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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新的岔路下]果然是付出多少,就能收穫多少,上帝永遠都對每個人是公平的。

現在,已經轉戰到牀上的韓娟女士就是這種心境,這種受,她聽着窗外還是淅淅瀝瀝的雨聲,全身心地覺着舒服,一陣陣麻癢癢的快正從兩隻鼓脹飽滿的子裏分別傳出來,遍全身,她半靠在牀頭,一頭不算太長的頭髮披散下來,全部散落在白雪雪的肩頭,她雙目半眯半閉,沒有經過修飾的雙微微張着,一陣陣很不均勻的熱氣正從裏面大力地噴出,這一切,都在説明,她很享受!是在被一個壯小夥吃喳的享受!

任純真的像是個超大的嬰孩一樣,一絲不掛地橫躺在她的前,她的懷中,他喉結在不斷地滾動,嘴在不停地動,盡情地往裏着,盡情地裹着着,盡情地在品嚐一個女人頭上的甜美和滑,貪婪而迫切,而他的另一隻大手也不會甘於寂寞,不會閒着,那隻手也同他的嘴巴一樣,貪戀着女人另一隻白白的大子,在忘乎所以地摸着喳,讓完全沒有骨頭的大白在自己的手心裏隨心所地變化着各種形狀,軟綿綿又温熱熱的,好玩極了!

怪不得以前的皇上都會有三宮六院,後宮美女如雲呢,天天晚上,就是吃着他的每一個妃子的喳喳,着每一個女人那對白雪雪的房,那對一個男人來説,是幾生幾世才能修來的福分?果然是每個女人的子都有每個子的好啊,都有子上的妙處所在啊!吃着韓娟粉紅的大頭,又是一種以前不曾有過的新鮮受,這和媽媽與倪嫣的子完全又是一個樣,即便沒有水湧入自己的嘴裏,但他還是覺得韓姨的頭甜甜的,讓他樂此不疲地允着,吃起來是津津有味。

又將腦袋往裏拱了拱,讓整個臉盤完全凹進一堆軟軟的裏,任純再次在心裏有而發,也真心是打心眼裏覺得滿足,覺得上天真是對他不薄,居然又給了他一對如此可口豐滿的子,讓他品嚐和把玩,即倪嫣之後,居然又一個桃花運再次砸向了他,只砸得他暈頭轉向,又砸得他心花怒放。

「媽媽!讓我們做一對特殊的母子吧,兒子會讓你體會不一樣的快樂受,和身體上的舒坦的,兒子保證!」是時候了,該是埋進最後一步的時刻了,如果現在,任純還不男人的主動和急切,那他底下正在殺氣騰騰地支愣着的命子隨時都有負重自爆的可能!他的雞巴,已經硬到了極點,急需!

於是,他吐出了已經是濕乎乎的大頭,幾下就從牀上骨碌了起來,間那深黑的成,搖搖晃晃,又耀武揚威的!

之後,便像是等不及似的,他不等女人再次表態,要説什麼,就迅速地挪動了身體,來到了女人的下面,她的雙腿旁邊,之後,單手伸向她的股底下,向上一託,另一隻手就在這時候來到她的間,抓住內褲的邊緣,鬆緊帶彈很小,都沒費力,小巧輕薄的一層布料就乖乖地離了女人的玉體,不再盡忠職守,不再保護着女人那神秘隱私的羞人之處!

小夥子在女人身上做得這一切,她都很是順從,隨着他的動作抬起了部,屈起了勻稱的雙腿,這樣一來,一具白花花中年美婦的體便顯現在了大牀上,光鮮而靚麗。

「真美!」順着光滑白皙的雙腿內側一路撫摸,一直摸到了一處軟軟,茸茸的地方,任純已經動得不能自己的指尖終於碰到了韓姨最神秘,最令男人所向往的部位!真多啊,也真軟啊!已經閉起了眼睛,膛也開始有着輕微起伏的任主編不由得便在心裏讚歎一聲,好舒服,好享受!唔,還水兒了!

