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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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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兩輛車發生了剮蹭。但是這兩輛車一輛是超級豪車,另一輛是普通轎車。

“你瞎了眼了?”從豪車裏下來一個肥胖的年輕人,“我的車你知道是什麼牌子嗎?”

“不知道。”普通車裏是一箇中年人顯然被年輕人震懾住了,顯得非常害怕。

“我賠。我賠。”

“你賠!好。大家都聽見了。”年輕人對旁邊圍觀的人説,“我都不要錢,你的保險公司也不會給你全額賠償的。咱們到車行的4s店去。把我的車放到那,你錢修車完事。”

“別跟他去。”旁邊看熱鬧的人中有好人,“4s店都是宰人店。”

“明明是那個胖子違規啊?”還有人説。

“各修各的不就完了嗎。”

“你們懂什麼?雙方都有責任。”豪車車主説,“可是他的破車幾十塊錢便可以修好。我的車同樣損壞卻要花幾十萬塊,你們説這樣公平嗎?”中年人有些猶豫了。他拿不出幾十萬來。

(以下數段可以不看)另一件事是所謂的汽車‘4s’店的問題。

在中國的這段時間,20世紀末,中國政府幾乎在強制推行一種‘4s’車行(即把賣、修、各種服務集中到一起的一種服務方式)。並且藉口不規範關停了城市裏的其他修車門市。這便造成了一個問題,‘4s’店們事實上實行了壟斷,並且利用壟斷欺行霸市,屠宰顧客,攝取大量非法利益,對保險公司和車主造成了沉重的負擔。

正確的方法應該是允許其他修車的部門存在,讓他們之間形成競爭,這樣才能保護消費者的權益。那些所謂‘4s店’大力宣傳其他修車部門不誠信,不許其他修車機構存在是一種非法的行徑。政府應該規定,任何車店不得以某車輛曾經在其他地方修理過作為藉口進行敲詐,或實行零部件壟斷。

4s店是壟斷,電信行業是壟斷,能源業是壟斷,就連出租車行業也是壟斷。

還是回到我們的故事上來吧。

張某順查看了案卷,據案發現場的分析,試圖還原當時的情況。

據現場的勘察報告,7時30分左右兇手來到韓某家中。圖謀不軌,將韓某推至卧室內,把被褥放到了地上後,將被害人雙手鉗至背後,用枕頭捂住面部,隨後將被害人上衣掀到枕頭上,實施強姦。在此過程中,被害人窒息死亡。兇手隨後對受害者的房間進行了翻動,好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不排除侵財和報復的原因。

發現被害人沒有反應後,兇手留下早已準備好的,在樓後面撿到的,前一天晚上樓上嫖客扔下的,留有新鮮男的避孕套;戴上手套後,他把煤氣罐搬進女人的卧室。打開閥門,點燃蠟燭,試圖製造爆炸事件破壞現場。臨走前拉開室內屜,製造了盜竊假象。所有這些都沒有留下指紋。

這在邏輯上是非常混亂的。如果是多多作案,為什麼他會那麼不小心的留下了自己的dna後,卻又非常小心的戴上手套作案?這時戴手套還有什麼意義?

然後,時間不長,這家主人英生回來了。發現了女人沒有了呼後呼喊着跑出了房門報警。在這個過程中意外將蠟燭撲滅了。所以才沒有發生兇手試圖製造的那場爆炸及火災。

這與多多所説的並不相符。多多説被褥是女人自己放到地上的。也沒有點蠟燭,搬化氣瓶,開煤氣的情節。相反他證實,當他離開的時候,有另外一個人進入到了現場。

這個人是誰?

為了履行一個民警的職責,張某順還是將他所知道的向專案組作了彙報。結果多多剛穿上的正式警服又要保不住了。即便他沒有殺人,警察嫖娼也是不許可的。

多多警官被當做嫌疑犯被刑拘了。

在詢問過程中儘管多警官表現正常。但是,預審警官知道,這是心準備的結果。這種高智商的人殺人後一定反覆盤算過一旦被發現,應該怎麼回答預審警官。不過這應該是他第一次殺人。如果是第一次,便一定會有想不全面的地方,有漏。遇到這種情況只要反覆詢問便一定會有結果。

“,,”一開始,多多什麼話也不説。

如果嫌疑犯堅持不開口,警察拿不到口供,從而得不到線索,找不到證據。這個案子便不能成立。警察必須放人。可是面對警察咄咄人的問話,很少有人能堅持做到這一點。特別是被詢問的人處於人困馬乏,極其需要休息的時候。

