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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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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娶不到舞蹈隊隊長。由於特殊的位置,他對這件事是完全知情的。如果人家幹自己老婆,打一炮後馬上住手,幹了也就幹了。他假裝看不見也就算了,誰讓人家官大呢。再説又不是不給錢。這種事情還不是沒有發生過,而是太多了。本來便是個危險的工作崗位,他能夠理解。

但是三番五次的誰受得了。自己家都快成了窯子鋪了。本來自己一家人好好的,説好晚上滾牀單。突然一個電話,女人便被叫到北京去了。你都不知道在那裏有幾個人搞她,怎麼搞,搞多長時間,怎麼付費。全都不知道。

男人也想勸自己的女人不要理睬,拒絕了算了,但是女人嚐到了甜頭,執意要去。

這樣,每當男人獨守空房的時候,眼前便盡是自己老婆被扒光了軍裝,或是僅穿着掩蓋不住多少身體,平時只能自己看到的小內衣光溜溜的趴在牀上讓一個或幾個陌生男人隨意糟蹋的鏡頭。

自己老婆的做派自己最清楚。不要説那個老男人,再來幾個大小夥子她的身體照樣承受得住不説,還能從中獲得極大的樂趣。

於是男人眼前演起了小電影,遠在千里之外的她是怎麼樣的衣冠楚楚的在京委員的引導下走進了老男人的辦公室,怎麼樣的言語調情,怎麼樣的生理反應,怎麼樣的求,怎麼樣的去一層層的遮羞布,怎麼樣的叫牀,怎麼樣的表現;甚至那些陌生男人怎麼自己的老婆大跳躶體舞,怎麼拉住自己老婆的大腿讓她跌倒在牀上,然後再扳着她的身體讓她在牀上、地上不停的翻滾;而女人的小腹會怎麼樣因此而劇烈的顫抖;陰部怎麼會產生大量愛情的體;怎麼晃動着她那散亂的頭髮,蹺起大光腿緊緊的抱住進自己身體的男人不肯鬆手;這樣的一切一切竟然自己好像都看的清清楚楚,發生在眼前一樣。

‘她和那種老男人都有了愛情。那我算什麼?’老公想。

舞蹈隊長的老公的想法是對的。

每當這種事情發生時,那些美貌驚人,平時高傲得凡人不理的女人卻袒着自己最隱秘之處,任由那些老男人們在她們姣好的身體上戳戳,就像在把玩一件緻的古董;自己還要裝出一副‘’致大發,被人家玩得舒服至極的樣子,“嗯嗯,嗷嗷”的吼個不停。

實際上這是一場利益換,漂亮的女人以‘’換取物質利益;有權的老男人用利益買‘’。這一過程俗話叫做‘賣嫖娼’。只不過‘賣者’的條件更加出;而‘嫖娼者’的嫖資出得更多罷了。

這種‘嫖娼賣’現象從來沒有被‘掃’過。直到寫這本書的時候都是這樣。

泥人還有個土字呢,男人好歹也是個軍區中層的幹部,眼前老演這種小電影,每天這麼讓人戳着後脊樑説説道道的像什麼話。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於是黃*被人家的老公以“破壞軍婚”為由打報告,一紙訴狀告到中央軍委。因為人家有理有據,幾乎惹了黃*同志一身臊,鬧出軒然大波。最後不得不由中央越級送了一個少將軍銜給那個老公,工資從六千提到一萬六。等於官也給了,錢也給了。這才算擺平此事。

而那個黃*同志鬧出這麼大的事情至今也沒有因此事受到任何處罰。其原因便是在當時從中央,到地方,從最上頭到最下頭,上上下下都在這麼搞。上樑不正下樑歪,照這樣下去,再多幾年,這個黨,這個國家便要完蛋了。幸虧後來有人管了。你管人家的一個最基本的要求便是你自己不能犯同樣的錯誤。以前這一點主事的竟然沒人做得到。

在那段時期這個黨和國家的上層最突出的腐敗包括,貪污、受賄、玩、非法安排自己的子女擔任黨和國家的重要職位。這些都嚴重的腐蝕了國家,而且已經發展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步。如果你還有點分析能力的話,你會發現這段時間的腐敗源全部指向一個方向。幸虧後來有了強力的反腐運動。在連續打擊貪腐分子的鬥爭之前,人們真的為這個國家的命運捏緊了一把汗。

王部長也正是這樣,他不僅軍銜高,還有錢!有很多錢。他有五名固定情婦。這些女人是怎麼到手的呢?又會產生什麼後果呢?我們以其中時間最長的是蔣某雯為例。看一看這個過程。