一股暖暖的水從兩片肥肥的大陰中間緩緩淌了出來,粘了小夥子滿指尖都是,濕噠噠的。

「孩子,你想要女人嗎?那麼着不難受啊?你……你如果想了,可以……

可以進來,媽媽……今天都是你……你的!媽媽要你的雞巴……要做你的女人!」女人雙頰桃紅,聲如夢囈,享受地直哼哼,不由自主地,女人又將雪白的大腿分開了些,這樣,也讓她最隱蔽的器官敞開得更大了,陰摩擦着,陰張合着,現在,那個口裏不光是往外着一股股已經控制不住的愛,透明的,但卻猶如一般,源源不斷,而一陣陣温熱的氣息也從裏面不斷地湧了出來,像是在吹着一股股熱情的風,為他接風,為這個赤條條的小夥子闖入她的身體而接風洗禮!

幾乎就是在等待這句話,任純硬着雞巴,立即像一隻飢餓的猛虎一般,撲到了光溜溜、軟滑滑女人的玉體之上,他的左手還摸着,温熱熱的觸越發讓他戀,好極了!而在他撲到的同時,他喜歡的兩隻大子瞬間就便被他壓得扁平,擠在前,大部分都是熱熱乎乎的,這種覺,這種美妙,同樣好極了!

兩個人光地重疊在牀上,同樣是雪白通透的身體,豐滿的子,健碩的膛,緊貼着彼此,兩個人的神秘器官也是在零距離地接觸着,任純已經拿開了摸着女人的那隻手,伸到了她的前,又是對一隻軟軟的子好一頓不客氣地捏,對於女人的那兩隻房,不管是媽媽的,還是別的任何一個女人的,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自己的嘴,想去摸,想去含着,樂此不疲,吃喳沒夠!

大大的龜頭已經抵在了女人温暖的口,離和這個韓姨媾就差一步之遙了!這時候,被身下的女人散發出來的香氣,以及受着女人身軀的柔軟的他,完全被人類原始的慾望刺着,使他不想耽擱了,不想費時間了,他要進去,用自己硬硬的、天賦異稟的大雞巴真正地了這個女人,好好地滿足一下自己渴望了好幾個月的慾火,對這個大女人的慾火,統統都發出來!

因為情動,所以紅彤彤的龜頭上已經冒出了清水,變得濕滑滑的,同樣,女人現在的裏也是濕乎乎的,泥濘一片,水潤柔滑,小夥子將部一放,直直的雞巴往下一送,頓時,一股軟軟如棉絮的覺從四面八方,從上下左右包裹了上來,龜頭在頃刻間就陷入了一個觸温柔的包裏,被緊緊夾着,被深深沒,其實,還沒有完完全全入女人的花心子裏,她的子宮之內,任純就已經有點受不了了,那太温暖,太舒服了,如果,他之前沒有進行過實際行為,在兩個美麗的女人身上實踐過,了倪嫣和自己的媽媽,那麼現在,被這樣一個鮮活柔緊緊夾着,他非控制不住,大了不可!

還沒發揮它的作用,它的功效,就得出雞巴之外,進韓姨淺淺的陰道里,那樣,自然不能給予一個女人在做愛中的滿足,那樣,勢必會讓自己很丟臉,有失男人在做愛時的顏面。

好舒服,真的是好舒服!沒想到,這孩子的物件竟是這麼的受用,大而火熱,而充實,雖然僅僅進來一點,並未到達盡頭,女人的子宮頸上,韓娟就滿足了,興奮了,是一個女人在做愛時,光不出溜地躺在牀上,被身上同樣是赤身體的男人發出來的興奮,以及,對一次的滿足的那份需要!她到一對房在迅速膨脹,本來就大、很鮮豔的頭也變得硬的,更是脹大了一倍,光滑滑地蹭着自己現在身上這個男人,已經在與她歡好,即將要把他的印記全部進自己的子宮裏的男人。

於是乎,帶着興奮,帶着渴望在中得到滿足的韓娟女士,就將雙手擱在小夥子的光股上,輕輕地拍了拍,像是在催促着他,又像是在鼓勵着他,讓他動吧,盡情全心使用他的大雞巴吧,大起大落地韓姨吧!

好好地,用力地,孩子,不要停!

