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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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機會,國外的朋友發現了阿陳私人信箱裏的那段視頻,立刻代為散發,並且以朋友的身份勸告那個副社長應該發表什麼樣的文章來配合。
副社長對此幾乎沒有抵抗力,因為不但他的「科研經費」是人家提供的;就在他們的電話前不久,海外留學的獨生女兒剛從oo網給副社長視頻,這個學期的學費又長了,住宿費也要漲,全憑那個叔叔錢才過了關。
女兒留學的獎學金,簽證,居留都是人家辦的,現在還住在人家安排的地方住宿,花着人家提供的「獎學金」,人家就提了這麼點小小的要求,能不給人家辦嗎?對於這種狀況,副社長總是這樣自嘲的解釋,「咱們沒法貪腐,送子女出國受教育又不是他們官員的特權,那我們想送子女出國除了這樣(出賣靈魂)還有其他出路嗎?!」
「今後怎麼辦?」這已經成了瓊崖不得不認真思考的問題。
她離開宿舍的時候其他同伴都在崗位上,只有瓊瑤在她身旁,「你到我家住幾天吧。靜一靜,想一想再決定下一步做什麼。」瓊瑤説。
瓊崖拒絕了。公務員的職位就是這樣,在位時説什麼都可以,可是一旦離開了,在想回去便不可能了。她想,「離開這個城市幾乎是唯一的選擇了。」但是離開了這個城市她又能幹什麼呢?家裏人都認為她是家裏最有出息的一個,丟不起這個臉。讓她現在回家還不如殺了她。但是以前每月近一萬元的工資和各種補助幾乎還不夠她花的,全都買了奢侈品和高檔服裝了,沒有半點積蓄,基本上是個月光族。宿舍不能住了,租房子又沒錢,瓊崖突然明白了一個普通人生活的艱辛。
這也是中國人為什麼願意接受集權制度的一個重要原因,在生活沒有保障的時候,進入體制是最安全的,經過多次動亂的中國人都知道,活下去是第一位的,活得好是第二位的;有的吃是第一位的,吃得好是第二位的。中國很多年輕人犯罪也都是因為突然沒有了打工的機會,又沒有一個社會機制去幫助他們,不得不鋌而走險。
「喂,大姐。」當瓊崖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閒逛,思考着自己下一個落腳點的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她。
瓊崖抬頭看去,這是一個徐娘半老的妖豔女人,比瓊崖大多了,竟然也叫「大姐」,而且瓊崖還沒有穿制服;當然如果穿了制服,人家多半叫她「小妹妹。」
「做不做頭髮?」見瓊崖不回答又説,「你找什麼?是不是失戀了?」
「我找工作。」瓊崖突然來了靈,「為什麼不問問她呢?」
「你找工作嗎?太好了。到我們美容店來吧。每個月可以掙上萬塊呢。」老闆娘儘量把工資説得很高,希望能留住這個自己送上門來的到口瘦。
「我不會美容。」
「可以學嘛,幾個小時便學會了。」瓊崖並不知道「美容店」的真正含義,加上走投無路只得跟着女人走了。在這個城市的美容院分成兩種,一種櫥窗上寫着「染髮,焗油,美容,美甲。」
「入會85折」之類的服務內容,多半是為女做頭髮的;如果門玻璃上寫着「乾洗焗油,洗臉修腳,泰式按摩」這家店八成是掃黃的目標。
美容店是旁邊不遠處一個很小的門臉房,相鄰幾間都是同樣的小商店。瓊崖的這間櫥窗玻璃上寫着「韓式按摩」,算是服務內容。其他幾間也都寫着修足洗腳之類的買賣。
想到以前自己從來都是顧客,沒想到如今自己也淪落到給別人洗腳的境地,瓊崖不免心中十分悽慘。「如果哪天來的客人是阿陳,那還怎麼活?」這時她退縮了。「我不會這些。我只會指揮車輛。」瓊崖膽卻的説「矮油。瞧你能耐的。都會指揮車了?」
「指揮倒車吧。人家到車的時候你便站在車股的旁邊喊「倒車」
「倒車」」
「哈哈哈」店裏的幾個女人笑成一團。
店裏面很小,一張按摩牀,一張破破爛爛路彈簧的長沙發。橫七豎八,摟摟抱抱躺在沙發的是幾個女人。時間尚早,還沒有顧客,女人們都在看電視。她們穿得都比較少,有的幾乎只穿了內衣,外面罩了一塊漁網;歲數也都不小了,至少比瓊崖大一倍。
「噁心。」看到此處瓊崖只有一個想法。
「外面的。給我送卷衞生紙進來。」裏面一扇小門裏傳出了女人的聲音。
「你。新來的,」一個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懶洋洋的説,「把這個送進去。」説着她將一卷衞生紙扔到了瓊崖的手裏。
瓊崖只得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裏面很黑,只有一個十瓦都不到的紅燈泡。過了好幾秒瓊崖的眼睛才適應過來。只見一個下身沒有穿褲子的男人直的躺在一張窄小的牀上,上面的牀單黑黢黢的滿是窟窿,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洗過了。男人的那話直的豎在空氣中。
小牀的旁邊有一個坐在板凳上的女人,正用一隻手滿把的攥住男人那個不可見人的東西,偏着頭,咬着牙,拼命的上下擼動着男人的那東西。女人的手掌邊緣撞擊在男人的陰埠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藉着紅暗淡的燈光,瓊崖看到男人的那件東西幾乎與阿陳的一模一樣,只不過在這裏那個東西顯得格外的惡。
男人的那個東西大約有女人的一握,長度在女人齊握緊之後,上面還能出一個紫黑的大腦袋。
「幹!什麼東西!都這種顏了還敢嫌女人「黑木耳」這個那個的。真不要臉。」想起了社會上的言,瓊崖不知從哪飄來這麼一個念頭。她現在看什麼都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