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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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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用手拉住阿靚的兩,不緊不慢的拉送着。就像在田頭煙那麼悠閒自在;也像池塘邊推車那樣閒庭信步。還不時的做點小零碎的事情,一會摸摸女人纖細柔軟的大腿,一會扣扣面前嘬得緊緊的門;或是拉緊戰馬繮繩那樣抓住阿靚的頭髮,迫使她更向後的仰着頭,在上身保持水平的姿態時,臉卻幾乎望着房梁,幾乎可以越過腦門看到男人堅毅的面孔。

“哎馬,海南黃花梨的窗框!鬼臉真多。剛才進屋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忍受着下體強大的飽脹和男人暴的拉拽頭髮的疼痛,阿靚在抬頭的瞬間又發現了新大陸。

再挨幾次這麼大的雞巴,沒準能被出個火眼金睛來,連這大房子夾皮牆裏的金絲楠木柱子都被她看出來了。

阿靚這時到了一種鮮明、劇烈的覺在全身遊走。這是那個老男人從來沒有給過她的。她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生怕發出任何聲音來。當那種覺實在忍耐不住的時候,她突然拉過那隻正在自己頭的手,在手腕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嘶”的一聲,這回輪到男人憋着氣不敢出聲了。男人甩開了自己的手。他知道這次又好了。在女人面前他還從來沒有失利過。每每都要把她們的死去活來,狼哭鬼號,死命的往開推自己,以避免那種超強的刺。在那之後,她們很難在組織起像樣的反抗了。

中,男希望得到的除了外生殖器生理覺上的滿足;高檔次的男人還需要得到視覺,聽覺等官上的滿足。他們需要看到女人在他們下那種自發的,身不由己的,無可奈何的,烈甚至瘋狂的生理上的衝動。那是女人希望從中獲得的;也是男人希望看到的。

也是在這一瞬間,除了人,男人開始欣賞起下的女人來了。

年輕的她有着城裏人那種高貴的肌膚。柔潤,平滑,飽滿;但是,過度的保養的背後,年輕的她卻隱藏着一絲隱隱的滄桑。這是那種做皮生意的女人所特有的氣質:隨和,又不失理

但是男人不理解的是:當自己情願用損失五萬元來換取她的一次媾機會的時候,其他人會為她付出多少?如果他知道當今中國這個檔次的女人都是成百萬的攏錢,成億的囤積資產的話,他便會明白,只花五萬,他可是撿到‘大漏’了!

女人滾圓的小股在男人面前竄動着。城裏女人面容姣好;鄉下妹子身材人,這本是個亙古不變的真理,但是在這個年輕姑娘身上失效了。這個股如果不是天生的,不知要幹多少農活,下多少次湖塘才能練就出來。

男人不由得又想到了前幾天剛到手的那個鄰居新婦,雖然比眼前這個寬;但是股不如眼前的這個撅。是另一種。當然,雖説不如眼前這個開放,有些扭扭捏捏的。但是更具女人味,身材也是這麼一級,反應也是這麼強烈,人。

男人當時真想好好的親親她,親親她的子,她的股。甚至,她的溝。但是因為當時她的男人正像瘋狗一樣的在自己的門外轉圈,怕引出不必要的麻煩,他什麼都沒做,只是儘快發一次便放她走了。

‘早晚她還是我的!’男人想。‘回去就找機會再幹那個小妮子一炮。然後給她定個規矩,叫她就必須過來。’‘她男人如果發現了怎麼辦?那傢伙別看個頭小。可不是盞省油的燈。’‘’‘她的子是什麼樣的來着?’男人在另一個女人的時候,忽然發現儘管那天自己好像已經好好的玩了那個女孩,還留下了美好的回憶,但是到頭來卻一點印象也沒有。

於是,着眼前的姑娘,心裏卻想着另一個女人。男人沉浸在一種奇特的歡愉中。一個動作幹到底。直到他突突的了出來。

因為外面有人,所以雖然男女雙方都有延長時間的願望,卻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草草了事,見好就收。男人不知就裏,還在想這五萬塊花的是不是太虧了。

“哪個是你老公?他如果知道你在這裏幹什麼是不是很高興?”

“滾犢。”穿衣服時,儘管兩個人都氣吁吁的,卻仍在有一搭沒一搭的逗貧嘴。

“留個電話吧。”男人竟然還希望將來再找機會與女人共度雲雨之歡。

女人剛想説‘不行。’忽然想到從前曾經發生過教組織向所有遇到的人要電話號碼,被拒絕後惱羞成怒打死拒絕的人的情況。沒人願意給那些瘋子電話號碼。但是面對壞人的威脅,隨口説個假電話的人得以逃生;拒絕給的人被教徒打死了。所以臨時説了個假的“m588794671”。之所以説這個號碼不過是因為這個號碼經常在留園給某平投票。

好心必有好報。

説到留園,這時又發生了一件事。一隻貓‘唰’的一下從3d男人眼前橫穿了過去。

“糟了!要倒黴。”男人小聲嘟囔着。

“你又不是俄羅斯人,害怕這個?(俄羅斯人認為黑貓從面前橫穿不吉利。)”女人奇怪,‘女人都不害怕,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可怕的?’但是必要的安還是要有的,這個可以有。於是女人悄悄的對3d男人説,“沒事。這是隻福貓。”

“你怎麼知道的?”男人有些不解“知道豬八戒他媽是怎麼死的嗎?”女人對男人缺乏聯想力非常不耐煩,“你沒看見他臉那麼小嗎?”

“臉小怎麼了?”

“笨死了!那是小臉貓。遇到便有福氣。”

“噢。”3d男人恍然大悟,“你不説我還真沒發現。”阿靚從隨身的手袋裏拿出一包紙巾。羅圈腿一樣曲着雙腿半蹲着。她外翻雙膝,一隻手向上提着肚皮,頭使勁的向自已的陰部看去;另一隻手從兩腿中間把紙巾放到陰道口的位置。向上一按,再一拉,只見紙上面上面黃黃白白的留下一堆混在一起,又界面分明的兩種凍狀物質。

白的凍顯然是阿靚自已的。阿靚的體有時是透明的,有時候是白的。據月經的遠近不斷變化。

黃的則是男人不知哪年的陳年老貨了。都和陳皮一樣的顏了。

子並不歸同一部門製造。子在男人體中存活不超過60天,老的,死的被收後新的會不斷產生出來,不斷的輪換值班,保持青活力。

則不同,是漿和子的混合物。漿只是載體,由前列腺、附等幾種體組成,早就在身體裏造出來了。雖然也會替換,但是置換的速度很慢。所以男人如果前不久剛剛進行過,他的便是白的,新鮮的;如果很長時間沒有生活了,甚至遺都沒有發生過,那麼他的是老的,顏是黃的,黏度也更大。

阿靚擦了一把陰部後,發現更多的膿水仍在不斷的出來。本不可能擦乾淨。於是她把一包紙巾全都一張一張的出來,夾在襠裏,套上內褲、連褲襪,讓它隨時收。她想再擦手時,發現沒有紙了。只好把手按在已經被救援念頭磨得十分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