這時候的韓娟,心裏被蕩的一面盪着,這個人都被壓抑許久的慾火燃燒了起來,她愛兒子,愛她那個並非是自己親生的孩子,也情願為他做任何事,不圖回報的付出,只要兒子能夠幸福安康就好,但始終是人心隔肚皮,更何況她因為出身低微,又十分沒有骨氣地依附着他們父子到現在,父親死了,又死皮賴臉地跟着兒子,即便當初被強暴,受着一個女人最不可忍受的奇恥大辱也不敢聲張,仍然像只哈巴狗一樣地追隨着他,逆來順受,所以,天長久,和強勢霸道的兒子朝夕相處,她便不可避免地養成了自卑怯懦的格,而這種格自然被她帶到了牀上,不過還好,兒子在做愛時,是很喜歡她放得開的,摸她喳的時候,她閉着雙眸,微微哼哼,他聽起來臉上是一片陶醉的神,進入了正題,娘倆在牀上覆雨翻雲,大汗淋漓地媾着,她難以抑制的忘我呻和叫喚,兒子也不反,那時候,她自己都覺得很蕩,很不要臉,所以完事後,她掛着兩隻肥肥的子,支起胳膊肘,在枕邊凝望着已經在睡中的男人,常常有一絲悔意滑過心間,還有一份懼意,回想着自己之前的放蕩形骸,不管不顧到底應不應該,到底應不應該控制自己一些,萬一……萬一哪一天自己那副賤的姿態被兒子厭倦了怎麼辦呢?哪一天兒子突然不要徐娘半老的自己又該如何是好?儘管在做愛時,自己躺在他的身下,一對豐滿白的房搖搖晃晃任他馳騁,任他耕耘,任他揮汗如雨,兒子也沒有嫌棄過,沒有説過什麼,但她始終有一種患得患失,怕失去愛情,失去一心一意對待與和呵護有加的兒子,並非説她這種擔憂是空來風,女人的第六在作祟,要不然在白天,兒子為什麼對她那麼冷淡?對她愛答不理的?幾乎不和她心,不和她充滿情地笑一笑,只有在用得着的時候,以及在之後,才會施捨她一些笑容,和做完愛的温存,所以,這種得不到愛人的心,卻一次次付出空而毫無安全的憂傷經常讓她困擾好一陣,她就像在水中漂浮着,漂啊漂,找不到可以讓自已實實在在的避風港灣,心歸一處。

女人,就是這點夙願,一個温暖舒適的家,和相愛之人同在一個屋檐下,那便足矣,便是別無所求。

可是跟這孩子做就完全沒有了後顧之憂,因為接下來,以及在往後的幾裏,任憑自已怎樣的叫喚,怎樣的撒野,怎樣在的甬道里獲得滿足,自已都不會失去什麼,那麼,就讓她徹底地放縱一次吧。

反正,自已已經將身子給他了,讓他的壯雞巴進來了,讓他享受了女人,享受了愛,這本身就是一種對他的施捨,至少在這幾天是這樣,已經紅着臉,粉紅豐滿的身子開始在牀上一下下,有着節奏地動的女人特立獨行地想,並叫起了牀。

「孩子,你好厲害啊!雞巴好大,唔,都頂到人家的子宮了!哎呀呀,好麻啊,又到了啊!好好,快一點,對,狠戳那裏,那是媽媽的裏,燙吧,舒服吧?

對,來吻我,吃媽媽的子!寶貝,快點,再快一點啊!不行了,人家要來了,高了啊……啊!」枕頭已然都被砸得走了形,坑坑窪窪的,因為躺在上面的那個人,正在大幅度地擺動着腦袋,左左右右,用力而癲狂,現在,隨着她身上的男孩快速而用盡全力地送,雞巴一下又一下地埋入女人深深的道里,再拔出,這樣狠勁地真是太好了!韓娟覺自已變輕了,要飄飛起來了,輕飄飄地直入雲端,那裏是一片極樂,一片霧氣瀰漫,遮蔽了她的雙眼,堵了她的思維,女人只知道在不住地起着身子,大聲地喊着一串串的語,好不痛快。

裏越來越濕,也越來越燙,像是個真正蒸籠裏包子,而任純覺自已的陰莖就是裏面的餡兒,熱氣騰騰的,又有着柔軟包裹的觸,緊緊的,這種被夾在中間,硬壯實的大雞巴頭子完全沒有阻擋地碰觸着子宮,這種大開大合的真是絕妙!真的能讓人大腦中的所有思想,變得空白,此時此刻,任純就是這樣,他硬着雞巴,就像頭憨厚並且幹勁十足的老黃牛一樣,悶聲不響地在犁着地,幹着一個男人應該乾的分內的事,不覺疲倦。

