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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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的向遠處擺着手“哇!你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快?幸虧聽了何叔的早來了幾分鐘。”阿陳突然出現在瓊崖的身邊,把瓊崖嚇了一大跳。
這之前阿陳與何叔正在宿舍門口等瓊崖,警察的宿舍他們不能隨便進去,只能在門口等着。看見瓊崖回來立刻穿過公路走了過來。這條路不是幹線又在郊區,中間沒有隔離欄杆。
瓊崖看見表演穿了幫恨不得一頭撞牆算了。如果這兩個二貨不出現,瓊崖準備馬上打輛出租離開,晚上打電話問問宿舍的其他人,如果傻小子還在這裏,自己便找個別的地方過夜不回來了。
不過現在瓊崖變成了另外一種擔憂了,‘親侄子了!你可千萬別把你那個二貨的車棚打開!’她異常警覺的回頭看了一眼後面的車。只見那個二貨侄子果然打開了車棚,把兩支腳搭在車門上正在看着自己呢。
“你們等一會,我進去拿個東西還給人家。”瓊崖氣哼哼的説着穿過街道,跺着腳向宿舍裏面走去。
第37章第二天瓊薇主動找到了王某順。
“他還有別的辦法!”瓊薇見到王某順後開門見山的説。
前一天的值班讓她對案情有所瞭解。
昨夜的經歷讓瓊薇難受了一整夜。她斷斷續續洗了三遍頭,每次都洗了一個小時;扔掉了所有的衣服,但是仍然覺得自己身上有股令人作嘔的,陳腐的男人的味道。不過,責任心仍然促使她找王隊談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們家的窗户後面有的是避孕套,每個裏面有不同男人的那種髒東西。如果兇手撿一個回來,把裏面的東西擠出來,放到女人那個地方不就可以嫁禍別人,撇清自己了!”瓊薇説的‘那個地方’指的是韓某的外生殖器。因為不想説那種‘不好’的字眼便用‘那個地方’來代替。使得句子晦澀難懂。
中國很多封建思想濃厚的人,每當涉及‘避孕套’‘陰道’‘陰莖’這樣的話題時便會到渾身不自在;有不好的聯想。認為説這種東西時説話的‘尺寸太大’,不好掌握程度,不能公開談及。不僅這些,這種情緒還影響到了本來便很棉稈的第二代。很正常的説話,如果接觸到了‘’‘’等在正常不過的字眼,那些還在上學的二貨狗熊男孩子們照樣嘻嘻哈哈的往別處想。使得學校難以開展‘教育’的課程。
現在網上有些人專門挑‘’‘草’等字的麻煩。甚至將在中國比較少見的動物,南美駝羊叫做‘草泥馬’(‘你媽’的諧音);都是這幫中小學的小兔崽子們乾的。英文字母‘b’也常被用來開涮。
現在中小學生比過去同齡孩子獲取的雜亂信息量要大得多,但是他們在學校裏得到的知識量卻基本沒變。這樣,與他們的先輩相比,他們所獲取的信息裏面的好壞成分的比例變了。在好的教育量不變的情況下,從網上及其他渠道獲取的良莠不齊的信息量則大大增加;20世紀的孩子工作之前,受教育階段獲取的好的信息佔多數,受到的是正派教育。現在這一比例大大的縮水了。大量校外獲取的信息良莠不齊,好壞參半,孩子們又思想活躍,容易受外界的影響,更願意接受‘不好’的信息,這才出現了這種情況。
至於瓊薇説的‘那個地方’則是比較通用的代詞,當時指的是女子的陰道或外陰。比它更有用,更讓人糊的是‘那個’。一些小姊妹之間聊天的時候會説,“那個,我老公昨天夜裏想那個。我偏不讓他幹那個,他便自己那個了,,”這三個‘那個’,第一個代表的是動詞‘做愛’;第二個代表的是名詞‘做愛’;第三個是指‘手’。到底是那種意思全憑聽的人自己去猜。猜對了便心領神會,心意叵測的會心一笑,算是心照不宣。
“樓後面的避孕套?”王某順眯起了眼睛,有些不解。
“樓上不知哪家,或是很多家。做了那些缺德事以後把套套子隨便往樓下扔。他殺了人後完全可以到後窗隨便撿回一個,把裏面的東西擠點進‘那個地方’,讓你們誤以為是他人(兇手)留下的物證不就行了?”
