽媽羞恥的使勁掙扎，整個身子奮力的扭動，躲避張主任的侵襲。

但是卻怎麼也掙不開張主任的魔抓，媽媽羞恥的都快哭了出來，「別，別鬧了！快放開我，讓我起來啊！」張主任趴在媽媽脯上，頭埋在媽媽兩個子中間，嘿嘿的笑起來「讓我不鬧也可以，除非你安安穩穩的讓我吃一口！」

「哎呀！你瘋了啊！」媽媽緊緊的閉着眼，掙扎的力度慢慢變小，張主任趁媽媽不注意，一下子拉開媽媽一邊的罩，把媽媽整個肥碩飽滿的大子漏了出來，然後一口含住媽媽的頭，使勁起來。

「啊！你輕一點！好了啊！」媽媽驚叫一聲，緊緊閉着眼不敢看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張主任放開了媽媽的手，媽媽使勁推着張主任的頭，把張主任推開。

隨着張主任頭離開媽媽的子，然後我就看見媽媽肥碩的子微微顫動，紫黑的頭聳立在潔白的子中間。

媽媽掙開張主任以後，臉上紅的像滴血一樣，趕緊把自已的子進罩裏，又把衣服拉起來，舉起自已的拳頭朝着張主任捶打着，「唔，打死你，讓你欺負我！」媽媽的拳頭捶在張主任身上，張主任皮糙厚，覺像是撓癢癢一樣。

張主任樂的哈哈大笑。

我興奮的看着媽媽羞澀的和張主任打打鬧鬧，非但沒有覺得反，心裏甚至特別興奮動，看着媽媽被張主任欺負，媽媽自已都沒有生氣，我又何必替媽媽覺得委屈呢？「哎，這大夏天的，熱的我出了一身汗，就要熱死個人！」張主任一邊説，然後抬了抬胳膊，把體恤了下來。

接着對媽媽説「小琴你不熱啊？要不你也把上衣了得了，你看你的衣服上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