「姨,累不累?」額角處已經是亮晶晶的了,滿都是汗水,伴隨着女人那高亢而亂的叫喊,響徹卧室,現在十分了解女人的任純已經知道,韓姨已然到了高,他和韓娟的第一次,自已就不費吹灰之力,輕輕鬆鬆地就把這女人送上了一次快樂的頂點,這着實讓小夥子滿意而自豪,他雞巴濕漉漉地擱在裏,便暫停了,又換了一個姿勢,他像只青蛙一樣,雙手都放在了韓娟粉白滑的肩頭,讓整個身體全方位地俯在韓娟温暖的身體上,不動,他只是在耐心地等待,等待韓姨全身都抖索結束了,享受完高的韻味之後,自已再發動第二次的進攻,再給她一次的體驗。

他低下頭,開始不緊不慢地吻着她,嘴輕柔地落在韓姨紅紅的臉蛋上,再去幾下鼻樑上晶瑩的汗珠,而後,女人也似乎很需要,很飢渴,她腦袋微微一抬,就把自已飽滿香軟的雙送了上去,之後,柔軟與柔軟的碰觸,氣與氣的相通,舌頭與舌頭的纏,他們在牀上忘我地互吻着彼此,充滿情又盡顯纏綿,忘情久久。

找回{bolt_email}「孩子,你可真,真厲害!剛才……姨都點差被你給整死了!你的……你的雞巴可真行!」實在憋悶,便需要透透氣,韓娟兩條白光光的手臂捧起了小夥子的腦袋,一絲心滿意足的嬌笑在嘴角彎起了好看的幅度,腮邊深深的酒窩更顯一絲媚態,誘惑恆生,嬌俏可人。

「姨,你既然都這麼喜歡我的雞巴了,那就用嘴來親親它吧,給我口好不好?」如此,如此美妙的小嘴,怎麼能放過讓韓姨給自已含雞巴呢?從剛才,在沒洗澡之前,自已的物件完全暴在韓姨的眼前時,他硬了起來,小夥子就有一股衝動,就是直接將硬東西進女人温暖的嘴裏,擱在她的舌頭上,讓她含,讓她舐,現在,終於都如願以償了,自已的硬雞巴就在她下面那張濕潤的小嘴裏,他又豈能放過親愛的韓姨上面那張温暖的嘴?

「你這孩子!還真會出幺蛾子!那還不快起來,去把窗簾拉嚴實點?」現在才是下午,才四點多,儘管是陰天,天空灰暗,但倘若有人站在對面,看向這裏,還是能夠將這間卧室裏光一覽無遺的,由於之前兩個人都很是動情,都急於釋放自身的情慾,所以從浴室進來,兩個人就赤條條地上了牀,本沒注意一些小細節,現在看看窗外一片大亮,還是讓女人覺得不好意思的,尤其是一想到,等一會兒自己還要撅着股,縫全部暴在外,給他含,就讓這個平時還算保守的女人更是羞澀了。

小夥子喜出望外,他低頭吻了一下韓姨嬌,又歡喜地了一把她的柔軟子,就立即乖乖聽話地下了牀,一還是硬硬的雞巴出來,在間搖搖晃晃,茸茸的。

卧室裏頓時暗了下來,很是曖昧,任純拉好窗簾,就迅速急吼吼地跑回了牀邊,他光着股,着雞巴,滿心歡喜地等待着。

果然,沒過幾秒,同樣是全身赤的女人就從牀上爬了起來,她雙峯下垂,一對肥大的子搖晃着便爬到了牀邊,伸出手,像是輕柔地握住雞巴的中段,隨即便一直向後移動,向後撫摸着,直到,手掌和手指分別碰觸到了他的雞巴與下面兩個丸,她反手向下,便輕巧地托住了那兩顆軟軟的蛋蛋,她到這孩子正直旺年,而蓄勢待發的在裏面滾動着,被軟軟薄薄的皮囊包裹着,很可愛,於是,她便加重了幾分掌中的力道,温熱熱的掌心開始不是太輕地捏着任純的丸,給予着這孩子從陰囊到傳遍全身的刺與舒坦。

