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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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牌啊!梅花三在誰那兒?」最認真也輸最多的雷姐嚷着。
牌局繼續進行。從聊天中漸漸得知,這岱豫哥果然是個gay。後天的首解放遊行裏,有不少同志戰友參戰,甚至以比例來説,同志才是參與度最高的族羣。雖説同志族羣逐漸被社會所接受,但現實裏遭受的歧視仍然不少。我自已也認識幾個同志,對他們都特別有親切。
「小志,你説哥穿這樣好不好看?」輸了這一局的岱豫哥下褲子,出裏邊一條絨絨的香蕉布偶套子,作工細,顯是花了不少心思diy的。
「呃……有創意的。」我發覺只要岱豫哥一開口,我就忍不住想飲一口啤酒。
這時看看時間,已過半夜,便道:「十二點了,該睡了吧,你們還玩?」雖然一直期待楊姐能夠出山真面目,但真的太晚了,再加上酒催化,睏意愈來愈濃。
「好吧,都睡吧,我睡哪?」雷茉伸了個懶,將一對子得老高,又重重的落下。
「岱豫哥睡沙發,那雷姐你跟楊姐睡我房間好了,我去我媽房間睡。」分派已定,我自去老媽卧房,見她已經睡着,便輕手輕腳在另一側躺下,很快地沉入夢鄉。
夜裏做了個夢,夢到雷姐那對白晃晃的子,在我臉上蹭來蹭去,我想也不想,便壓着她埋身猛幹起來。很快地隨着一股意出,我警醒過來,見老媽一條大白腿壓在我下身,難怪刺得我夢遺了。悄悄到廁所了褲子,內外兩件都濕了一大片,便胡亂洗洗拿去陽台掛着。又想到沒法子回自已房間拿褲子,乾脆就這麼回老媽房裏,匆匆睡去。
這一夜作夢作得特別兇,這會兒又夢到楊姐光着股坐在我身上打牌,兩條滑不溜丟的美腿簡直讓我愛不釋手。一忽兒懷裏的楊姐竟變成了老媽……雖然讓我心裏有點排斥,卻抑制不住身體的衝動,邊摟着老媽邊用下體頂她。再一會兒,老媽又變成了岱豫哥……於是我嚇得醒來了。
半夢半醒間,我看到老媽坐在一旁,笑地盯着我,不知在幹麻。只覺得大腿上好像有隻壁虎爬來爬去,甚是厭煩。
「媽……別吵,我還想睡。」我忍不住倦意,仍想睡覺。但大腿上那隻壁虎爬呀爬地,竟爬上我的雞巴,我立刻清醒了,睜眼看看清楚,詫道:「媽,你幹麻呢?」原來老媽竟趁我睡覺時,偷摸我的雞巴。不!這已經不是偷摸了,這不看到我醒了嗎?怎麼還摸?馬的連卵袋也不放過,老媽你到底在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幹麻?
老媽手上不停,臉上掛着一絲曖昧的笑意,説道:「小志,你半夜光光跑媽牀上,媽還想問你幹麻呢?」這時我腦子已經清醒許多,不急着掙老媽的魔爪。一方面是想看她臉皮有多厚,要玩兒子雞巴到什麼時候?另一方面是摸得也舒服的,索興讓她繼續下去。我道:「我房間讓給楊姐她們睡了,另一個男生睡客廳,我只好來這裏了。」
「喔,那你光着股幹麻?媽可不記得你有這種嗜好。」老媽用指腹磨了磨我的馬眼,勾出了一絲滑。
「呃……我睡覺的時候你又沒看過。你摸夠了沒呀?」老媽東摸一陣西摸一陣,有時搔得正卻又半途而廢,這不是折騰人嗎?
「唉呀,沒想到小志都長那麼大了,小時候你雞雞可可愛了,現在這模樣媽都不認識了,讓媽摸兩下吧。」老媽手撐着頭,側躺在旁,用關愛的眼神看着我,也用關愛的小手撫摸着親兒子的雞巴。
這等半生不的火,還不如放我自生自滅呢。我睨着老媽睡衣襟裏半的酥,慾火漸漸,所謂玩火自焚,看老媽仍沒有罷手的意思,那麼是時候該讓她嚐嚐苦頭了。我突然一個翻身強抱於她,雙手順勢抓住那對肥軟的股,使勁地捏。
「啊……混小子你幹麻?」老媽冷不防我會暴起,不自地發出一聲悦耳的呻。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老媽摟在懷裏,豐腴的嬌軀軟若無骨,似乎能讓我全身陷在裏面,比睡回籠覺還舒服。我不顧老媽的反擊,心道:「愛玩吧,今天跟你拼了。」
「夠了沒……啊……媽要生氣了!」老媽掙扎了幾下推不開我,竟背道而馳,雙手一攤不再反抗,像是山雨來的前兆。
「哼……誰叫你為老不尊。」我畢竟還是怕她的,緩緩放鬆力氣,一隻手卻仍放在她肥之上,伺機而動。
「啊呀,敢説你娘老,瞧我不打你!」老媽賞了我一巴掌,也不知是否真在生氣。只見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似愠似笑的盯着我瞧,真令人猜不透她的心意。
我很想再大起膽子做些出格的事,卻始終不敢。
我終究是放開了她,用手撫撫被巴過的臉頰,觸時略濕意,攤手一看,奇道:「咦,你股怎麼有水?」老媽登時滿臉通紅,囁嚅道:「汗啦。」便拽過被子蓋住身子。
我略一思考,登時心下大樂,見機不可失,再一個擒抱將她摟個結實,嚴詞道:「好啊,還以為你又發神經來玩我。説!你剛才是不是在自?」
「放開我!」老媽面紅耳赤,掙扎的更是厲害,卻無力擺。
「你回答了我才放。」好不容易抓到媽的小辮子,豈能放過?
老媽敵我不住,只得無奈道:「胡説八道什麼,真是汗,快鬆手。」我笑道:「好,那我再檢查檢查。」老媽一聽又立刻奮力掙扎起來,我手腳並用將她牢牢箍實了,好不容易出一隻手來,從後方的股縫裏探去。
「陳小志!你敢?」老媽大概是怕吵到別人,不敢吼太大聲,這既惱怒又怕臊的口氣,逗得我好笑極了。
「好啊,濕成這樣,還説是汗?其他地方怎麼沒汗?」我劍指一立,豎在兩人面前,這鐵錚錚的證據,看你還如何狡辯?
「自就自,有什麼大不了,你不會自啊?還不放開我?」老媽見事機敗,反倒理直氣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