“你是説樓上有其他人做愛後把避孕套扔到窗外,正好掉在一樓後窗外的地上。使住在一樓的英生有可能利用樓上人丟棄在他後窗外的避孕套。這時他可以把撿回來的避孕套裏面其他男人的擠進韓某的身體裏偽造現場?”王隊將女人的意思準確的翻譯了出來。
“嗯。”
“你這個建議很好。今天我們便把樓上靠後窗户一側所有住户男人的dna全部採樣查一遍。不就是幾十個樣本嘛!幾個小時後便可以知道用的是誰的。我們這時可以將疑犯拘留審訊了;是他則以,如果那個人有不在場的證明;便證明有人利用了他的,也可以真相大白了。”警察們興奮起來了。
“其他方面仍然不能放鬆。”王隊説,“一組查韓某的保險和通訊,二組查附近居民、商家自己設的監控,看有沒有我們還不掌握的情況;三組就辦樓上後面所有男人的dna,,,”
“不行。”瓊薇説。
“怎麼又不行了?”
“樓上住的都是些單身女白領。”
“白領文化水平更高。可以更好的配合我們。”
“樓上的有些是白領小姐(‘小姐’的解釋詳見留園書屋的《天南警校》)。她們白天在公司當經理,當秘書,當文員都有正經工作;晚上下班後卻來這裏接男人。那些客人都是網上找的,每天都換,住一個晚上或者過一個小時就走。你們怎麼查啊?”瓊薇説。
“甚至,,”
“甚至什麼?”
“甚至韓某自己可能也是幹這行的。”瓊薇這個想多了。但是破案中必須要將任何可能的因素都考慮進來。
“白領的也幹這個?”王隊都快叫出來了。
大喜過後往往大悲。
原來這裏樓上租住着一些單獨租住的未婚(甚至已婚)女。她們受過良好的教育;工作的職務、地位相對較高,就是我們説的女白領、金領,女公務員。但是,她們或者是因為買房、買車後要還貸;或者是雙親有病,家庭經濟有困難;甚至有些是那種愛虛榮,或花錢大手大腳的月光族;這些女孩的工資入不敷出後不得不白天正常上班,傍晚在租來的房間接客掙錢。接完客再回真正的自己的家;或者乾脆,就住在這些幾個女子合租來的房子裏。她們用賣身的費用支付沉重的生活開支或信貸。所以這一片一到晚上停的全是‘二車’和‘二貨車’。
所謂的‘二車’是指那種很小的兩廂轎車。排量在1000cc左右。它車小容易停,好找停車位。環保,省油,保養費用低;作簡單,價格也便宜,磕磕碰碰的都不怕,正適合那些開車二把刀的女使用。因此,男人們通常都願意給自己包的二買這種車。‘二車’也成了這種類型車的統稱。
‘二貨車’則是指二貨男人們使用的昂貴的高檔進口車。
與那些站街小姐不同,白領工作者更加年輕、貌美、文化水平高,收費自然不菲。如果只打炮,僅憑她們的身份仍然難以索取如此高的費用,甚至大多數情況下身份還要保密。因此,附加的服務成了她們高收費的資源。這時候服務反倒不是她們的主要服務項目了。有些人無中生有的説什麼現代的工作者不知文房四寶,不會吹拉彈唱,不懂琴棋書畫,不如古代的女。那他們大錯特錯了。
現代的工作者有便宜的也有貴的;古代亦是如此。但是人們談論中説到古代的青樓女子時,多指那些‘賣藝不賣身’的高檔次的小姐;説到現代的工作者,通常指那些‘賣身不賣藝’的站街女。這是因為古代的事情人們只能通過書本來了解,而值得古籍記載的多是那些有故事的高檔貨;而現代工作者的生存狀況除了這本《某黃窩案》是沒人敢寫的,只能通過自己觀察。
這時問題便出現了,能觀察到的只有那些站街女,其他‘二’‘小三’‘紅顏知己’是眼觀察不到的,所以只能用站街女來概括。這樣,兩方面的觀察都有偏差,用現代的便宜的與古代貴的比,當然不會得出正確的結論。
附加服務是當代小姐們引顧客,提高收入的一個重要手段。如果是低檔次的小姐,因為她們的文化素質不高,不可能有像樣的理論基礎,也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技藝;談吐自然俗;因此她們引人的常常是方面更加豐富的,在家庭中無法實現的手段。例如‘推油’(男方赤身體的趴在鋪了塑料布的按摩牀上,後背塗滿油脂。女人則赤身騎在男人的身上,用自己的外因為男人按摩。這種按摩不可能產生特別的覺,只是在追求新奇的方法而已);‘火龍鑽’(同樣是男方趴在按摩牀上,女方從後方用舌尖頂入男方的門。);或是女方在自己舌頭含上跳跳糖,再用嘴套住男顧客的外生殖器;用跳跳糖遇水後會炸開的特去刺男的外生殖器。基本上都是‘髒活’。