在一場馬拉松的審問中,多多出現了神恍惚。他突然發現自己便是那個兇手。

韓某案發後,媒體連篇累牘的披了大量的現場的信息。當時的多警官對這個案子又特別關心,對那裏又十分悉,使得多多好像自己親眼看到了現場一樣。

重新勘察現場之後,在現場檢測到了多多的dna。在多多的住所也發現了韓某的東西。韓某的屍體雖然已經火化。但是當時在她身上發現的斑樣本經dna比對,發現與多多的dna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可以做同一認定。

這是鐵證。

與此同時,英生一直在監獄裏喊冤。現在有了新的兇手,對英生的誤判便可以重新考慮了。

警察的誤判來自於英生自己的表現。英生到過現場,而且他去了每一個房間。那畢竟是他自己家。這樣當時的場景只看了一眼他便全部印在了腦子裏。自己完全不知道那便是犯罪現場。可是警察一問當時的情形,他全都回答出來了,而且都非常準確。例如化氣瓶被搬進了卧室,點燃了一蠟燭等。而現場的情況不是兇手很難正確回答的出來。他又剛剛發現老婆亂搞,有動機。這便讓警察誤認為英生就是兇手。

可是同樣的情節多多卻回答不出來,只能誘供。例如,“化氣瓶放到哪裏了?”

“我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報紙上都報道了。你拿我們當傻子呢?告訴你,你越裝糊塗越暴你的內心骯髒。是你當時在現場的證明。”

“哦,搬到卧室的牀邊了。”這件事雖然是他走後發生的,但是由於報紙早就報道了,他又十分關心那方面的報道,當然看到了。而且留在腦子裏,好像一直如此一樣。

很快‘韓某被強姦案’有了結果。英生並不是真正的殺人犯,被當庭釋放。‘真正’的罪犯警多多被批捕。隨即對他進行了審判。

審判中檢方稱,檢方認為,嫌疑人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屬於事實清楚,證據確鑿。

辯護律師也相信了這種説法,放棄了無罪辯護,反倒承認了姦殺,要求減輕處罰。他説,鑑於犯罪嫌疑人主觀故意程度不深,臨時起意,且帶有偶然;犯罪情節比較嚴重,而非特別嚴重,且歸案後自願認罪、如實供述,有悔罪表現,建議應當從輕處罰。

檢方認為犯罪嫌疑人沒有主觀殺人的故意,因此指控犯罪嫌疑人強姦致人死亡,而非強姦、故意殺人。

原告代理律師認為,檢方未指控犯罪嫌疑人故意殺人,也許是出於考慮死亡是在兩個人爭論嫖資的過程中發生的。但他認為犯罪嫌疑人應構成強姦罪和故意殺人罪兩項罪名。首先,被告人是導致被害人窒息死亡的直接原因;其次,在作案後發現被害人沒有了反應,被告人沒有采取任何補救措施,採取放任態度。造成被害人死亡,幾個家庭破裂的後果。此外,被告人意圖製造爆炸,破壞犯罪現場。雖然這一意圖由於男事主的回家這一偶然的因素的出現而未能實現。但其主觀意圖仍然存在。

法庭上,辯護律師提了被告人立功受獎的證書,認為被告人做協警、警期間表現都非常好,曾經立過功。歸案後能如實供述,主動代了作案過程,使案件中很多存疑且不好查清的環節得以釐清,情節屬於比較嚴重,建議從輕判罰,“量刑上可以是有期徒刑14年,最重是無期。”對此,原告律師表示,被告人作為警察知法犯法,工作崗位上的立功表現不能作為此案從輕判決的條件;此外,被告人如實供述是歸案後在大量證據面前做出的,“有這麼多直接證據證明你犯罪,在這些證據面前不坦白也不行。”主控方認為,此案量刑不適合在附加條件上計算刑期,“這個案件不在減輕量刑規範範圍內,不應該像在菜市場討價還價一樣計算刑期”。

雖然多警官自己沒有承認殺人,但是他的律師替他承認了。在高壓下為了生存,中國律師的守很值得懷疑。

幸好,張某順又發現了更多的線索。

“韓某的所有材料都檢查過了沒有?”張某順問文件保管員到。

因為多多案已經法院了,為了避嫌,一般人並沒有繼續查看證據的資格。可是作為這個案子的最初揭發者,又是警察,所以張某順還有這個權利,在完全與案子分離前再梳理一遍。他就是那種無事忙,正好最近又沒什麼事。要飯的美女一直沒有進展,3d男人家的狗好像少了一隻,都是些無關痛癢的事情。對多多案的疑慮是他目前最大的可懷疑對象。

