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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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薇一時難以判斷拔是否屬於剛才易的範疇，沒敢枉加制止。況且即使自己想，又怎麼説的出口？説，“別拔了。我們幹該乾的事情吧。”那不成了主動催促別人來糟蹋自己！

以前曾經聽説腋下的越拔越多，越拔越。所以瓊薇一直沒有拔過自己的腋。儘管警校曾經教過，拔掉女腋是當前社會普遍認可的美容道德準則之一。特別是夏季女穿着無袖上裝的時候。以至於儘管腋也有其生命週期，但在瓊薇看來，自己的好像從來沒有更換過，仍然像剛長出來的那茬處一樣，黃黃軟軟的非常珍貴。

‘十五六，拱；十六七，出皮；十七八，查查；十八九，扎手。二十郎當歲，着正得勁。’那時同學們説過的一段兒歌還不時的出現在耳邊。記得那時同學們説完以後總會攪做一團，滾打在下鋪的牀上。然後氣吁吁的互相警告，誰也不許把這個秘密説出去。

瓊薇覺得腋窩裏有些癢，剛一躲閃，便被協警喝住，“躲什麼？躲！靠近點。把胳膊抬好！媽的。老他媽瞎雞巴動什麼。”

“癢癢。”瓊薇小聲説。

“我給你撓撓。”協警用縫裏滋滿黑泥的指甲在瓊薇的腋下隨意的搔了兩下，算是糊過去了。

到瘙癢暫時得到緩解。瓊薇只得繼續抬起手臂。她將兩支又長又細的手的手指互相叉在一起，包在後腦一側；將被拔的那隻鮮藕白般的小臂橫放在頭頂。於是那側的腋窩門户大開，細弱的腋在風中瑟瑟的直立起來，任由協警去拔。另一側則夾得死死的。

瓊薇苦着臉繼續站在男人的面前，前半身赤的完全暴在男人的眼裏。任由陌生的男人為自己拔。她希望協警仰着臉幹活多少會到不舒服，堅持不了幾分鐘。

瓊薇不像瓊崖那麼瘦，也沒有瓊漿那麼豐滿，屬於勻稱的體形。、、股都有。但是她的胳膊很細。因為她還很年輕。隨着歲數的增長，只要鍛鍊的好；營養跟得上；她的體形，臉都可能繼續保持目前的狀態，但是胳膊將會無情的變。暴出女人的真實年齡。

工夫不大，瓊薇一側的腋被清理得乾乾淨淨的。鬆弛，多折，粉紅的腋下的皮膚上橫亙着一條條深的皺褶，顯得那裏的皮膚更加細。很多中國婦女因為體少，不用處置；所以對腋和陰也不加處理。這樣有時並不美觀，特別是那些腋濃密，且容易出汗的女人。熱天，當她們衣服的腋下被汗水浸濕，顯出裏面黑乎乎的腋時，多少有些不太文明。這種樣子夯婦也許可以，年輕的姑娘是很難接受的。

拔完了，協警開始轉而注意其他的事情。他開始用一隻小拇指的指甲摳挖瓊薇的肚臍。

這下瓊薇難受了。這並不是説讓人家摳肚臍眼有多麼難受。而是希望繼續被男人拔！

即便不是強迫症，一般人也都有一種追求完整、對稱的本能。就像唱歌，如果歌手到了最後一句突然不唱了，非把聽歌的憋死不可。與其剩一句不唱，還不如一句都不唱。如果真有這種事情發生，聽眾們每每會在自己心裏把歌補完。所以瓊薇此時覺得渾身不舒服，心想‘你要拔就兩邊都拔完。拔一邊剩一邊算什麼！’可惜這話對於一個淑女來説是説不出口的。只能自己忍着。她開始使勁的收縮自己的小腹，避開協警的摳挖。