「呼!好舒服!姨,沒想到你這麼會摸,這麼會伺候男人!姨你快含我的雞巴呀,它都等不及讓你好好疼愛呢!」自己最柔軟、最的部位被眼前這個赤的女人這麼着,這麼服務着,小夥子立即舒連連,閉着眼睛直哼哼,忍不住地,他便將一隻手伸向了大子,不管不顧地就開始抓了起來,在丸和子的雙重刺之下,他的大雞巴就更加不受控制,光亮亮的龜頭不停地上翹,稜角分明的雞巴表面青筋暴突,怒髮衝冠的模樣甚至都有些嚇人了,可他的忍耐力是驚人的,就是不想出來,因為他覺得還沒舒服夠。

看着近在咫尺,並且不住上翹的龜頭,確實討人喜歡的,龜頭中間還有點點清水在緩緩滲出,就像只剛剛用水洗過的蘋果,新鮮可口,讓人真想上前去咬一口,於是,被人舒服地摸着子的韓娟女士就沒有耽擱和遲疑,張開柔可人的小嘴,就直接將面前這個年輕人的硬雞巴含了起來,吧唧吧唧地就開始着龜頭,嘖嘖有聲。

嗯嗯!雞巴好大,好,味道也不錯!腦袋已經有節奏地動了起來,前前後後,女人在口腔裏受着雞巴上散發的陣陣雄氣息,和一股股的火熱,都給她一種充實的覺,嘴裏滿當當的,這孩子的雞巴可真是大,以往自己給繼子含着,就算將整個雞巴都進嘴裏,她柔軟粉的舌頭還能自如運動,去主動兒子的馬眼和龜頭,讓他興奮,可是現在,靈活的軟舌完全派不上用場,她只能靠頭部的運動,來增加摩擦力,來讓這孩子舒服和愜意。

啊,受不了了,不行了,太舒服了!想着這些,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熱從龜頭頂端到雞巴部,到丸,而後傳遍全身每個脈絡,四肢百骸,任純的大硬雞巴真是要憋不住了,要了!説時遲那時快,他飛快地就從女人嘴巴里出像鋼筋一樣,硬的大雞巴,之後,他雙手一伸,便重新將女人推在了牀上,四仰八叉,小夥子彎,分別拽過女人的腳踝,讓她靠近自己,讓她整個口再一次全部暴在自己面前,陰大大張開,柔軟的陰觸碰着光亮的大龜頭,小夥子一鼓作氣,一氣呵成,再次連同着空氣,將自己已經是硬到極點的命進了這個長輩的裏,快馬加鞭地就開始了起來,狠狠地起來。

「啪啪啪」的體撞擊聲音迴盪着這個暖融融的卧室,女人長髮飄舞,子亂顫,渾身的白都在劇烈地抖動着,她躺在牀上,赤,看得小夥子又是一陣心澎湃,一陣眼花繚亂,他又一陣狠狠地用力,將大雞巴完完全全地刺入了女人的花蕊裏,再狠狠拔出來,兩片肥肥軟軟的大陰都跟着的外翻了起來,他猛烈地,如此反覆,進進出出……十幾下後,他終於來了這次和韓姨做愛最舒服的時刻,一股像是觸電般的快從雞巴上源源不斷地轉出,讓他一陣陣地哆嗦起來,他股聳動,丸收縮,視野也變得一片模模糊糊……

終於,在疲力盡的那一瞬,他到韓姨子宮的温熱,到韓姨陰道的柔軟,以及在不停地動和收縮,直夾得他血脈噴張,子狂噴,一股股濃濃的白漿伴隨着雞巴在裏一下下地跳動而洶湧澎湃,傾瀉而出,順着已經管不住的馬眼全部入了韓娟的子宮,一滴不剩。

一直站立的身體彷彿瞬間沒了支撐,瞬間癱了,好似一座大山似得壓在了同樣是汗津津的那具體上,他雙腿還踩着地面,上半身的重力卻全部給了女人,儘管很累,全身沒勁兒,但喜歡摸喳的思想還是在支配着他,抬起一隻手,便輕輕釦在了軟軟細膩的大子上,他喜歡在女人高後摸着子,因為這時候子手特別的好,特別的軟,舒服非常。