這種‘小姐’因為文化素質不高,不可能再有什麼更高檔次的服務項目了。因此她們的賣點常常是“我剛從香港學了三年回來!我的手段肯定你沒有見過!”最多是為男人們提供機會,換換口味,嚐嚐鮮。
白領小姐則不同。他們的長相不可能比洗頭房的‘小姐’更出,但是她們更會打扮化妝,甚至整容;她們的身材很難趕得上鄉下來的‘妹只’,但是她們知道去健身房,去水療,作假房、假股,甚至假後腦勺(東亞人種多為圓顱,為了更像西方人,有些東亞女在後腦皮下注入硅膠,人造凸起的後腦勺。這種整容方法是錯誤的,為什麼錯誤我們以後有機會再説)。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言談舉止非常得體;談吐優雅大方,頭頭是道;甚至能對嫖客的生意(私企老闆),工作(國企老總)有所幫助,成為他們的‘紅顏知己’或‘藍顏知己’;有的‘白領’還可以為顧客代生孩子。有些夫婦如瓊薇小兩口一樣,由於這樣或那樣的原因不能生育,或頭胎生了一個小子或丫頭,但是家裏本想要一個丫頭或小子,這時這些‘白領’還可以代生。所以使得顧客更願意為她們掏包。
從另一個側面來説,那些‘洗頭房小姐’‘剛來的鄉下妹只’屎殼郎變知了,一步登天,被包養的不是沒有;但是絕大多數被包養或是當情人的女孩都是些在校女大學生或年輕女白領、女藝人、女演員。
所謂包養,在瓊薇時代的另一個名稱叫‘二’。‘大’自然是正;‘二’在以前叫做‘妾’‘二房’或‘小老婆’。不同的是,以前的‘二’是合法的;如今的二是非法的;共和國憲法規定中國現行的婚姻制度是一夫一制,不允許娶二房。但是包養二房的行為通常很隱蔽,犯法的又都是上層人士;民不舉,官不糾,在中國很難控制。一個基層的警察很難有權去查省、市、地,甚至鄉鎮一級‘領導’的私生活。人家和警方上層打個‘招呼’便可以讓你撤案。
有的人將現在非法的‘二’現象歸咎於男富裕之後的貪婪和女不勞而獲的慾望;説這些都是極為不好,非常變態的行為方式。其實不然,‘二’‘情人’現象是人們正常生理要求,及對社會期望的一種突破。由於‘包二’有一定的物質,男方要求經濟上非常寬裕或政治上是地方官員;女方要求姿雙全,年輕漂亮,有深刻的文學或藝術涵養;還要雙方彼此中意,能對的上眼。因此能達標的人按人口比例來説並不多。‘二’現象實際上就是對現行婚姻制度的一種批判。
‘二’現象還有一個特殊的情況,瓊薇時代的男人們包了二之後一般並不拋棄原配,但會在情上疏遠她們,在經濟上更加善待她們;對於二則是信任無比,無話不説,無限寵愛。
不過這只是男人們的一廂情願,一旦有哪怕小的不滿意,不管他們以前做的什麼山盟海誓,二們也會義無反顧的揭發他們的男人,成為中國某一時期的反腐主力軍;而一直受到男人們冷落的原配,不管她們的處境多麼糟糕,她們卻會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已男人的一邊,死心塌地的為自已男人的違法勾當掩蓋或幫兇。關鍵就在一紙結婚證。如果二想轉正,這時男人的麻煩便真正來了。多少刑事案件由此而發。
事情到此還沒有結束。對於二現象,那些連媳婦都娶不上的人自然心生怨恨,自然會用嘲笑或謾罵的方式表示自已的憤恨。他們認為自已娶不上老婆是那些包二的人佔用了資源造成的;這和那些反對中國婦女‘外嫁’(嫁給西方人)的人幾乎異曲同工。都是故意忽視自已的缺陷與不足,極力強調他人的過錯與過失。
其實,即便沒有二現象,那些娶不到老婆的人照樣娶不上。
具體到韓某樓上的女白領,除了被包養的以外,她們的那些‘客人’‘情夫’們並不是十分固定的;都是通過網上,通過拉皮條的,通過小廣告,或通過男人們間互相介紹認識的。她們介於‘小姐’和‘二’之間;她們的顧客有的會成為常客,自已因此升格為‘紅顏知已’;有的也許一生只見這一次面。找不到覺,價格又高得出奇,嘗過鮮以後男人們便不願意再次見面了。
有時候連白領女人她們自已都不知道剛才與自已做愛的男人姓甚名誰,在哪裏工作。知道了也未必是真的,所以很難查到他們的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