蔣某雯原系南京軍區前線文工團的演員,年輕漂亮,是文工團的骨幹。她是被文工團特招入伍的。所謂特招便是這些用人單位,如文工團、機要部門、電話兵、衞生兵會在徵兵時間之外,有時甚至繞過負責徵兵的地方武裝部,在一些地方特別徵召一些不夠歲數的小兵。

這些只有十五六歲的小兵男女都有,唯一的要求便是身材好,模樣漂亮,皮膚光滑潔白,沒有疾病狐臭,有上進心(這點格外重要,有了上進心,那些封建思想的束縛便要少不少,比較容易做工作)。

這些年輕人來到部隊後,很快便會給老兵帶。老兵們在她們或他們面前絕不掩飾那些‘事情’,耳濡目染,他們很快也都接受了‘被領導寵幸並不丟人,而是一次升官發財的極好機會’這樣的觀念。甚至嚮往着自己有朝一也可以得到自己的機會。以後他(她)們會逐級的接受各種愛撫,從單位領導到上級領導,再到更高級的領導。直到他(她)們歲數大了,人老珠黃,找人另嫁;或是被嫖客贖身。

蔣某雯的這個文工團在中國軍隊的各種文工團中也算是實力較強的。這些文工團的一個作用和那些被政府掃黃的目標的作用是完全一樣的。在上層嫖娼賣的事件中,表演團體一直是一個重災區。所以後來有些人因此叫囂什麼‘取消文工團。’不過取消文工團的做法不可取。那是一葉障目。況且高層黨政軍機關受災最嚴重的不是表演團體,而是機要部門,通訊兵,醫院的特護制度,你能把這些機關,軍兵種也全都停了?

又比如普通老百姓的服務場所一般都在‘洗頭房’‘按摩室’;你能因此把所有的‘按摩’和‘理髮’的場所也全關了?取締,不讓他們營業?

何況自古以來,那些表演團體,如草堂戲班子,天橋説唱的,本也不是什麼乾淨的地方,各取所需而已。

文工團員之所以引人注目不光是她們美麗的臉龐和標緻的身材,還在於他們的彩表演。這在我們平常的生活中也能經常看到這種現象。例如你的單位搞一次活動,平時一個並不起眼的女孩表演了一個出的節目。這時所有看到她表演的人都會對她另眼相看。她的價值也會立即大幅提升。演完節目再回辦公室,她一進屋,滿堂生輝,大家齊聲誇獎,覺得屋子裏都比平時亮堂。人們不再認為她是醜小鴨,而是身旁的公主。

這時可能有人會想入非非,甚至‘夢’她;但是你不能因此便説那個女孩是個‘婦’。也許有人會向她伸出魔掌。甚至出現不軌。但是這時應該受到譴責的是那個伸出魔掌的人。而不是今後取消一切演出活動。或不讓自己的老婆上班。

曾經有個女人一早起來便和她的老公鬧個不停,橫挑鼻子豎挑眼。她的老公不耐煩了,説“我到底怎麼你了?”女人説,“你和別的女人光股亂搞,醜態百出,噁心至極!我都看見了!”男人説,“天地良心!我從來沒有幹過那種事!你在哪裏看到的?”

“我昨天夜裏在夢裏看到的。”女人理直氣壯的説。

究竟是誰更下呢?

文工團不過是個平時娛樂大家,戰時鼓舞士氣的單位。要‘治理賣’也要從源上治理,抓那些貪腐之人。不能把它變成迫害人,砸人飯碗的工具。

一次老王部長在觀看前線文工團的演出時見到了蔣某雯。女人那次是主持。本來便好得不能再好的身材包裹上了拔的軍裝;原來已經漂亮得不能再漂亮的小臉化妝後又增加了人的風采;一旦主持起節目那更是談吐自如,行為得體;口若蓮花,氣象萬千。在台下你若看到了而不動心,那你本就不是人。女人一下把王部長的魂勾走了。

老王當中下級軍官時便看過她的演出,看得他褲襠裏面硬硬的,可惜他此時級別不夠。只能立下雄心壯志,不玩到此女誓不為人。

老王這次再看演出已經是主管基建的部長,少將軍銜,炙手可熱,雖然這還是他人生第一次,但是搞女文工團員的雄心壯志早已立下。演出完老王立即通過正常途徑,替女孩請假,把還沒有來得及卸妝的蔣某雯請進了自己的招待所的房間表示謝。當時文工團送女孩的車還在外面等着,連火都沒息。

