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五折·奪心之秘,玉解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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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耿照已極盡輕柔,但舌板上的細密顆粒、上頷下的鬍渣,乃至男兒的膚觸,對蠶娘細無匹的陰户來説,都是太過礪的刺。
嗜武成痴的女郎並不怕痛,只是伴隨強烈快美的微刺微疼,似乎大大增幅了快美,有那幺一瞬間眼前忽地一白,然後才在盡情的解放中被美醒過來,她像失般一股一股地噴出暈涼的清澈陰,澆了不及閃避的男兒一頭一臉。
“抱……嗚嗚……抱……”蠶娘發出聲音卻無法拼成字句,但那哭泣般的嗚咽既誘人又楚楚可憐,耿照心中一動,一路從腿心、,又吻回女郎細小的瓣。那迸出小巧玉户的清澈而透明,除了出自膣的血氣息,還帶有一股花果清香,甚至還有極為淡薄的甜味,像是調稀了的香膏飲之類。
蠶娘像撒嬌的小女孩般密密摟着他,嬌軀酥顫不止,耿照卻越來越抑不住佔有她的衝動,沒等女郎緩過氣來,魔手重新探入她腿心裏,指腹裹着驚人的黏膩濕濡輕輕在花上打着圈兒。
蠶娘“嗚”的一聲繃緊,拼命扭卻抵不住次第升高的快,忽張口往他上咬落,貝齒入,腥鹹的血氣頓時湧入兩人口中。
耿照的身軀如澆銅鑄鐵般動也不動,彷彿被咬破的不是他的嘴,指尖繼續圈轉着,裹滿膏,徐徐往縫底的凹陷處壓摁出。
“小壞蛋……”蠶娘鬆開貝齒,沾了血的櫻如點胭脂,瞧着有幾分房花燭的羞人喜氣,暈紅着小臉絮絮嬌:“讓你……讓你再用嘴!啊……好酸……啊啊啊……再來,我咬死你!”
“那可不成。”少年老實巴道,或還有一絲莫可奈何似的無辜之。
“我正要幹更壞的事哩。”指尖這回不在口繞繞便退出,而是一節一節地沒入,無視滾燙的壁拼命掐擠推出,整中指就這幺直沒到底。
“啊……”蠶娘仰頭吐了口長氣,小巧的玉趾蜷作兩枚粉拳似,一雙長腿伸得筆直。耿照只覺右手中指像被兩隻握的嬰拳掐緊,明明膣軟到難以形容,掐握的氣力卻大得驚人;入的時候,阻力大到每進分許都像硬生生割開肌,偏又濕滑到停不下來,耿照原本只想先送半截指頭進去,略為試探些個,沒想到就這幺貫穿了她,用一中指便將蠶娘得滿滿的。
從比例上看,這指頭於蠶娘差不多就是成年男子的陽物大小,尺寸還算是相當壯碩的。這都緊成了這樣,他無法想像要怎幺把怒龍杵進她小小的身子裏,而不致裂陰,甚至將她撕成兩半。
所幸指頭的進出相當滑順,懷裏的女郎攀緊了他,星眸酥茫、咬嬌着,以處子來説算適應得飛快,不愧是武學奇才;要不多時,裹着指頭的泥濘花徑居然還能再緊縮,女郎的嘴、津唾忽轉寒涼,嗚咽着在他耳畔顫道:“我……好像又要來啦!嗚……快!用……用嘴……啊啊啊啊————!”耿照會過意來,“剝”的一聲拔出裹滿荔漿的指頭,分開女郎的大腿,以口相就,礪的舌板入細小的玉户一陣旋攪,尖叫聲中蠶娘身子一繃,噴出大股的陰,力的上半身“啪”的一聲落入水中,兩條玉腿高高扳直指天,玉股劇顫,久久不絕。
少年將她湧而出的汁全入腹中,忽覺一股暈涼之透體而過,雖如風般留之不住,卻已大大緩解經脈裏的陽躁,不覺心驚:“蠶孃的元陰之純,居然這樣也能生效。”得他種下陽丹的媚兒和幼玉姑娘,都曾説過他的陽燙極,入體如澆沸油,可見元陽純,耿照是直到此刻,才稍能體會少女們的受。
蠶娘緩過氣來,挨着他的膛輕道:“咱們換個地方罷。我的房花燭夜,可不想於幕天席地處隨意待。”耿照運功將兩人的身子蒸乾,橫抱着玉人往向金烏帳行去。
餘韻未褪的蠶娘,那閉目依偎的模樣有着所未見的女人味,不只令少年慾念發,甚至隱約生憐。那是一種想要好好疼愛她、帶她領略人生至美的強烈衝動,本想與她討論兩人尺寸懸殊、恐難以陽物媾合的棘手問題,話到嘴邊,忽覺無味,低道:“你爹孃……喊你什幺?”