“這個女的有一本記,因為裏面情的東西太多,查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重要的內容。大家都怕別人笑話,被掃黃運動所牽連,不願意仔細研究。都只是草草的瀏覽了一下。沒有發現有價值的東西。”管理員説。

“再上班我便要離開這裏了。現在離下班還有幾個小時。你把它給我。我好好看看。”沒想到,這一看不要緊,看出個天大的窟窿來。不僅僅是韓某被害案,以後數個大案皆因此而得到徹底的澄清。其中還包括了本市的幾樁超級大案。如國防工程密案、教組織聚眾傳播案、無辜人員失蹤案、民間企業高端科技被竊案等等等等。

張某順隨手打開了一個粉紅封面的記本。這是檔案裏的韓某記,據以前的警察説,都快可以當做黃小説看了。所以沒人仔細檢查。

“*月**

“今天天氣很好,小旋風過去三天了。天藍得好像水晶一樣。。。”隨即,張某順發現了問題的苗頭,於是他仔細的閲讀起這本可以稱作是黃小説,別人怕受掃黃牽連而不願意看的私人記來。

“,,傍晚沒事閒逛的時候,真巧,在國際海員俱樂部旁邊我又一次遇到了約翰。他還是那麼高大,陽光。帥氣。而且他還記得我,其實我們只見過一次面。上次一個小偷偷我的手機。是他發現了。趕走了小偷,並且奪回了我的買瘋。為了這個買瘋我排了好幾小時的隊。而且如果丟了我也沒錢再買了。我哭了。”‘傍晚應該是暗娼最忙的時候,這時家裏又沒有人,正是她做生意的好時機。她為什麼反倒要出去白相呢?約翰?海員俱樂部?這兩個名字與這個案件無關,卻都在不久前王子云撞車案的卷宗中出現過。而且擔當了非常重要的角。’職業習慣使張某順想了很多。

“很多人現在不願意去海員俱樂部,因為那裏道路太窄,容易出事故;那裏又有很多好車經過,一旦出事賠不起。特別是以前王子云案中一輛豪車撞了橋墩,聽説還是大官的兒子。車裏還有兩個一絲不掛的女孩,,其中一個還是警察,,而且是一個十分重要的警察。結果這名女警官被清除出了警察隊伍。案子卻被一個奇怪的命令止繼續往下查了。但是接着,更奇怪的事情出現了,警方又緊鑼密鼓的往回找這名女警。而且還成了他的重要任務。”張某順想,‘這事簡直太有意思了。’(以下數段可以不看)張某順知道,這時的車輛事故賠償方法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例如有次事故,一輛普通車和豪華車,或者稱作是‘炫耀車’的車相剮蹭了。不過對於普通車的車主,同樣的剮蹭這次需要多賠很多錢。因為雖然過失相等,可是另一方是輛豪車。

如果兩個責任人的責任相等,處理剮蹭事故比較普遍的解決辦法是,如果兩車價值相當,則當事人各修各的車;如果一輛是炫耀的豪車,另一輛是普通車,則有可能把兩輛車的修車費合在一起,兩個事主各付一半。如果責任方在普通車,她需要按照豪車的價格進行全賠付。

這顯然是不合理的,因為在路上,每個車輛的路權是一樣的。發生事故時每個路權的賠償份額也應該是平等的。不能因為某輛是炫耀車便迫開普通車的一方多付賠款。

你炫耀是你個人的事情,你不會因此享受更多的‘路權’,你自然不能要求對方多賠錢。‘炫耀’的那部分與道路的使用無關,不應在賠償的範圍之內。普通車一方從來買有享受過‘炫耀’,自然沒有義務為‘炫耀’付款。而且,‘炫耀’本身不是正當和必須的行為,不應通過‘賠償’這類的官方手段進行鼓勵。(這兩點很重要)例如這座城市曾經出現過一輛出租車剮蹭了一輛炫耀車。出租車女司機剛學開車,下車連忙道歉,説“我賠,我賠。”但是豪華車主説了,“你賣身賠吧。我這車蹭塊漆都要幾十萬。”對於這種事情,比較合理的解決方案仍然是各修各的車,如果是普通車的全責,普通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