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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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就發瘋了呢?佟青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女孩子拒絕了他?那也不至於發瘋吧?
撕紙的聲音響起,一張張寫着願望的白紙被放到桌子中間。佟青乾脆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
他第一個去尋找的,就是楊毅的紙條,他比較好奇楊毅究竟碰上了什麼難題。
只見那張紙條上寫着:“矮子,十六歲,沉默寡言,非常孤僻,雖然沒有腿,但讓父母給自己做了個小籃子,喜歡騎在牛身上,牛去哪兒,他就去哪兒,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愛好。他帶走我的腿之後,人就消失了。”佟青來回讀了幾遍,越覺得其中有什麼,可惜撓癢癢似的就是摸不着。他只好把目光又移到其他紙條上,試圖找到其中的關聯。
大家的頭都湊在一起。
屬於拉麪男的失明的張大叔:“得到眼睛之後,覺得自己非常醜陋,想到拋棄自己的子,更是憤恨,提刀奪門而出。其他沒有任何線索。”夏雪霏的鋼琴家聞風:“因為鄉村能帶給他靈,所以他來到這裏,但當他擁有耳朵後,開始對自己的音樂吹求疵,甚至非常暴躁,我猜測只有當他彈奏出自己滿意的音樂時,才能歸還耳朵。”林芳對應的男孩果果:“一個因為耳朵失聰,在學校被暴力的男孩,得到耳朵後就去上課了,既沒有任何過行為,也沒説想要什麼,沒有任何線索。”薛靜文對應的啞女:“林姐一直以來被人欺侮,卻又有口難言,她能夠説話之後,不斷找村民訴苦,沒有村民給予她耐心,我試着聽過她説話,一直聽下去,頭都很痛,我想或許需有一個聽不見的人,傾聽她的聲音。但我不確定這是不是通關的方法。”方相如對應的郭大俠郭飛:“這老大哥不説話時沉默寡言,一説話全是別人的黑料!惹了村裏不少人,現在得人人喊打,郭大俠説後天還在村口宣佈一件驚天的消息,讓我保護他,我想這就是任務要求,但是我平常坐辦公室,體力真的不好,希望能和人互換任務。”屬於鄭文傑的沒有腳的墩子:“墩子有腳之後,加入了踢球的隊伍,兩隊後天約戰,但是墩子這一隊伍缺少一個成員,我猜測需要玩家加入,我沒有腿,需要幫忙。”還有就是已經失敗的馬維對應的畫家,沒有任何線索。
大家看完紙條,都回到位置上沉思。
蕭寧再次説道:“線索比較明朗的有林姐,郭飛和墩子,明確自己沒辦法完成任務的是林姐和墩子,那麼誰能聽林姐訴苦、幫鄭文傑去踢球?”方相如見自己沒有被列為明確需要幫助的人,臉黯了黯。
沒人馬上説話。
拉麪男看不見,只是順着蕭寧的聲音轉頭過來,煩躁道:“這樣真的能行嗎?沒線索的人還有這麼多,就算再齊心協力,我們幫了別人,自己還是完不成任務,誰有這個閒情雅緻?再説想幫也未必能幫上,就説這個踢球吧,我一個瞎子,能去踢球?”他因為看不見的緣故,□□味少了許多。
方相如懦懦地説:“要是你能幫我保護郭飛,我倒是可以幫你踢球,時間撞了。”林芳表示女人都不容易,可以去“聽”林姐訴苦,薛靜文奮筆疾書,對她再三表示謝。
場面再次安靜了下來。
果然還是不可行,佟青也屬於並無線索的那一類,他問鄭文傑:“你在哪裏見到小山?”鄭文傑一愣,想了想:“學校。”佟青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一個問題:“你知道馬維為什麼要去學校嗎?”鄭文傑臉微微扭曲,但還是回答道:“好像是畫家説要為學生們和老師們畫一幅校園全家福,但是學校裏很早以前少了一個女孩……馬維想去問問那個女孩的父母是誰……”佟青若有所思:“明白了,謝謝。”
“你想到什麼了?”鄭文傑急急地問道。
佟青正在想他見過的所有女孩。這個村鎮裏,女孩並不多。
那個小木屋裏的女孩,是個關鍵點。
但在那之前,還要先去一趟學校。
鄭文傑又叫了一聲佟青,佟青才回過神來:“我可能遇見過這個女孩。”佟青簡單説了説情況,幾個去過北邊平方的人都恍然大悟。
“但是,”佟青抿了抿:“強行把小女孩帶出來,我覺得是一件危險的事,暫時也看不出小女孩和畫家以外的其他事情有關聯,現在去找她就顯得貿然了。”楊毅忽然説:“我記你的你的筆記本里,寫有個人和瞎子生了個女兒,後來不見了?”佟青眼睛一亮。一瞬間,他腦子裏的一些線索貫通在了一起。這個女孩,是醜瞎子張大叔的女兒。
佟青:“這個小女孩,是張大叔的女兒,拉……褚勉濤,你要不要試着把張大叔帶去見見她?”拉麪男出一個苦笑:“我帶他?他別拿刀宰了我就算是好的了。”佟青還再説話,忽然聽見夏雪霏大聲説:“你們!快看燈。”她一邊説,一邊用手猛烈地搖晃林芳。
不知何時,會議室裏昏暗了下來,竟然是桌上的煤油燈光芒暗淡了。這煤油燈在房間裏燃了這麼久,又在寒風裏驅寒,現在看起來終於衰弱了——顯然節目留給眾人談話的時間也是有限制的。
幾個能看見的又有腿的,已經站了起來。鄭文傑用雙臂的力量將自己下桌子,重新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