“為什幺問?”蠶娘星眸半閉,似笑非笑。
她注意到少年用了平輩相稱的“你”字,但更陌生的是中那股既羞又喜,又覺有些欣、有些好笑的複雜情思,沒忍住嘴角微揚。
“就算你大我一百歲,無論是做丈夫或道侶,都不能再喊‘蠶娘前輩’了。”少年正道:“既是房花燭夜,我也想稱職地扮好丈夫的角。重新認識是來不及啦,喊閨名或小名或許會好些。”
“……萬一我小名叫狗蛋呢?”
“那得練一練。”耿照一本正經:“你知道在笑軟之前,就是還有幾分硬的時候,每笑一下,那個地方就會一脹一脹的……説不定也不錯。”兩個人各自瞧向不同的方向,突然噗哧一聲,齊齊笑出。蠶娘輕捶他膛一記,狠笑道:“別笑軟了呀,相公。”
“要不你檢查看看啊,娘子?”
“不要,這樣好舒服。我不想動。”蠶娘蜷起身子,緊緊偎着他,片刻才道:“很久很久以前,我有個叫‘嬋嬛’的名兒,但幾乎沒聽人喊過。你若不問,我都快忘啦。嬋嬛、嬋嬛,聽着有比較硬一些了幺?”
“太硬你要吃苦頭的,我捨不得。”耿照笑道:“那我喊你嬋兒好了,聽着可愛。”
“瞧着不可愛幺?”蠶娘故作嬌媚地橫他一眼,自顧自的笑起來。
金烏帳四周的鳳杖宮燈依舊明亮,八疊大的紅絨錦榻裏雖無燭照,卻暈黃得恰到好處,既不顯刺目,又能瞧清女郎的絕豔容顏和無可挑剔的膚質,陰影起伏的玲瓏曲線令人慾焰蒸騰,難以遏抑。
耿照將她輕輕往榻裏一拋,蠶娘“呀”的一聲嬌笑起來,轉身已被少年覆住,小手略撐着他的膛,雪靨上酡紅轉,咬道:“大灰狼,你的眼神這幺嚇人,是要吃掉我幺?”咯咯輕笑着,明顯是羞不可抑,卻逞強不肯示弱。
“我真怕自己吃了你。”耿照低道:“嬋兒,你這幺美麗,這幺討人歡喜,我真的好想要,又好怕壞了你。”蠶娘聽他“嬋兒”喊得自然,羞意更甚,心底卻隱隱歡喜,暗忖道:“蒼天旨意,終究不算虧負了我。”強以促狹作鎮定,唯恐被男兒聽去了中怦然,咬乜眸,兩隻小手往下摸去,十指尖端勉強攏住一顆滾燙光滑、既硬又韌的猙獰物事,快同她的拳頭一般大了,吃吃笑道:“嗯,果然硬得很,看來喊‘嬋兒’是有效的。”見他是真心擔憂躊躇不定,中柔情湧現,舍了龍首,捧住那濃眉大眼的黝黑娃娃臉,推着他直起身來,柔聲道:“你別怕,我受得住。説不定我陽差陰錯留着處子之身,就為了等今夜,等你來好生疼愛我,教我明白做女人的至美滋味。”伸手一推,三五等級的潛力之至,耿照只能仰天躺下,毫無抵抗之力。
蠶娘爬到腿間,兩隻小手合抱着怒龍杵,脹成紫醬的滑亮杵尖都快遮她半張臉了,是無論如何都不進嘴裏的,只能伸出細小的舌尖輕輕舐。
而她的舌頭連“丁香顆兒”都不足以形容,宛若最細的椒芽,刷過時意外地有種快利之,又不致造成損傷,連濕濡都格外淡薄,彷彿見風即化,偏又比最輕最細的兔毫尖兒更搔人,連藏在菇傘褶裏的細筋都能被她勾挑出來,反覆擺。
耿照從未想過自己會被這樣一條小舌頭到呲牙咧嘴,渾身繃顫弓,而蠶娘小手隨意一按,他怎幺樣都掙不起,舒到開始覺得痛苦,迸出困獸一般的嗚嗚低吼。
蠶娘顯是在報池裏的一箭之仇,惱他得自己婉轉嬌啼猶不罷手,以致兩度噴出陰顏面盡失,還像染病似的得了莫名害臊的臉紅症,逮到機會不好好回敬一番才有事。
更要命的是,她那靈蛇般的小舌刷得理不饒,瘋狂搔刮下,耿照連喊都不及喊聲,馬眼忽一酸,低吼聲中大把濃而出。以蠶孃的修為,徑使“分光化影”有什幺避不開的?餘光一瞥知是男兒體內華,猶豫着要不要張嘴去接,但面而來的量——無論是水或氣味——也太嚇人了,耿小子腹裏莫不是藏着水龍車?躊躇間卻仍捨不得退;嬌軀略閃,就這幺被滿滿了一,兩隻彈顫的雪上覆了層腥濃白漿,彷彿打翻了牛桶。
陽離體,耿照反而神一振,周身再無潛勁束縛,連忙躍起,見嬌小的赤玉人雙腿分開,以着榻,小腿與腳掌並於大腿的外側,連她這般穠纖合度的修長身形,這小鴨般的坐姿也能盡顯大腿的。
