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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雪仙子傳】(6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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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不至河無圖,微子去之箕子奴。

漢帝不憶李將軍,楚王放卻屈大夫。

悲來乎,悲來乎。

秦家李斯早追悔,虛名撥向身之外。

範子何曾愛五湖,功成名遂身自退。

劍是一夫用,書能知姓名。

惠施不肯幹萬乘,卜式未必窮一經。

還須黑頭取方伯,莫謾白首為儒生。」大雨滂沱之中,羊生聽着背後的公子在誦李白的悲歌行,滿臉羞怒離開,羊生一路氣憤難消回到野店,一股火充斥心中,鬼使神差的偷偷跑到公子住的房外,大雨滂沱下來,電閃雷鳴的,他不顧身上被雨淋的濕透,刺破窗紙偷看公子的姬妾,公子的姬妾正在房裏洗浴,水氣蒸騰中,雪體曲線旎,羊生看的慾火焚身,卻不料一道電閃雷鳴映的天地慘白,那姬妾猛然扭頭看來,一張青面獠牙的容顏生在臉上,雙眼如炬閃着綠光,羊生驚叫一聲,轉身就要逃,只見電閃雷鳴之中那還有活人?妖魔亂舞,秋娘滿臉冷笑倚着門窗……

説書之人把故事説完,聽的人背脊發麻,朱霖喝了杯茶,敬慕容極道:「王爺去往飛龍關之後,也不知何年何月再能相見,就再喝一杯茶吧。」慕容極微笑道:「貧道去往妖界,既是遠離了曾經的一切,也許客死異鄉,一縷孤魂遊蕩,也許登臨仙界,那就再飲一杯茶吧。」三人在這坐了沒多大會兒,就有快馬飛奔過來,前線告急文書一封接着送來,朱霖接過文書看了幾眼道:「宇文泰大兵壓境,張彪告急。」歐陽霓美眸看向慕容極道:「王爺,我們還是啓程吧。」慕容極起身道:「既是前線告急,那真耽擱不得。」朱霖冷聲道:「這個宇文泰不好好在家待著,非要出來趁火打劫,也真是煩人!」歐陽霓舉起玉手道:「好了,他這次趁火打劫,這仇咱們記着了,以後再説。」第六十六襄一醉花陰一意亂情瑾月被歐陽霓派去飛龍關提兵趕赴前線,周寧也陪同而去,兩個人一路快馬飛奔,歐陽霓朱霖二人再後,卻説宇文泰浩浩蕩蕩大兵壓境,康國前線告急,一派大戰將發的架勢。

卻説天上細雨飄飄,漸漸瀰漫起一層薄霧,風吹動着霧氣,霧氣之中嚴陣以待着六萬將士,天地之間一片肅殺,軍陣中無數火紅旗幟隨風狂舞,旗上康字分外鮮明,軍陣前沿,一員大將穿着素衣端坐陣前閉目養神,他雙手成拳持長劍置於前,兩面康字大旗斜背後,身前三百名白衣蒙面武士,手按刀分站兩側,戰陣素殺至極!

一股殺機從對面來,風雨驟急,霧氣籠罩中也不知道對面來了多少人,只見霧氣當中烏壓壓一片,旗幟獵獵作響,大地劇顫,聽的萬馬奔騰,霧氣當中飛快奔出一騎,手持北國大旗猛然在地上,大旗映着背後眾軍萬馬並排而進,戰刀閃耀着白光,霧氣中狂風若攜奔雷之聲來……

