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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雪仙子傳】(67-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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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各地眾才俊在船上,暢談天下形勢,聊到北國的宇文泰與康國的張彪在前線彼此打的你死我活,聊着聊着,東拉西扯,好不熱鬧,更有神秘莫測的妖界之人駕臨船上。

船內年輕才俊多,自然少不了歌舞助興,紅毯鋪就的地板上,二十名面蒙輕紗的美貌少女正在酒宴上曼妙起舞,水青紗裙裹着少女曼妙誘人的玉體,只見她們舞姿輕快時,紗裙飄飄,水青裙下若隱若現出穿着白鞋的秀美玉足,惹得在場年輕才俊,個個如痴如醉的把目光投向這些少女,個個讚不絕口,更何況這些少女人人皆是萬里挑一的美,二十名美貌少女曼妙跳舞時,如何不惹這些年少輕狂的人為之大咽口水。

眾人聞得香風陣陣襲來,只見眼前少女們舞姿甚美,薄如蟬翼的紗袖裹着纖纖白雪的玉臂,青衣水裙裹着青誘人的曼妙玉體,盡是美貌動人的年輕少女,每女舞姿湛,歌舞時眼波動人,紗袖裹着玉臂曼舞時,衣襟抹內雙峯嬌顫,,滑滑的雪深溝噴着香,讓人看都看花了眼,一個個盯着場中美女個個眼花繚亂,若任意拉住一個摟入懷裏,都是真的銷魂了。

妖界神秘莫測,十年光陰已過,妖界中人登臨台州,自被視為頭等大事,在座大多年輕男子皆痴痴盯着少女們看,個個年輕氣盛,才氣過人,少不了年少輕狂,彼此相談時多有賣,範文宣陪同着妖界之人來到船上時,安排妖界的兩男一女入座最前位置,眾人目光刷的一聲移到這三人身上,只見一穿着布衣的青年面容神情冷酷,眉峯冰寒,舉手投足間氣質不凡,目光落到場中眾多美貌少女時,淡淡一瞥,便已入座。

旁邊少女跟他關係似是非常,及的長髮隨風輕舞,容顏生的秀美,氣質高貴之處平添幾分書卷之氣,又見她修長嬌軀穿一襲水綠的輕盈紗裙,才女氣質飄逸時,幾分誘惑,裙襬飄飄時,出裙下秀美玉足,明豔照人走來時,陣陣幽香隨風撲面而來,燕亦凡也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後者回以淺淺一笑,温柔坐下。

另一人年紀不大,體型肥胖的走起路來都直顫,臉上滿是紅光,一雙小眼笑眯眯的看在人臉上,範文宣待這三人都已入座,挽袖一一介紹指着布衣男道:「這位公子便是九重天秦川。」燕亦凡舉起酒杯道:「關山三五月,客子憶秦川。