濃漿掛滿椒實也的尖翹腴,夾在溝裏,淌過渾圓飽滿的廓,像恣意伸展的八腳蛛蝥。蠶娘小手隨意一捋,指縫間全是垂溢如絲的,嗅得微微皺眉,酡紅的小臉上卻非嫌惡,而是莫可奈何中,又氣又好笑似的,依稀聽她低聲咕噥“也太多了吧”、“好黏”之類。
這不是他敬愛的武林前輩,只是個可愛的女人而已,耿照對她的尊敬和絲毫未減,然而蠶娘偶然出的、無人得見的這一面卻攫取了少年。他想要她,絕不讓給任何人,就連死神也不許從他身邊奪走她——回過神時,耿照已將女郎一把撲倒,蠶娘驚叫起來,又不失笑:“等、等一下!這都是你的……呀,不要!不要親……髒啊……嗚嗚……”小嘴已被堵住。
他像獅子撲倒小兔般霸道而輕盈,唯恐傷及甘美的獵物,將她沾滿的小手壓於披散的銀髮間,濕熱的舌與她分食了小臉沾上的殘,着甜潤的津唾,飢渴卻越發強烈;熊擠開蠶孃的大腿,那本就不進的滾燙硬物已抵住玉門,脹硬如鵝蛋的龜頭連直徑都遠大於縫,量體之懸殊,不管怎幺看都不是能結合的尺寸。
但耿照卻停不下來。他想要她,就和她想要他一樣。
男兒結實的枝對蠶娘來説太過巨碩,猶如兩個並聯的馬鞍,本跨不上,她只能盡力伸直、分開雙腿,上翹的幅度超過了一字馬,即使以女郎的修為能毫不費力辦到,用這個姿勢破瓜勢必要多受苦楚。
“嬋兒……”他低聲喚她,嗓音喑啞灼人,磨砂般掀起她嬌軀上連片的輕悚。龜頭的前端像被濕熱的小嘴噙住,過於細小的瓣夾人甚利。那異樣的綿軟本無法抵禦男兒的堅,他緩緩進,如戳穿半固半的温熱牛油,杵尖沒入的程度已超過一個指節,差不多就是玉户撐擠開來的最極限。
蠶娘嗚咽一聲,像被利刃進玉户,劇顫昂起,筆直的雙腿被男人的臂膀繼續前壓,膝蓋幾乎抵住肩膀。
“你來……”她媚眼如絲,輕聲道:“要了我……”輕渺的氣音無比誘人,摧毀了耿照的最後一絲理智,他無法自制地向前一,脹大的龍首埋入中,接着是長的,一分分、一寸寸……徐徐前進着,如池中進手指時那樣。這是耿照平生所歷最最緊湊的兒,難以形容的強勁肌力,卻透過如嬰肌的膩滑膣管施展,過於細小的皺褶相對於椽柱般的大陽物毫無阻力可言,滑順得像摧枯拉朽一般,明明滿地荊棘,卻無一霎稍有阻滯。
蠶娘張大了嘴兒卻發不出聲音,隨着巨陽寸寸貫入,嬌軀不斷繃緊,最終攻城槌貫破了層層阻礙,直沒至底,www.91ks.online了口長氣,喃喃道:“好脹……”耿照壓着皓腕,前前後後動了起來。懸殊的身形很難用別的姿勢,即使是男上女下的傳統位,滿入時女郎的小臉差不多就在他的前間,便完全拔出,兩人也無法平視;與其説耿照摁她的手,當不如説是以此支撐身體,避免壓壞了女郎。這個姿勢像是雙重囚錮的纏刑架,只有是出入自由的,既怪異又靡,所有的破壞與抵抗都集中在這裏,快美也是。
蠶娘嗚咽着抬起小臉,耿照向下折頸,兩人才能勉強吻作一處;他看不見他倆合的部位,想不通自己為何沒把女郎搗得血糢糊,乃至四分五裂,但前所未有的緊仄配上前所未有的泥濘濕滑,一到底時,像把緊窄的壁寸寸推開、撐擠至極;拔出時,卻又如勾腸般直將花徑連拉離。
女郎只覺一下被得滿脹裂,一下又被颳得魂飛天外;搗入花心時的痠麻腫脹,勾拉膣的提心絲癢……呻叫喚都不足以抒發那股命的銷魂之,身子最深處像是有什幺要崩潰了,她卻無法停止這股危險的應。男兒仍一下、一下地刨颳着她,撞得水飛濺,花紅腫。
“啊啊……要來了!不要……嗚嗚……放過我!啊啊啊啊————!”耿照屈腿踮足,如青蛙般支起身,搗得更深更狠。無法自停或移轉的快美突破了女郎的認知極限,將她拋上了前所未至的極樂巔頂,拔尖的叫聲倏然一停,就在耿照二度出的同時,一股暈涼涼的清冽甘泉驀地湧出玉宮,滲入緊縮的膣裏的每一處,滾燙的濃與陽物被這股奇寒陰元一澆,陽躁之氣忽然寧定下來。
耿照只覺通體舒暢,力趴倒之前,依稀聽得女郎喃喃道:“原來做女人……是這樣的滋味啊!”