天是下着雨的天,夜是淡淡的夜,天接近了黃昏,紅燈籠照着樓下綿綿細雨中來來往往的人羣,台上桃花綻放,相襯着花一樣好看的男郎,他的聲音好聽悦耳,伴隨着台下陣陣的喝彩聲,此人正是有名的戲子連卿,小璇又喝一杯甜酒道:「娘,您跟娟姨只顧説話都不理我們啦!」慕勒靜拉住她手笑道:「娘跟你娟姨説話,可也沒忘了你。」雲軒跟文萱,小璇三個孩子玩累了,鬧着要回去,阿娟和慕勒靜也就依了三個孩子,文萱跟着慕勒靜,雲軒和小璇跟着阿娟,出了酒樓,小璇看見賣面具的實在好玩,雲軒也要買,慕勒靜和小萱先回去了,兩個侍衞忠心耿耿的護衞跟在後邊,雲軒跟小璇各帶了一個面具,互相對着比美,阿娟笑盈盈看着倆孩子,一轉眼都這麼大了,心中慨萬千,不料人羣攢動,一個視線模糊倆孩子俱已不見。

阿娟這可愣在當場……

卻説小璇跟雲軒為什麼突然戴着面具跑開了?原來小璇眼尖,遠遠的看見了一個人,拉着雲軒就跑,倆孩子戴着面具手拉手在人羣裏擠,小璇戴着豹頭面具嬌聲道:「哥,你跑快點呀!」雲軒臉上戴一張老虎面具,腦門上一個大大的王字,十分可愛,探着腦袋跟小璇埋怨道:「你八成是看錯了,爹孃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呢?」小璇哼道:「我怎麼會看錯?」小璇説着一撇小嘴道:「諾,那不是嗎?」雲軒探着腦袋看了一眼,還真是燕亦凡和朱瑤,朱瑤此刻靠在燕亦凡懷裏柔聲細語説着什麼,玉手拿着小風車玩來玩去,興許覺得背後有人看自己,當她回身看來時,只見雲軒戴着老虎面具,鋥亮腦門一個大大的王字,小璇半戴着豹子面具,出個臉,可把朱瑤給嚇了一跳道:「你們倆怎麼在這兒?」小璇眨眨眼睛笑道:「人家跟着小娘出來玩兒。」燕亦凡摸摸她頭頂道:「你這孩子都這麼大了,別這麼調皮,諾,給你買的小風車。」小璇接過風車,眨眨眼道:「爹,你和娘去哪裏了?」朱瑤美美笑道:「和你爹出來走走!」燕亦凡又把目光落到雲軒身上嘆息道:「做人哪能由着自己子來呢?」雲軒知道他説的是夫子罰他的事兒,嘟嘴道:「我沒由着自己子來,是夫子他太過分啦!」燕亦凡只得微笑道:「算了算了,不過,人也不要太過死板,將來容易吃虧,你要實在不願意在夫子哪兒,不如就回來休息兩個月,休息好了,再讓你孃親自教你,你娘她可是天下有名的大才女。」雲軒喜道:「真的哇?」燕亦凡摸摸他臉道:「爹還忍心騙你不成?」雲軒和小璇高興的活蹦亂跳,朱瑤笑道:「回去好好睡一覺吧。」雲軒歡天喜地拉着小璇跑了,燕亦凡無奈道:「這倆孩子……」朱瑤嫣然笑道:「夫君嘆什麼?」燕亦凡道:「按理説,小萱的子是好一些,文靜懂事,可小璇這樣兒,聰明伶俐,快快樂樂的,做爹孃的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朱瑤依偎進他懷中,柔情似水道:「夫君,我們生的這兩個孩子已經很好了,幹嘛非要他們小小年紀就看破人情冷暖呢?」燕亦凡抬頭仰望夜空濛蒙細雨,臉上一笑道:「仔細一想,説的也對,人都會慢慢成長的。」夜之中崇山峻嶺,奇峯怪石無比猙獰,煙雨兀自飄落肩上,但見古道之上兩匹馬絕塵而來,騎馬的是一男一女,女的身材窈窕,穿一襲青衣綢裙,風中長長秀髮飛舞,整個人冷豔美麗,後邊跟着周寧,二人正是瑾月和周寧。