「孩子,告訴韓姨,你是不是第一次?跟姨説實話!」完事後,任純的雞巴軟塌塌地滑出了女人的陰道里,又帶出了一大灘的白,順着韓娟敞開的陰一直到了股溝,再滴滴答答地都到了地上,小夥子便耷拉着雞巴去拿來了紙巾,細心地韓姨擦拭着她濕乎乎的,就像跟媽媽做完愛,他都會細心地擦着媽媽的口一樣,之後,兩個人便光不出溜地再次上了牀,側身躺着,擁抱着彼此,韓姨兩個軟子貼着他的膛上,她柔聲細語地問,聲音中還帶有些許的綿軟和無力,顯然是剛才任純把她整得都有點虛了,「不是第一次了,對吧?

要不然你怎麼能堅持這麼長時間?姨還給你含了半天,你竟然讓姨高了兩次,肯定不是處男了你!」

「嗯,姨,我不想騙你,我第一次做愛是給了一個好女人,她很漂亮,很有氣質,我第一眼看見她,就愛上她了,直到現在……唉,還是不説她了,姨,你真美!下面的也很好!」因為喜愛,因為戀,情不自地,小夥子又把手攀上了韓娟豐滿的脯,輕輕地着一隻粉白的子,「姨,你現在……有避孕嗎?我剛才都進你裏面了,沒問題嗎?」

「喲!虧你還是個大老爺們呢,雞巴還這麼長,才剛剛要了人家,就想撇得一乾二淨啦?這麼不敢負責任啊?」女人佯裝不滿,她扭動了一下白白光光的身子,又撅起了小嘴,一副「看錯了人」的失望表情,「唉!現在説這些還有啥用呢?進去!早知道就不給你了,再不濟讓你進嘴裏也行啊!本來還指望着向你借個種呢,你這麼聰明,也能幹,那方面又這麼強,以後的孩子要肯定錯不了!沒想到你原來是這樣的,我真是看錯人了,哼!」

「真的嗎?姨,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本來她只是想逗逗他,謊稱自己沒有避孕,其實,韓娟怎麼可能真的沒有上節育環?若是她沒有避孕的話,那這些年,她和自己繼子的孩子都能上中學了,可沒想到,一句玩笑,卻讓摟着自己的小夥子又驚又喜,眉開眼笑,高興得竟一下子從牀上彈了起來,愣愣地瞅了她半晌,其後又重重地壓了上去,全身覆蓋,火熱急切的就開始胡亂地吻着她白淨的臉,因為不老實,他還沒有太硬的雞巴就開始晃盪了起來,時不時便觸碰着女人茸茸的下體,有好幾下,險些又要進去了。

吻了半天,終於停了下來,小夥子抬起腦袋,仍然動而充滿喜悦地看着被自己親得臉蛋紅撲撲的女人,越發覺得她人好看,他受着子上的暖,有些氣吁吁,「姨,你説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有給我生孩子的想法?你放心,我不會不負責任的!姨,告訴你,我都二十八了,是真的想結婚,想要個自己的孩子!可是你看看我這樣,又有哪個姑娘願意跟我?就算我不是為了自己,那也得想想我媽,當老人的,哪有不希望抱上孫子的?就是為了這個,我才更加地努力刻苦,讓她開心,讓她過好後半輩子,了無牽掛,讓她放心得下我,現在看來,真都是值得!都得到了收穫!姨,你要是真能懷上我們的孩子,哪怕不結婚也可以,你以後不要我了也行,但至少我任純也有了後代,就是證明這一輩子我沒白活,證明了我父母沒有白養我一輩子!姨,謝謝你!你放心,我的孩子,我絕對不會不承認的,你只要能將孩子生下來,我什麼都答應你!同樣,能夠讓我媽高興和幸福,我什麼都可以做的,真的!」媽媽的話果然沒錯啊!回想幾個月前的那天夜晚,他們母子做完愛,她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懷裏,不就是這麼告訴自己的嗎?告訴他現在自己出息了,説不定就會有個女人願意給他生個孩子,告訴他不要急,沒想到才時隔幾個月,這麼快就實現了,其實,剛才在浴室,他摸了韓娟的房,完全就是試探的,他想着,這個韓娟一輩子都沒有孩子,又孑然一身這麼多年,到現在,人老了,還那麼喜歡別人的孩子,甚至是到了望眼穿,再加上她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壯的男,是個能與她生孩子的好備胎,當然,如果韓姨真有那份心思的話,沒想到,還真成了!現在,韓姨都願意與自己上牀了,讓自己的雞巴進去了,將毫無保留地進她的子宮裏了,那麼下一步,讓韓姨懷孕,擁有了兩個人共同的孩子是完全有可能的!

