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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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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時會偷偷看一眼牀上的南泱。

其實真的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嚴重。南泱好歹曾是武林第一大派的北罰宮掌門,當年的一代宗師,在飛檐走壁還很普遍的時候,她走路腳都不沾地的。後來慢慢到了現代,她才硬是改掉了輕功帶來的習慣,好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像一個飄動的鬼魂。

若不是她當時一門心思放在了手裏嶄新的結婚證上,又怎會直直地撞上一扇門?可話又説回來,就算是把門都撞碎了,又怎麼樣呢?當年的唐門頂級暗器也未必能傷到她的骨頭。但不論她怎麼説,梅仲禮他們一個字都聽不進去,看着他們那如臨大敵的崩潰模樣,南泱覺得自己更像是被加特林爆頭了。

醫生們和梅仲禮小聲囑咐了幾句,提着醫藥箱陸續走了。

“老祖,今天發生這種事都是我們的疏忽,我們真的……”梅仲禮滿臉愧疚。

“我真的沒事。”南泱打斷他。

梅仲禮沉默了一會兒,説起一個讓南泱開心的消息:“您和祝丫頭已經領了證,我和她説了,她從今天開始就搬進咱們別墅裏,和您一起生活。”南泱的眼底一亮,雖然沒説話,但梅仲禮也能讀出她眼裏的滿意。

“她現在正在搬家,不然肯定要讓她來看看您的。”

“沒事,不麻煩她。”

“晚上她應該能搬完,不過,估計她過來的時候趕不上晚飯了。”

“……”南泱沉默。

梅仲禮站起身,和劉震與孫國輝一起向南泱行了禮:“那我們就先走了,老祖好好休息,緒雪留在這裏照顧您。”

“去吧。”南泱應道。

這大半裏,南泱閒得無聊,看了半天的書。孫緒雪不厭其煩地給她端茶送水,南泱但凡抿過一小口的茶,她都要在第一時間給滿上,工作都沒這麼兢兢業業。

晚上的時候梅仲禮親自送了飯上來,説祝輕歡還在路上,可能要一個多小時後才到。

於是南泱吃完了飯就坐在窗台上,望着別墅大門發呆。

到了九點鐘的時候,搬家公司的車終於進來了。祝輕歡從車上下來,幫搬家師父搬那些紙箱子。南泱看着她一箱又一箱地往屋子裏抱,就好像親眼看着她一點又一點地進入了自己的未來。

搬了大半個小時可算搬完了所有東西。祝輕歡看起來有點累,送走搬家師傅後一個人站在後花園的小噴泉池旁,來回踱步,不知道在想什麼。

南泱讓孫緒雪自己去休息。她下了樓,在冰箱裏翻了些能即食的東西出來,什麼火腿腸、罐頭、牛之類的,然後抱着滿懷的食物去後花園找祝輕歡。

祝輕歡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噴泉池子邊,燙得妖嬈的捲髮裹住她線條優美的背,因為坐着的原因,後處上衣和褲子之間出了一小截皮膚,白膩膩的漂亮。

南泱走到在她旁邊,輕聲問:“你餓不餓?”祝輕歡猛地回過神來,她站起身,看着南泱懷裏還在散着寒氣的食物,反應過來後忙一個一個拿下來放到噴泉池邊沿上,那些罐頭她光是捏一下都覺得指尖被凍痛了。

“拿這麼多幹什麼?不冷麼?”祝輕歡忍不住蹙眉。

“你應該沒吃晚飯。吃一點吧。”祝輕歡抿着嘴,“你怎麼知道我沒吃晚飯?”南泱沉默片刻,答:“我在樓上看你。”祝輕歡沒説話。

兩個人又陷入了尷尬的沉寂中。

“你的頭……沒事吧?”祝輕歡主動開了口,“我看玻璃都撞碎了,玻璃渣子上還有血。”

“我沒事。”南泱輕聲説。

祝輕歡抿了抿,説:“你坐下來吧,站着不會暈麼?”

“嗯。”南泱順從地在池子邊坐了下來,隨意地抬手把一邊的長髮挽到耳後去,出太陽那裏的紗布。

她抬手的時候,祝輕歡看見了她手腕上一片紅的東西。她本以為那是個紋身,但是她又仔細看了看,才發現那是一片飛濺狀的疤。

很刺眼的疤。這麼醜陋的東西,不應該出現在這個雪一樣乾淨的女人身上。

那麼大一片疤,是受了什麼樣的傷呢?

南泱注意到祝輕歡在盯着自己的手腕看,她沒有介意她的無禮,反而把手腕翻上來,將那裏的襯衫釦子解開,挽上去兩個褶方便祝輕歡看清楚,臉上帶着淺淡的笑:“很好奇嗎?”

“你……這個是燙傷?”祝輕歡試探着問。

“嗯。”南泱點點頭,“我以前為一個人鑄了一把劍,是那個時候不小心傷的。”祝輕歡皺了皺眉,zhujian?為什麼這兩個字她聽得清清楚楚,卻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你不吃點東西?”南泱把手撐在石築的噴泉邊沿,輕聲問。

“一會兒吃吧,現在還不太餓。”祝輕歡的角勾了勾,語氣温和,“你總是這樣關心別人嗎?像個爛好人一樣。”南泱的眼睛彎了起來:“我是爛好人嗎?”

“嗯……那就去掉一個爛字吧,”祝輕歡對南泱説,“我們都不呢,你還記掛我,一直對我笑,不算好人麼?”她認識南泱的時間真的太短了,如果能稍微再多認識她幾十年,祝輕歡就會知道,南泱在過去的那些時光裏從來不笑。因為沒什麼能讓她笑起來的理由。一個不會笑的人,沒人會覺得她是好人。

南泱沉默了片刻,問:“你有喜歡的人嗎?”祝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