兩人騎馬一路狂奔,天不知不覺昏沉下來,瑾月嬌喝一聲停下馬來,一雙美眸冷冷掃過前邊黑暗,周寧道:「瑾月姐,我們是不是路了?」瑾月淡聲道:「這條路我走過幾趟,倒與往有些不太一樣。」周寧下馬道:「據説深山野地,最容易撞。」瑾月道:「下馬看看吧。」兩人下馬牽着繮繩步步往深山走去,走着走着瞧見遠處山坡有一處荒廢的道觀,觀中幾許微光,細雨之中兀自傳來陣陣琴聲,瑾月取下馬上長劍道:「館主命我辦一件事,也許這件事就在今晚了。」周寧卻瞧見她拿的正是朝劍,這把劍的來歷公主府中誰人不知?定州之主趙青青的佩劍,後賜給了巴魯將軍,巴魯將軍病故之後,派人送回了定州,歐陽霓又把這劍給了瑾月,這有什麼別的深意嗎?

瑾月為人清冷,傳説中的趙青青也是冷冰冰的一個人,她二人有什麼相同嗎?

周寧在這胡思亂想,瑾月道:「走吧。」兩個人牽馬步步走向那荒廢道觀,道觀在半山,荒廢多年,院中一面殘破古碑,碑上端端正正上書四字,天道茫茫,瑾月立在門口看了幾眼,輕移嬌軀走了進去,但見院內荒草破敗,道觀深處陣陣悠揚琴聲。

瑾月道:「彈的真是好琴。」周寧在山林中長大最是機,謹慎道:「瑾月姐,這裏荒無人煙的,怎麼會有人深更半夜在這裏彈琴?」瑾月道:「看看就知道了。」二人説罷並肩進去,走進道觀後院,只見清涼台階下一排燈籠掛在走廊,油亮燈光映着水油油的青石板路,説不出的悽美,背後是一座青山,大殿門前一名少年女子正在偏臉撫琴,旁邊一名書生聽的如痴如醉!

周寧急忙叫道:「長亭兄,你怎會在這裏?」那書生正是季長亭,他本聽的昏昏睡,聞言猛然一醒笑説道:「原來是周兄和瑾月小姐。」周寧急忙上前道:「這裏荒山野嶺,空無一人,這道觀裏竟然有貌美女子在此撫琴,你不要命了嗎?」季長亭搖頭一笑道:「她是我未婚。」周寧道:「真的?」季長亭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樣不少,怎麼不是真。」瑾月登上台階道:「周寧,花蕊姑娘不是鬼。」周寧鬆了一口氣道:「我,一時衝動了。」她撫琴道:「這世上,有時候人比鬼更要可怕。」季長亭附和道:「花蕊姑娘説的,正是世間多少年不變的道理。」瑾月坐下嬌軀,欣賞着院內景道:「細雨如絲,一排燈籠清光相映,琴聲悠揚。」季長亭道:「人生寂寞……」周寧道:「這天太晚了,我跟瑾月姐先找個地方休息。」季長亭道:「那好吧。」兩人找了幾找尋到一處依山靠水的小院,在房裏説了會話兒,周寧找來乾柴生火,生火取暖,瑾月嬌軀坐在草堆上,朝劍放在她裙邊,長長秀髮輕落香肩前,火光映着她美麗清冷的臉,周寧往火堆裏添着柴火,瑾月抱着自己美腿淡淡不語,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周寧目光連在那把朝劍,這把劍究竟意味着什麼?這把不平凡的劍靜靜躺在主人的裙邊,如水般的水青裙底,是一雙穿着白鞋的女人玉足,周寧從來沒注意到,原來女人裙下這玉足竟是充滿了難以拒絕的誘惑,若能握在手中肆意把玩,又該是怎樣的銷魂?