思婦高樓上,當窗應未眠。

星旗映疏勒,雲陳上祈連。

戰氣今如此,從軍復幾年。」秦川倒了杯茶一飲而盡道:「此徐凌詩,正是在下之名的出處,今我亦入鄉隨俗,也請諸位不必客氣。」範文宣又指着胖男道:「這位便是九重天秦世蕃。」這人長相不太出眾,為人處世明無比,聞言輕聲一笑道:「世蕃遠道而來,倘若有失禮之處,請多多照應。」範文宣點頭笑道:「世蕃殿下實在客氣了,您能遠道而來,登臨台州,便是天大的面子了。」範文宣説着一指綠衣少女道:「這位小姐便是九重天的掌上明珠,瑤雪聖女之妹,秦玉雪。」秦玉雪美麗動人倒了一杯茶,紅輕品香茶時,令人隔得的遠遠都彷彿體會到美女紅輕啓的蘭香,絕動人道:「先生您過獎了……」説着話時,美眸盈盈落在燕亦凡身上,輕輕一笑道:「玉雪以茶代酒,敬王爺一杯。」燕亦凡目光瞧着她絕容顏,微微一怔,搖頭笑道:「小姐請。」兩人隔空對飲一杯,場內美貌少女們舞到高,惹人垂涎,秦世蕃面羨慕笑容,倒酒一杯道:「早就知道這裏山清水秀,江山如畫,更是眾多美女如雲,今一見王府的姬妾們,真與妖界的美女風味不同呢!」慕勒靜這時揹負玉手,一襲粉紅衣裙穿在嬌軀,長髮飄飄,美麗多姿的走進來,燕亦凡把她招入懷中,慕勒靜坐在丈夫懷中,咬着紅笑道:「世蕃殿言笑了,如今這偌大天下,王府的姬妾若以美貌,也只是台州一隅罷了。」秦世蕃出驚訝之道:「貴界真是地大物博,美女多嬌,我界真是自嘆不如。」慕勒靜盈盈一笑道:「不説眼前玉雪小姐絕美貌,便是瑤雪聖女也是絕代仙子,靜兒不敢妄自尊大的。」燕亦凡揮手令眾姬妾退下,摟着慕勒靜笑道:「世間之大,台州只是渺小一物,談不上坐擁天下絕,倒是九重天美女無數,羨煞旁人了,有機會一定領略一番才是。」秦世蕃會神一笑道:「這有何難?王爺想嘗一嘗妖界美女的姿,就包在世蕃身上了。」燕亦凡面笑容道:「那就有勞殿下了。」兩人一番言論之後,秦世蕃頗為嘆道:「魔海大滔天,令人恐懼,若無龍宮護送,要來台州真是難上加難,兩界本是近鄰,若能彼此開放互相通商,彼此友好往,定是有利於千秋萬代的大事。」燕亦凡道:「我也這樣想,可惜魔海隔着,此事只能化為泡影了。」秦世蕃搖頭一笑,眼望眾多才俊,讚不絕口道:「皆是不可多得的人傑!」這些口中的人傑個個盯着美女看的垂涎滴,那管旁人聊的是什麼,範文宣面不改,輕輕一笑道:「殿下客氣了。」秦川沉默半天,忽而道:「不知有人擅劍嗎?」燕亦凡輕聲道:「靜兒去。」説着令人拿來長劍,讓慕勒靜舞劍,她拿來紅帶束起長髮,玉手提起長劍道:「我來舞一曲。」慕勒靜本就美豔動人,劍法高明,一套劍舞時,令人歎為觀止,燕亦凡欣賞一會兒,一人默默退入房中,舞劍聲霍霍,範文宣觀看片刻,看的是讚歎不已。

範文宣看着看着客氣幾聲,退出酒宴,緩緩朝船頂一層走去,最高一層侍衞眾多,把守嚴密,走在其中極為奢華,他停下腳步,咳嗽一聲,伸手輕輕敲門道:「王爺。」

「先生,進來吧。」範文宣推門進去,隨即關上,燕亦凡靜靜坐在牀上問道:「先生對妖界有何見解?」範文宣道:「妖界之人兇狠詐,嗜血如命,續得提防。」燕亦凡沉默片刻道:「世人皆説妖界兇狠,茹飲血,恐有朝一來犯,那妖界有十萬大山,皆是妖魔鬼怪,蠻荒怪物,倘若妖界之人兇狠殘暴,這十萬大山又該何等恐怖,令妖界之人也是談之變。」範文宣道:「就如梁人視我國為蠻夷一般。」燕亦凡不為之失笑道:「先生這個比喻太貼切了。」範文宣搖頭道:「王爺莫要覺得可笑,臣倒覺得可怕了。」這時慕勒靜一襲粉衣長裙,內穿一件白,整個人美麗多姿的推門進來,紗裙飄飄時,手中還提着一把長劍,燕亦凡微笑道:「我會仔細斟酌,那先生退下吧。」範文宣退下之後,慕勒靜輕輕坐他腿上温柔笑道:「不開心呀?」燕亦凡把劍放旁邊道:「自歷月王朝之後,從未有如此兇險的形勢。」慕勒靜笑道:「相公也許是在想,倘若妖界來犯,恐怕偌大天下將無我們容身之地了。」燕亦凡道:「剛才我與先生觀看靜兒舞劍,秀髮落在香肩,穿着的長裙飄飄,舞劍時,一把劍舞的漂亮,耍的彩,尤其是嬌軀旋轉時,劍光襯着靜兒的容顏,美眸那盈盈一笑,紅含着嬌俏,真讓人喜歡。」慕勒靜嬌羞道:「嗯……」二人聊着聊着,親密無比的依偎在一起,慕勒靜嬌弱無力的躺在他懷中撒嬌,燕亦凡逗着她俏臉笑道:「越看靜兒越漂亮。」慕勒靜羞道:「本來就是嘛。」歪着小臉,靠在他懷裏咯咯嬌笑,歡樂當中,範文宣不合時機的來敲門,慕勒靜嬌吁吁道:「先生,幹嘛呀?」範文宣咳嗽一聲道:「妖界的客人先行一步安排住到王府了,王爺也該回去了。」慕勒靜紅着臉道:「相公,你該回去了……」燕亦凡笑道:「那好,我先回去,靜兒休息好了再回來。」燕亦凡一路上對妖界印象不佳,回到王府時,範文宣陪在他旁邊道:「凡事都沒有絕對,也不要太過擔心。」燕亦凡道:「秦川自負目中無人,那個秦世蕃卻是個笑面虎,多多防備。」範文宣點點頭道:「秦世蕃的確令人忌憚,多加小心就是。」燕亦凡道:「對了,我去王妃那裏,先生去陪一陪客人好了。」一處偏僻的小院深處,院中響徹着清脆悦耳的鳥語,細雨當中阿娟一個人在樓下看花玩兒。