一些人害怕結婚,逃避婚姻,不想要孩子,想做丁克一族,可是對任純來説卻恰恰相反,他想有孩子,是自己的血脈,是媽媽的血脈,那樣,媽媽就可終於放下心中為他擔心的大石頭了,不再擔心他以後無依無靠,老無所依,一想到能夠讓母親晚年幸福,兒孫滿堂,膝下承歡,他真是覺得那就是天大的滿足與命運的恩賜了!

他的生命,他現在的全部都是媽媽給的,包括牀上的歡愛,那麼他為何不能站在媽媽幸福的視角做出點冒險?做出更多的努力和爭取?

為了自己最愛的人付出多少也是心甘,也是毫無怨言,任純一直堅信不疑,所以他牢記於心,一直在靠攏着,不懈努力。

「好孩子!沒想到你這麼有責任心,和懂得擔當,還這麼孝順,姨沒有看錯人,也沒有將身子白給你!」動中,小夥子就看見自己身下的女人抬起一隻光光的手臂,覆蓋在他的側臉上,輕輕地撫摸起來,大拇指還在輕柔地颳着他的眼眉,一下又一下,帶着疼惜,「嗯!姨答應你,如果你真能讓姨懷孕的話,姨就把孩子生下來!給你生個可愛的寶寶,讓你媽抱上孫子!」如果,你真能,只有她韓娟自己知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故而,現在壓在她身上的小夥子自然也沒有察覺出來,她眼裏的一絲愧疚,一絲不忍,一絲對他刻意瞞天過海的自責之情,這些,都是發自內心的。

「孩子,你累不累?你那個……你的雞巴還能硬嗎?姨再給你一次好不好?」沒什麼好説的,只想將所有的語言和歉疚轉為行動,才能好受一些,仰躺在牀上的女人一翻身,就把身上的男孩壓在了下面,儘管不是第一眼看了,但隨着有點大的動作,女人掛在前的那兩個大大的子就跟着大幅度地搖晃了起來,給小夥子看得又是血脈噴張,心馳盪漾……他了幾下飢渴的雙,就立即雙手和嘴齊用着攻擊那對飽滿雪白的團,他仰面朝天,一隻手不停地抓着一個大喳,嘴也不客氣,急忙將另一個就在眼前垂着的大子含了進去,如飢似渴地就開始着韓娟的粉紅頭,暈,與此同時,他正暴在外面的雞巴突然受着一股濕熱,一片軟軟的碰觸,不必説,現在,韓娟的陰正在一點點沒着已經變硬的大雞巴,直到最後,黑黝黝的硬物又都被温暖的包裹了進去,充實非常!

來回動着,動着未來的希望,他的一脈單傳,他鬥志昂揚!

來回動着,女人不斷動着雪白的身子,高聲叫,高聳的大子不停搖晃和舞動,舞出了一道道的雪白,同時,也暫時屏蔽了她內心的罪過和不安,她只求,她只盼,她只要這孩子一時高興就好,能夠給予他一時的滿足,便是她此時最大的滿足,以此藉!

在這間卧室裏,還在此起彼伏地回想靡的媾聲,單一而響亮,可是,儘管是一絲不掛,赤相對,人的心聲卻隱藏得那麼深,深不可測,讓人看不出一分一毫,只能憑着覺走,不能回頭,也沒有機會重來一次,只得認命,聽天由命。

是的,一覺醒來,明天會發生什麼,有什麼變故誰也不會知道,無法預知,是喜是憂,我們都要學會去接納,去適應,因為,這就是人生,活着的單行道,一條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