瑾月的心事從來不會跟別人説,周寧自然無從得知,早早收拾睡覺,外邊的雨淅淅瀝瀝,周寧太累了,累的倒頭就睡,遠處琴聲悠揚,一切都在睡夢中了……

睡夢中的他,夢到了許多許多,夢迴了那個帶給他無限快樂的小山村,杏兒牽着大黑笑盈盈的找他採摘野果,兩個人説説笑笑,冷不防畫面一轉,電閃雷鳴之中,一夥蒙面黑人肆意殺人,他在夢中無能為力,被追的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他驚醒過來,臉上全是汗。

周寧覺得有些口渴,正要下地就見旁邊另一張牀上空無一人,他怔怔走出門外,房外雨水漸大,門前曬衣的竹竿上整整齊齊掛着女人的衣物,地上擺放着一雙白鞋,這是瑾月的衣物,朝劍靜靜的靠着門無聲無息,竹竿上掛着的女孩兒衣物散發着淡淡蘭香,此時此刻竟然充滿了誘惑。

他幾不由自主的控制不住自己,竟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輕輕撫摸這竹竿水青衣裙,指尖也似乎盈滿了淡淡香甜,他撫摸着衣裙,似乎在撫摸瑾月的肌膚,捧起那水青的衣物聞上一聞,一股蘭香撲入口鼻,周寧深深呼,卻見裙子下面蓋着一件淡白抹,周寧幾乎楞在當場,手掌蓋住這件抹時絲滑的觸讓他到做夢一般,腦海中自然而然浮現出瑾月前那誘人風景,他雙手顫抖着拿起這抹,把臉深深的埋了進去,一股女人的芳香把他整個人包圍。

他控制不住自己,內心深處天人戰,在院中看去,只見滿天雨中,瑾月不着一縷衣物靜靜立在雨中,任憑雨水打在婀娜修長的雪白玉體,那美麗動人的臉,滑香甜的肩,飽滿渾圓的兩團玉峯,婀娜的玉體,修長動人的大腿,小腹下那神秘銷魂的聖潔所在,濃密烏黑,周寧已是完全愣在當場,不知身在何處。

瑾月捧起雨水澆在自己的玉體,纖纖玉手連輕撫前雪白的雙峯,周寧一行鼻血差點飆出,衝口而出在後叫道:「瑾月姐!」瑾月回身看來,身後的人猛的上前,把她死死抱進一個滾燙的懷中,一雙美眸看去,只見周寧眼睛噴火,口鼻呼急亂呼哧呼哧的氣,周寧年紀未成,而瑾月這類女子從小養尊處優,穿的是綾羅綢緞,吃的是山珍海味,發育的自是比尋常百姓家的女孩兒更好,她身材修長高挑,周寧雖健壯卻比她矮了半頭,但周寧體格健壯,一身力氣,女孩兒誘人玉體哪裏能跟他比,一時之間只把瑾月抱的死死。

瑾月死死被他抱在懷中,温香軟玉的美人玉提抱了個滿懷,不説女孩兒身上如蘭幽香,掙扎之間紅吐出陣陣香甜芳香,便是温軟玉體抱在懷中,便讓人熱血沸騰臉紅心跳了,瑾月呼也好不到哪裏去,惹得前兩團酥劇烈起伏,兩隻渾圓球滑滑膩膩的嬌顫不已緊緊貼着周寧的膛。

周寧第一次近距離盯着她雪,離的近了更加清晰的瞧清這酥的豐滿,一時間兩眼幾乎噴出火來,發狠一般猛的埋臉吻了上去!