而小樓的窗開着,風雨伴着花香幽幽吹進小樓,她換了一襲鵝黃紗裙,及長髮飄飄,輕落香肩前肌膚,衣襟敞開處是一抹繡着牡丹花的淡黃,裹着兩團曲線飽滿,渾圓誘人的酥,她氣質如水般温柔,整個人才女書卷氣質清新,高貴誘人的嬌軀此時此刻正端坐在桌邊看書寫字。

本就是絕的美女,此時此刻靜靜讀書,倒別有一種風情來。

阿娟看着看着折了一大捧新鮮的海棠花,捧着海棠登上樓來,推門進來阿娟把海棠花掛在牆上,一股花香隨之瀰漫,朱瑤回眸嫣然一笑道:「什麼時候種一些梅花更好。」阿娟盈盈笑着來到她旁邊道:「小姐要是喜歡,改天就買一些梅花來。」朱瑤笑道:「種花的事,就聽你的吧。」阿娟揹負着手瞧了瞧墨跡未乾的一行字,頗為羨慕道:「姑爺每每都説看小姐寫字是人生莫大的享受,小姐的字與公主的字別有一番不同風味呢。」朱瑤温柔笑道:「俗話説,字如其人嘛。」阿娟笑嘻嘻,抬起自己俏臉,揹負雙手模仿着燕亦凡道:「我看瑤兒的字清秀美麗,欣賞時猶如一股淡淡幽香面撲來,香氣兀自殘留紙上,若冬天寒梅,清塵俗,而青兒的字,那也是真如她這個人一般,好看的不能在好看,真個是字如其人,不食人間煙火,她提筆與紙上時,那種美態可真是賞心悦目,令人忘記了一切,只是呆呆的看着她。」朱瑤看着她樣兒,聽着她話,惹得自己噗嗤一笑道:「你這丫頭,沒事兒模仿他幹嘛……」阿娟盈盈笑道:「人家就説姑爺才是最幸福的男人呢。」朱瑤莞爾一笑道:「什麼時候,你也瞎説起來了。」阿娟趴在桌上笑道:「本來就是嘛……」朱瑤伸出玉手摸摸阿娟俏臉道:「什麼時候也嫁人呀?」阿娟吐吐舌頭道:「不打算嫁人,這樣過一輩子好的。」朱瑤蹙眉嗔道:「才不是呢,我看你呀,還是看不上別人。」阿娟笑道:「情事有時候自己都説不清楚,放一邊去也不錯。」朱瑤摸着她俏臉,阿娟突然美美笑道:「呀,忘了小姐一會兒要沐浴,現在正好兒,小姐現在沐浴好啦。」她住的地方心而建,居住的小樓所在,院內景甚美,鳥語花香,穿過小樓走廊深處,是一處宮殿,宮殿裏面有專供她沐浴的深宮,深宮之內天然形成的温泉池水,泉水雪滑,芳香飄逸,花瓣朵朵墜入池中,温泉盪漾,水中倒映着如畫樓閣,池水仙氣飄飄中,映着亭台樓閣,雕欄玉砌,温暖泉水也使得深宮之內四季如一般,猶如仙境。