“哪年參軍的?”王部長首先問到。部隊説話通常都是這樣開場的。

沒想到這個女人也在尋找自己的另一半,她不是為了沽名釣譽,而是真的在尋找自己的老公。儘管追求她的人很多,可她並不甘心嫁給一個部隊普通的中層幹部(這是很多部隊演員的必然命運),在部隊營地枯燥的生活中耗盡自己的一生。雖然她只是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平時生活也十分簡樸,但是她希望有一個更加彩的未來。

對於蔣某雯來説,眼前的男人雖然歲數大一點,但是他很有錢,軍階也不低了。部隊中校官尉官有的是,但是將軍的數目是固定的。上面的不走,下面的便上不來。所以這是一道坎,一般人很難跨過。一旦過去便仕途暢通了。加上她還知道男人夫關係並不和諧,(後來還離了婚),只有兩個女兒,而這兩個女兒都在國外。這些部隊裏很多人都在傳播。所以她認為完全可以託身。

第91章以前蔣某雯也曾經試圖找一個軍階高一些的郎君,但是人家都已經有了家室,合適的人,軍銜都很低,而且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升遷的可能,這個大運不好撞;凡是軍銜高的都已經有了家室。所以她歲數很大了還沒有出嫁。現在是個機會。

“報告首長,**年的兵。”女孩立正回答。小得高高的。小身板要多直有多直,後甚至向裏凹了進去。這是每天參加訓練,出早的效果。

“坐下。坐下。”首長馬上非常和善的,拍着女孩的肩膀請女孩坐下來。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一個漂亮的女孩,一個萬人矚目的美女,一個心儀已久的女神,對於一個年過半百的老男人來説也是一種享受。如果你沒有身份卻去這麼拍一個風姿的女主持的肩膀,多半會被人家一抖肩,把你的手抖下去。伴隨的還有滿臉的不屑。這還是比較文明的反應。

“謝謝首長。”蔣某雯重新坐下。雙手放在兩膝上,上半身的小身板照樣得筆直。

“今天請你來,一來是因為你表演的太好了,想給你一些表彰。這幾千塊錢是給你買些保健品的。你拿去吧。另外,這另外嗎,有時間請你吃頓飯怎麼樣?”當女孩表情嚴肅,筆直的坐下後,王部長哆哆嗦嗦的説道。畢竟還是第一次,竟然有些不好開口。

以後這種事情幹得多了的時候,他便沒有這份矜持了。

但是女孩見多識廣,這種場面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只不過其他搞她的人現在還沒有被挖出來呢。

“首長有什麼要求您儘管説,”女孩已經非常明確的為王守*打開了大門。

“你看我們之間,能不能~~增加一點友誼?”畢竟人家單位還有人、有車在外面等着,王部長竟然還有點不好意思。

“,”蔣某雯見此覺得這個人可以託身了,“首長的意思是想發生那種事情?”女孩故意試探着。

“對對。”王守*沒想到女孩這麼聰明,直接。説着,年過半百的他把手伸向了女孩的鼓鼓的小脯。

“首長,”蔣某雯按住了首長放在自已脯上的那隻手不讓它亂動,“可是我有幾個要求,”

“你説,只要我辦得到。”首長打包票説。

“第一,我要調到北京去,”

“想進北京的人太多,這個恐怕不太好辦,”

“那我便回宿舍了。”

“別,這個我明天給你想辦法。今年可能還有幾個名額。可是大家都在盯着。”

“第二,我是認真的。如果我們往,以後你離婚了,一定要娶我。”

“這個沒問題。”於是女人主動解開自已上衣的扣子,將隔着衣服放在自已脯上的那隻手拉到了罩裏面。

那是一對熱乎乎的,豐滿的,富有彈房。小小的頭已經硬硬的直立在那裏,彷彿在歡新來的客人。正是這對房,剛才的表演中,把軍裝的部頂得高高的,讓所有看演出的人都垂涎三尺。當然,今晚得到它的只能有一個人。先讓男人摸一摸算是今晚的定金。

王守*猴急的想去親吻女孩的嘴,但是被女人擋住了,“我讓車先回去。”她説女人重新扣好了釦子,拉直了有些皺褶的衣服,捋了捋頭髮。覺得沒有問題之後這才出去對司機講,她還有點事,要晚一點走。車子可以先回去了。

蔣某雯的這一舉動無疑是告訴司機、領導、以及同事,‘她同意和那個人發生關係了。’否則別人會打電話詢問情況,如果她不願意便可以藉口‘別人叫我有事’藉機離開了。

“祝你愉快。”司機開車回去彙報去了。

這之後,老王憑着他海軍少將基建部長的權勢地位,果然將女人調至北京海軍大院,安排在機要部門工作。

他為她另租了房子,這樣她可以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