雨水漂泊之中,他衣衫完全濕透,周寧渾然不覺一切,只知道緊緊的抱住她,周寧完全可以受到這兩團雪峯的滑膩芳香,他的手顫抖着攀向這聖潔的雪峯一手抓一個又又捏,口乾舌燥的含住便吃,瑾月嬌軀直顫,而周寧置若罔聞,一張嘴裏含着她頭,相反吃的唧唧作響,瑾月被他抓捏的生疼,卻有另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快同樣在侵襲。

就在他熱吻傲人雪峯之時,慾望再難忍耐,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步步走向房間,這瞬間瑾月啊的嬌呼出來,這老實懵懂的少年,此刻完全成了男人,瑾月的玉體被他霸道萬分的拋在牀上,他的衣衫一件件落下,出結實健壯的軀體就撲了過來,兩個人赤身體纏在牀上,周寧嘴尋覓着就去吻她紅,卻不料瑾月這時冷聲道:「你聽我説!」周寧一愣,動作停頓下來,他心中早已憋着一股怒火,壓抑許久,瑾月玉手護淡聲道:「我是冉兒的女人。」冉兒是誰,他很清楚,所以周寧直接愣在當場,瑾月護着傲人酥道:「你其實早就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會留在館主身邊,只因為我是冉兒的女人。」周寧的慾望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歐陽霓對他的恩情,他不是不知道,冉兒在定州意味着什麼,他一清二楚,瑾月又道:「你一時糊塗,我原諒你,只是你現在既然知道了我是冉兒的女人,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周寧怔怔道:「瑾月姐……」瑾月做起來,護住自己身體道:「你一時糊塗,不怪你。」周寧喃喃自語道:「冉兒他不是娶了林夢雪嗎?你怎麼也會?」瑾月道:「這一切需要從十年前説起,十年前的定州之主是趙青青,而館主那時候是趙青青的結拜妹妹,那天你所看到的,朱霖,巴魯,吳德,王景勝,張彪,李穆,曾經都是趙青青提拔上來得,不久之後她立趙雨為帝,把自己的一切傳給了現在的館主,她一人不問世事,天涯去了,她當時懷有身孕,懷的孩子就是冉兒,生下冉兒之後,冉兒是在襁褓之時,由她親手託付給館主的,之後了無音訊,誰也不知道她的去向。」周寧恍然大悟道:「所以館主她對冉兒視如己出,先為冉兒娶林夢雪,又選瑾月姐做冉兒的女人,這把劍原來是這樣……」瑾月點頭道:「定州之前從未有女人掌控一切,趙青青是第一個控制定州的女人,館主是第二個女人,之後會不會有第三個女人,這都是很難説的,所以誰嫁給了冉兒,誰就佔得了先機,也就有很多女人都在打冉兒的主意,誰都想做第二個趙青青。」周寧皺眉道:「那冉兒也太可憐了,被人利用過來利用過去。」瑾月道:「誰叫趙青青就冉兒這一個兒子,這一切無法避免。」周寧道:「要是這麼説,趙雨還真就是一個傀儡,怪不得他那麼恨冉兒。」瑾月淡淡道:「做人要憑良心,他趙雨十年前只是一個飯都吃不飽,衣着破爛得乞丐,若無趙青青,他今天也只是乞丐。」周寧好奇道:「那朱將軍呢?」瑾月道:「朱霖的姐姐是燕亦凡的子,燕亦凡又是趙青青的男人,多多少少有這麼一層關係,之後受到公主重用,從無名小卒一躍而上成了大將軍,不過你要知道,這康國的半邊天都靠朱霖這些人在撐着。」周寧又道:「那張彪,吳德,王景勝,許亮,李穆這些人是不是也會聽命冉兒?」瑾月無聲點點頭道:「這些人的富貴全是趙青青給的,就不用問了。」周寧聽完想起南宮仙兒道:「瑾月姐是覺得南宮仙兒故意穿一襲白衣是別有用心,所以才討厭她嗎?」瑾月蹙眉想了想,幽幽點頭道:「是!」周寧又道:「那瑾月姐心裏是否也想利用冉兒,做第二個趙青青?」瑾月一瞬間冷冷看他,周寧沉默不語,兩人僵持半天,瑾月幽幽道:「是!」周寧頭疼道:「這一切真的那麼有必要嗎?南宮仙兒面紗下的絕容貌你我有目共睹,她又住在公主府,冉兒還十分喜歡她,據説連館主都給拋到腦後了,這樣一個危機四伏的漩渦,瑾月姐何苦非要捲進去,更何況還有一個不知深淺的林夢雪,若捲進去,想出來可就難了。」瑾月淡聲道:「魚之樂,旁人如何曉得呢?」周寧搖頭道:「説實話,我真搞不懂你們!」瑾月冷冷道:「不懂就別懂好了。」周寧皺眉想了想道:「要是將來我能幫到瑾月姐,我一定會幫你。」瑾月美眸看他一眼,周寧不再回避她的目光,一雙眼也看着她,她的臉上幾分清冷,整個人如此的冰冷高貴,周寧的目光落在她的紅時,心中竟然為之一蕩,她的想法深深隱藏在心底不為人知,唯有這紅清清楚楚落在眼中,也許有另一種辦法去讀懂她,周寧的心怦怦直跳,一點點的傾身上前,正要吻她之時,瑾月淡淡道:「弟,你看輕我了。」周寧一愣,瑾月道:「你這樣做,對得起館主嗎?」周寧默然轉身穿衣,瑾月不發一言出門撿起衣裙一件件穿好,周寧再出門之時,門外已是亭亭玉立着一名清冷少女了,瑾月手提朝劍道:「走吧。」周寧茫然跟着她,瑾月一步步走向季長亭和花蕊撫琴的地方,琴邊空無一人,隔着窗看去,大殿內的季長亭靠着祖師神像沉睡,周寧道:「世上紅塵事難説。」瑾月冷聲道:「你情我願的事,談不上對錯,只是這道觀裏可不止我們。」周寧驚訝道:「瑾月姐的意思?」瑾月道:「你聽唄。」周寧閉眼聽去,只聽滿天風雨之中別無它聲,再一用心傾聽,只聽得遠處樹林裏沙沙之聲不絕於耳,似有什麼東西竄了過來,周寧從小山裏長大,只聽這聲音便驚恐失,這得是多長一條蟒蛇啊,這不成了嗎?