温泉池上,風景如畫中,一顆花樹枝繁葉茂,花朵兒幽香人,花朵兒不時墜落池中,飄揚在水面,數條粉紅枝葉垂落下,粉紅紗帳深處,是一張雪玉雕琢的大牀,雪玉大牀渾身晶瑩剔透,散發着晶瑩的光澤,牀頭玉枕,點點落葉嫣紅……

美眸落在這張雪玉牀上時,這絕才女的容顏上,已是温柔聖潔中,平白多了幾分妖嬈嫵媚,一眼看去更加的令男人為之痴狂,美女都愛自憐,她也不例外,當看到水中倒映着一道絕無比的仙女身影時,她也忍不住美眸瞧在水中倒影,深深凝視着自己。

只見水中倒影的自己,一張絕美容顏傾倒眾生,美眸温柔似水,容顏含羞帶媚,長長的秀髮隨風飄飄,雪頸之下,是那令男人丟了魂兒的渾圓飽滿,她的玉手已不知不覺落在自己的前,輕輕撫在自己飽滿酥時,紅一聲,只覺手心是傲人的飽滿柔軟,不由自主想起和丈夫經歷的纏綿。

紅着臉兒丟下玉手時,只見這水中倒影,容顏緋紅,抹散亂,雪白酥溢着香汗,被不知多少女人羨慕的修長玉體,都有些嬌柔無力了,又想到自己要沐浴,紅着臉兒以玉手輕解衣襟,衣襟一開,玉體香氣瀰漫,鵝黃輕衣下滑之時,香肩雪白晶瑩,抹裹着的飽滿令人噴血,輕衣紗裙無聲落地,是那無比的驚豔誘惑……

第六十九襄血與火共舞,情與愛織踏上這片血與火織的土地,刀光劍影揮舞間瀰漫着血腥,眺望無邊無際的荒涼所在時,面撲來一股滄桑。

此處古戰場,不知埋葬多少年輕骸骨,黃土之中偶有白骨出地面,一陣狂風攜帶着急雨呼嘯而過,一望無際的荒涼大地,戰旗在風雨中飄舞,北兵與定州兵從早晨霧起戰到下午霧散。

半山上,冉兒眨着眼睛看了幾眼就不敢再往下看,他眼中數不清的北兵和定州兵擠壓在黃土地上,互相揮舞着刀劍浴血廝殺,男人的血的到處都是,雪亮戰刀揮舞而過頭顱亂飛,無數無頭屍體緊握刀劍噗通倒地,把冉兒嚇的拼命往歐陽霓懷裏鑽。

朱霖端來一杯茶,遞與歐陽霓道:「察賀台的三萬六千騎被慕容衝徵調一路來,瑾月小姐領兵五萬前去戰。」歐陽霓摸着冉兒小手道:「瑾月是我看好的人,相信她一定不會讓人失望的。」朱霖點頭道:「館主培養瑾月小姐十年,自然不會差的。」歐陽霓看了眼山下戰況道:「張彪仗打的真不錯。」朱霖問道:「要不,一起下山看看?」歐陽霓把茶餵給冉兒喝了道:「總呆在山上也不知情況,就下去看看吧。」朱霖陪同着她一塊兒下山,介紹戰況道:「宇文泰是個老狐狸了,把老底都壓過來了,算準了岳雲龍兩個兒子不敢出城,把十三萬大軍都壓了過來還不夠,還讓察賀台過來助陣,張彪只有六萬人馬也是苦了他了。」歐陽霓美眸瞪他一眼嗔道:「什麼時候你也開始以人多人少論成敗了?」朱霖咳嗽道:「隨口一説……」歐陽霓握緊冉兒小手道:「這裏地形這麼狹窄,足足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他人一多糧草就急,想在這種地形速戰速決美得他!」朱霖又道:「有人不是説嘛,作戰時候,超過十二萬的大軍就是一條大蟒蛇。」歐陽霓道:「就不談那個了,先看看張彪吧。」來到張彪的中軍時,張彪正在淡淡飲酒,朱霖哈哈一笑道:「陣前喝酒,好氣魄!」歐陽霓握着冉兒小手坐下來道:「剛才下山,我軍終究是寡不敵眾,有敗退的跡象了。」張彪恭敬道:「深山之中不知深淺,將士們奮戰不止,接連殺退北兵三次了,我鎮死傷慘重,六萬士卒昨一天就戰死一萬二千人,更盼望館主多派援軍。」朱霖道:「館主本派了五萬兵增援,奈何得知察賀台襲來的消息,這察賀台的部隊可都是馬兵,一奔跑四百里,館主派的這五萬兵就急忙一路戰察賀台去了,唯恐張兄被人給斷了後路。」又聽見山中炮聲隆隆,也知陣前戰況烈道:「館主過來時候,帶來御林軍三千,府兵兩萬,你且再支撐支撐,一會兒就讓府兵上去。」張彪頗有幾分安道:「那北兵輪番上陣,確也煩人,府兵一來,我鎮壓力也少許多。」歐陽霓抬頭笑道:「這人世間的是是非非太多了,有時候説不清楚,就要動刀了,你們兩個將軍以勇猛聞名於世,我也為之高興。」三人聊了一會兒,陣前北兵一高過一洶湧衝鋒,定州兵止不住的往後敗退,北兵山呼勝利之聲鋪天蓋地,歐陽霓拉着冉兒小手道:「有勞兩位將軍隨我去陣前走一趟吧。」俗話説兵敗如山倒,這一被打退,全線都有潰退的跡象,朱霖急忙令兩萬府兵上去,府兵養蓄鋭好些年,一股勁頭還真是厲害,但見軒轅文一手持長槍,一手持龍字大旗猛的在陣前,兩萬把鋼刀嘩啦一聲出鞘,兩萬府兵舉着龍字旗幟,手舉雪亮鋼刀呼啦一聲就衝了上去,衝鋒聲中夾雜着公主殿下萬歲,館主萬歲的山呼,對面北兵衝頭正盛,趁着炮火猛烈,高舉鋼刀見人就殺,縱是府兵勇猛也堪堪把敗退跡象扳了回來又呈膠着狀態。