協警見遇到抵抗，便開始繼續向下搜尋。目光已經接觸到了瓊薇的陰埠。

“還有一邊呢。”瓊薇小聲説。

“嗯？”協警一臉茫然的抬頭看着瓊薇，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瓊薇下身一條腿直立支撐着身體，另一條腿微微彎曲，腳尖點地；上半身仍然是一條小臂橫在頭頂，只不過她換了一條胳膊，張開了沒有拔的那一側的腋窩。她的姿勢與西方一幅古典女的油畫極為相似，身體也是那麼的優雅又美麗。只可惜協警從來沒有欣賞過任何油畫藝術。

“幹什麼？”看到一叢黑乎乎的女人腋後仍然半明白不明白的協警問到。這也是一種異間的挑逗，在挑逗女人的同時也在試探着她的底線。

“還有一邊呢。”瓊薇用蚊子差不多的聲音説。

“這支？”在一片噪音中協警竟然聽到了瓊薇極為細小的聲音。他拍了拍瓊薇那一側的身體問。他終於明白過來了。

瓊薇鬆了一口氣。不然跟牙刷似的，一頭有一頭光。自己也拔不了不是？

希望保持事物的完整，對稱是一種輕微的強迫症。例如農民收割時，總要把一塊地全部收完才肯收工，不然心裏總是覺得不舒服，睡覺都睡不好。

“媽的，那老子不成了你的拔工了！”的了便宜還賣乖。協警一邊開始拔，一邊嘴裏不乾不淨的嘟囔着。

“説好了啊，拔可以。拔完了別等我説，自己主動掰給我。”本來也是這麼回事。瓊薇微微的點了點頭。

“到底行不行？”不知道協警是不是真的沒看見瓊薇點頭。

“行。”瓊薇得聲音更小了。

“知道嗎？這，要是沒有燙過。哥不好拔着呢！”協警一邊準備開始拔，一邊用手指尖颳着女人腋的部説。

“知道。謝謝。”瓊薇心想‘誰請你給我拔那的了？’可又一想，剛才明明是自已讓人家拔的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自已也糊塗了。

“你這太細，”協警向路邊修鞋、修自行車的一樣，一邊拔一邊自言自語的説，“拔不好就斷了。斷的如果留下來爛在裏你就必須去醫院動手術了。”協警不知道哪筋起了作用，找到這麼個歪理。

瓊薇沒有説話。

好在另一側的最終還是被拔完了。

“拔得怎麼樣！”協警象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歪着頭左右打量着瓊薇兩側的腋窩。

“把胳膊抬高點。”他説。

“白多了！你用不用照照鏡子？”覺到好像光禿禿的腋窩，瓊薇哭無淚。儘管比只拔一邊好點，但是心裏還是彆扭。平心而論，拔的過程並不太疼，甚至還有點舒服的覺。只是羞辱心把身體的覺忽視了。

“坐過來吧。”協警拍打着身邊的沙發説。一拍一股塵土。

瓊薇沒有穿內衣，嫌這個人來人坐的沙發髒，彆彆扭扭的扭了半天才用股尖輕輕的點坐到了沙發的邊緣上，離着協警八丈遠，還只用遠離協警的那半邊股着地。

“知道該幹什麼了嗎？”

“不知道。”瓊薇小聲説“你剛才做什麼保證你忘了？”協警着急的説。

“保證什麼了？我沒作保證。”瓊薇説。

“誒！你這不是耍氓嗎？”協警非常氣憤。心裏充滿了對不履行承諾的憤慨和正義。

“你剛才明明保證‘主動掰’讓我乾的！”

“我沒説。”瓊薇還是那麼細聲細氣的。

“算你狠。”協警無奈的説，“坐近點總可以吧！挨着我坐。”瓊薇把股挪到了協警的身旁，仍然是半個股着地，身子卻歪脖柳一樣倒向另一邊的即彆扭，又難看的樣子。

“坐正了。注意警姿。”這句話聽得多了，順口便出來了。協警一把拉過瓊薇，環住她的。

“摟着我。”他終於出了真面目，凶神惡煞般的説。

瓊薇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