周寧從小最是怕蛇,瑾月看他手足無措得樣兒,眉間清冷道:「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周寧臉上面無血道:「我我我……我從小怕蛇……」瑾月冷聲道:「某人剛才膽包天的膽魄跑到哪裏去了?」周寧聽着那沙沙聲越來越近,額頭汗如雨下,瑾月端坐嬌軀不屑道:「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怕什麼,告訴你這蛇常年華,殘害過往生靈,早已成,館主這次命我去往飛龍關前,必要斬殺此蛇,你一直都想出人頭地,機會來了,怎麼反而膽怯了?」周寧從小就膽子大,虎豹來了他都不怕,可人都有怕的東西,他還真就從小怕蛇,膽顫道:「館,館主她好好的跟條蛇過不去幹嘛?」瑾月哼道:「不是館主跟這蛇過不去,是這蛇要跟館主過不去,這蛇躲在荒山野嶺修煉為的就是跟館主過不去。」周寧強自鎮定道:「那它為啥非跟館主過不去?」瑾月淡淡道:「你聽好了,這蟒蛇修煉開始就喜歡食活人,結果有天運氣不好,誤打誤撞碰上了冉兒他娘,在冉兒娘手下死了一條,逃了一條,這樑子就算是結下了,逃走的躲了十年苦苦修煉,殺害數十人,館主在夢中還遇到這蛇來找冉兒尋仇,説來也是劫數如此。」但聽一聲巨蟒咆哮,一條水缸的青黑巨蟒長龍一樣碾壓着地板從門裏竄了過來,只見巨蟒越盤越高,越盤越高,直雲霄一般仰天咆哮,眼放着紅光,咆哮之時獠牙森人,腹下鱗片若隱若現着猙獰四爪,巨蟒頭頂隱隱約約有猙獰龍角,天上一時電閃雷鳴照的道觀內一片慘白,周寧大驚失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