北兵人多,廝殺當中深山老林裏黃龍旗狂舞,又是洶湧如大海般衝下幾萬大軍,張彪揚手一揮,敗退下來的本鎮士卒又是衝鋒上去,纏在一塊兒分都分不開,刀光劍影揮舞間血水亂飛,北兵大陣一杆北字大旗從山頭亮了出來,又是烏壓壓一片人,大炮隆隆中再次由側翼衝了過來。

朱霖回身拔劍道:「御林軍隨本鎮上!」冉兒急忙去拽朱霖道:「叔叔別走……」朱霖一笑道:「無妨,一會兒就回來!」情勢危急當中,三千御林軍也被派上了陣前,張彪去自己鎧甲,身後跟着數百名白衣蒙面的親兵,朱霖把劍往胳膊上一擦,這二人領着不足四千人就去抵擋。

歐陽霓端坐中軍,美眸如水看着廝殺中的人羣,人頭亂飛,血水狂灑,炮彈縱橫之時,炸的人羣一片血模糊,天崩地裂。

此時此刻天地之間,她嬌軀一襲白衣長裙隨風飄飄中,更見她玉體高挑,長長秀髮風中亂舞,拂過絕美容顏,冉兒害怕的把自己埋進她的懷中,小臉緊緊貼着她雪白抹內的兩團飽滿雙峯,她這個絕美女,給了冉兒所有的温暖,讓冉兒也忘記了一切害怕,只知道把自己深深的藏入她的懷中。

兩邊人互相沖鋒中,朱霖揚手一劍斬下一人腦袋,血水狂舞中,張彪,朱霖對視一眼,兩人狂聲笑道:「痛快!」轉眼之間就被淹沒在人山人海中。

如期而來,大雨瓢潑之中,軍營的燈火正亮着,歐陽霓嬌軀坐在桌前,玉手拿一金釵正在挑着燭,燭火中,她長髮飄飄落在香肩,一襲緊身白衣勝雪完美的勾勒出玉體誘人曲線,只見她容顏絕美,修長高挑的玉體聖潔而不容侵犯,不説肌膚勝雪,便是穿着的白衣紗裙也在燭光中散發着晶瑩剔透的光澤,美人如玉,高貴冷豔如天宮仙子。

更見她不容侵犯的玉體,渾身都充滿了令人熱血噴張聖女誘惑,一襲白衣勝雪,雪頸下,着大片光滑晶瑩的雪白肌膚,一抹無比光滑的玉白抹,裹着兩團飽滿高聳的渾圓酥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就惹人曖昧,更何況眼前這個像極了趙青青,又充滿誘惑的歐陽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